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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叫春的女人

来源: 故事会 作者: 未知 时间: 2014-10-06 阅读:

天刚露出亮色,老婆就把我推醒,说:快起来,不要让领导等你呵。我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说:谁叫你昨晚表现太突出了呢,弄得我一点劲也没有。老婆在我脸上狠捏了一下,把我的被子掀掉,我这才趁机起床。

今天确实是有事,单位的领导让我跟他一起去东北出差,领导昨天就吩咐过我要早点起来,他的车子顺便来带我,我是断然不敢耽搁的。在一个没有多少薪水的单位工作,出差这种好事我几乎很少碰到。也不知领导同志哪根神经动了一下怎么突然想起了我呢?一般来说,我们单位领导出去都是带小梅时多,小梅人长得漂亮,交际又好,与领导同志配合默契,每每出去都会满载而归,还可给领导同志消愁解闷,更重要的是给我们的单位带来了一定的经济效益。

当昨晚我躺在床上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时,老婆一语中的道:你呀,就是当不了官的小人物,人家看得起你,乱想些啥呢。老婆这样一说,我也豁然开朗,既然领导同志叫我跟他出去,何乐而不为呢?

我进卫生间刷牙洗脸,老婆则在厨房为我准备早点。总的来讲,老婆对我还算温顺吧,虽称不上贤妻,但也不至于成为母老虎。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老婆在厨房里叫起来:看看,领导都来了,一个大男人,老是那么磨磨蹭蹭的,还不快去开门。我的嘴里还插着牙刷,从卫生间里跑出来开门,心里还在想,领导同志还真早呢,天才刚亮么,咦,怎么没听见车响呢?

门外站着的却是林国光。从我身后探出头来的老婆见了门外的人,不由惊讶地问:怎么是你?

听见这话,林国光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停住了,不好意思地说:可以进来吗?

我把他拉了进来,抽出嘴里的牙刷说:你这家伙,进来吧,还这么客气。这么早就进城啦,又来办什么事?

林国光没有坐,站在客厅里,神情有点黯然。我一边洗脸一边问:有什么事吗?林国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是有个事来专程找你。老婆这时已来到了客厅,给林国光泡了一杯茶。看着林国光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便主动开口道:是不是手头紧要点钱?老婆狠瞪了我一眼,不料林国光却说:不是的,钱这几年我倒挣了一些,可钱再多有什么用呢?我听见老婆这时大松了口气,老婆什么事都可以由我作主,就是钱的事上还是由她说了算,家乡来人只要不沾钱的事,老婆的脸色还是好看的。果然,老婆的笑脸出现了,老婆关心地对林国光说:你有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吧,让我家刘民帮你想想办法。

然而,我们谁也没料到林国光听过这话竟然哭起来。我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怕未到伤心处呵,不是真正的伤心,林国光是不会哭的。哭过了一会儿林国光的心里似乎平静了一些,这才简单地给我讲了他与妻子春的事,原来是夫妻间出了矛盾,竟然闹到了要离婚的程度。

我知道林国光与春是自由恋爱的,林国光从初中毕业后回到了村子里,不久便买了一辆小四轮车跑运输,很是红火。那时与春结婚,村人们个个都很羡慕他们,认为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后来有了孩子,春什么农活也不干,专门在家带孩子,把自己养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这几年我们乡下大搞移民建镇工程,林国光的小四轮车跑得更欢了。问题也许就出在这个车上,如果不是手头有这辆车,也许林国光会同春一起去南方打工,那样的话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现在坐在我家客厅里的林国光真是后悔莫及。最先发现不对劲是去年春回家过年的时候,春这几年在外面打工,一般只过年时回家一次,也不过一个星期左右。过年本来是有很好的气氛的,加上一年也就这么一次相聚,应该是亲热热的。可是,春却很泠漠,对林国光甚或还有点儿厌恶,只有面对自己的女儿时才露出一丝笑脸,在夫妻事情上更是淡薄。林国光这才感觉到出了大问题,在今年打工大军南下时说什么也不让春走,可春现在毕竟不是原来的春,她一怒之下提出了离婚的要求,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春的事一旦挑明后,才有知情者向他透露,其实春在那边早有人了,据说那人还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年轻男人。

