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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涛哥的女朋友(3)

来源: 未知 作者: 笑一笑 时间: 2017-09-14 阅读:

  七、
  涛哥浪费了四年时间,乐队越搞越烂,一毕业就四分五裂,各自单飞了。
  只留下涛哥在济南本地,仗着有点音乐底子去了一个地下酒吧当起了驻唱,每天唱几十首歌,有两百块的工资。
  老板安排他唱歌的时间,和别的歌手轮着唱,不至于嗓子受不了。
  地下酒吧乱的很,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休班的时候,涛哥一身泡妞功夫便很快发挥作用,在龙蛇混杂的酒吧里混的风生水起。
  来这里的有两种人,一种人是来找机会约炮,另一种是在喝醉后找机会约炮。
  来这里的人只看眼缘,没有人会在乎你的身份背景,也许昨天床上叫你爸爸的女人是某个高校的女老师,跟你对喝千杯的是某个富商的女儿,什么都有可能。
  涛哥就遇见过刚打完炮,转天就在早报新闻头条上见到的情况,女人陪在高官身边,上山下乡,体恤民众。
  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涛哥不停的约炮,说是要操遍三百六十五行的女人,成就周天大圆满境。
  涛哥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一种古龙笔下盗帅楚留香的风范。
  曾经有个男的在他唱歌的时候想要借他的麦克给她女朋友唱首歌,男人看起来很谦虚,风度翩翩,女生也是很期待的看着这里。涛哥心思一动就把男人推了下去,说要送给台下某位女生一首歌,并全程盯着那位羞涩的女生: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
  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
  男人气的脸憋得通红,撇开女生,叫了几个哥们把涛哥堵在小胡同里打了一顿,留下不少伤。
  后来女生成了涛哥又一任女朋友,做爱的时候,涛哥指着身上的伤疤笑滋滋的说这是游行世界各地留下的伤疤,是他永远的勋章。
  女生疼惜的摸着涛哥的疤说:一定很疼吧。
  涛哥说:你摸着的时候就不疼了。两人又是一阵颠鸾倒凤。
  在11年的夏天,一场磅礴的暴雨侵袭了济南。
  涛哥冒着暴雨上班的时候出了车祸,醒来的时候在济南市某某医院,是个姑娘把他送到的医院。
  涛哥从昏迷中一醒见到床边是个扎着马尾的姑娘,长的很清秀,穿着运动裤、白衬衫,背着一个山寨的耐克包,朴素的像是刚进城的小白花。
  姑娘叫清子是济南本地人,还在上大学,本着见义勇为的善心救了涛哥。
  但姑娘没有想到她救得是一个泡妞不眨眼的恶魔,吃人不吐骨头却自诩放浪不羁的浪子。
  涛哥总是变着法子调戏清子,比如请清子一起看恐怖电影,在气氛达到高潮时跳出一段AV;比如送清子一件漂亮的绿色长裙,却在椅子上涂满胶水;比如买一个避孕套塞进一堆零食里寄到清子的宿舍……
  涛哥无耻的恶作剧总会羞到清子,脸上生出红晕,掩面夺门而出。
  涛哥躺在病床上玩着笔记本电脑,爽朗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走廊,直到护士警告才停止。
  姑娘没有任何疑问地爱上了这个叫自称泉城小炮哥的男人,一发不可收拾的倾泻着自己的爱心。不仅用自己的生活费为涛哥垫付了医药费,还请假每天带鸡汤看望涛哥。
  涛哥也常严肃的给清子讲中国各地的风情和一些荤段子,清子的脸皮也练了出来,红着脸拍一下涛哥:不正经!
  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动白色窗帘,吹过女孩的白色衬衫,一直吹到涛哥的心里。
  我又又一次见识到涛哥泡妞的功力,简直就是小说里自带的种马光环,天妒人怨。
  八、
  涛哥出院后,重新工作。
  趁着假期和清子去了大明湖,涛哥坐在木船上吃着西瓜,种子一粒粒吐到湖里:清子啊,你说明年湖里会不会长出西瓜来呢?
  清子带着遮阳帽,藕臂扶着木船拨水:怎么可能?
  涛哥笑道:一切皆有可能,我今天种下一个女朋友,说不定明年能长出一串女朋友呢。
  清子冰凉的小手贴上涛哥的额头,好奇道:没发烧啊。
  太阳荼毒,涛哥抹了把汗,看着清子青涩的样子,突然吻了上去,清子遭到突袭,激动之下,把涛哥推进了湖里,清子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涛哥也是懂水性的,听到清子呼喊,一个游动就顶着瓜皮从水里冒出头来,只听见一阵笑声。
  涛哥和清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么幼稚。
  某天,涛哥郑重地跟我说:我爱上清子了。
  我也看出来了,这两人整天腻在一起,涛哥的约炮频率都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以前涛哥喜欢过很多人,但从没说过爱。
  两个人恋爱之后,感情急剧升温,像是一块牛皮糖黏上了另一块牛皮糖。
  事情的转折点在13年的秋天,当时我去酒吧里找涛哥喝酒,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芬姐,大学时代的老大。
  当时芬姐也是来寻求刺激,却看到了当年那个对她始乱终弃的男人。
  一种汹涌地愤恨将她淹没,但更多的却是相逢的欣喜和未曾熄灭的爱的火苗。
  当天晚上芬姐开着她新买的蓝色保时捷风一样撞向涛哥,近身时又急刹住,车胎拉出一道长痕,停在涛哥面前,冷着脸:
  上车。
  涛哥看到是芬姐也有些吃惊,上车后又听到芬姐带着一丝嘲讽:七天还是如家?
  蓝色的保时捷闪电一样撞向了滚滚车流,和几年前一样。
  芬姐带着涛哥出去说了很多,回来后涛哥一副死狗的样子,颓废沮丧。
  后来我才知道,芬姐旧情复燃,为了和他在一起,威胁他说让靠近他的小婊子去死,涛哥很清楚芬姐能办到。
  他说:曾经我以为爱情的力量很伟大,可以让我一个浪子放弃整片森林,可以让我放弃梦想一生只守着一个人。曾经我以为我爱一个人可以遇山翻山,见海跃海,却最终跨不过现实,输给了最俗的权势。
  清子收到了涛哥的分手信息,还以为是开玩笑,就打电话给涛哥,没人接,发信息也没人回。涛哥一直没跟清子说他工作的地方和住址,清子找人都不知道怎么找。
  深更半夜,清子放下手机,翻出学校,在街上不知方向的乱跑。风那么冷,她抱着双臂蹲在路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就在两个人感情最浓密时,涛哥以一种决绝的姿态放弃了清子,像是风筝在最高处断了线,清子的手里握着线,但风筝不见了,随着风飞走了。
  涛哥是那只风筝,芬姐是那阵风。
  九、
  故事似乎可以就此打住了,但现实太操蛋了,故事又有了新的转机。
  我一直很糟糕的文章过审了,并发表在一本有名的杂志上。
  简介一栏就只有两个大大的字儿——征婚,还留了我的邮箱,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篇文章的名字,叫《生命即天涯》。
  清子看到了我留下的邮箱,并往里面发一些裸露诱惑的照片约我去见面,我还真以为是找我相亲,屁颠屁颠儿跑去见面,结果见到清子瞬间就懵逼了。
  妈的!
  跟清子坦白之后,我极力劝阻她去找涛哥,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涛哥。
  清子的眼眶红了起来,极力忍住泪。
  我看着也难受,把纸巾递给她,说想哭就哭吧!
  清子当即就忍不住了,哭的昏天黑地,噼里啪啦,像一场积久的雨云,下起了暴雨。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打湿了她的绿色长裙。
  哭完之后,清子点了好几瓶洋酒说:要我不找涛哥也可以,但你得陪我喝酒,喝痛快了!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陪着喝酒,顺便买单。
  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喝洋酒,不知道这酒度数真他娘地高,两瓶酒没下去就醉得不成样子。
  喝醉之后我的意识一直是模糊的,竟然顺应本能的和清子去酒店开了房,上了床。
  当晚的霓虹像潮水淹没了城市,我在朦胧的醉眼中看到了城市被摧毁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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