听完林国光的诉说,老婆义愤填膺地说:春真的是无耻,我早看出她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你看她那个样子,整天就想着勾引男人。我没理会老婆的话,我问林国光现在打算怎么办,林国光说: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你帮我去寻找春,把她找回来。你知道,我从没出过县城,外面的世界又那么复杂,所以我要请你出马,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分儿上,帮我这一回。

老婆这时看了一下表说:你们领导怎么还不来呢?

林国光敏感地问我:你要走?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单位上要我出差几天,马上要动身。林国光的身子站起来,失望地要走出门去。我把他的身子又压下了,我说:我走也不要紧,你嫂子在家么,既然到城里来了,也不要急着回去,你那个事,让我考虑考虑。

我又安慰了林国光一番,老婆把早点做好了,让林国光留下来吃了早餐。此时难得的太阳已透过窗玻璃照在我的书房,可我们的领导还没有来。我预感到有什么事,看看手表,已经到了往日上班的时间了。

电话就是在这时响起的,老婆赶紧接了,之后又拿给我。电话是单位办公室小李打来的,他告诉我出差的计划临时取消了,因为领导家里出了一点事。我问:什么事?小李含含糊糊地说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把电话挂了。

我急急忙忙要赶去上班,准确地说应该是要急着了解我们领导到底出了什么事。林国光也要走,说还要买几件车上用的东西回去。我没有挽留,此时我没有心情同他谈论别的事情。

单位上的气氛果然与往日不同,领导没有来,小梅也没有来,同事们个个谈笑风生一派喜气。他们是在庆祝领导出事吗?这帮人真是的,往日领导在的时候哪个不是敬佩有加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背后免不了有些议论,哪个敢这么张狂。我把老马拉到自己身边,老马笑着说:你小子就是这个穷的命。之后,老马告诉了我领导出的事。

老马说,他早就料到领导同志要出事,因为他跟小梅的事情也做得太过了,出事是迟早的问题。原来,领导这次出差是想带小梅的,可小梅的丈夫大概是发现了什么,这次说什么也不让小梅出去,领导这才作了让步,让我去顶小梅的差。也就是昨天晚上吧,领导想在出差前与小梅再亲热亲热,却让小梅的丈夫捉了奸,双双抓住,还把领导打伤了。

这天,我无法坐到我的办公桌前,其他同事也一样,这个室进那个室出。久坐室内,生活太无聊了,突然之间有了这么一个事情,你说我们怎能坐得住?大家在一起议论的时候,忽然有人提出要不要去看望领导呢,这下又把人们的情绪提到了一个新的境界,最后还是没有统一意见。当然,大家的心里还是在各打各的算盘的。

整个上午,我们男同胞们个个精神饱满,而女同胞们却脸色阴沉,不苟言笑,这与她们平时的表现恰恰相反。这一点我十分不理解,倒是老马一语道破天机似的说:这好理解,谁叫她们是女人呢?可我还是不懂,老马也不再说,我也不好再问,有些事,你问也问不清楚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不由想起了林国光的事,心想现在的男女怎么都变得这样呢?在我的记忆中,春是个相当不错的女人,与我和林国光都是小学的同学,我们自然都是十分熟悉的。他们结婚后开始两年,春经常坐着丈夫的小四轮车上县城来,大多的时候都会来我家里坐坐。林国光满身油污,吃饭的时候伸出的手总是黑黑的。而春穿着十分光鲜,手指白白嫩嫩,一点也不像是农村人。那时老婆其实是很喜欢春的,而害怕林国光那双连吃饭时都洗不清的黑黑的油污的手。后来听说春打工去了,从此再也没见过她,只偶尔见到过林国光,依然是匆匆忙忙的样子。

老婆对林国光的事十分冷淡,倒对我们领导出的事十分热心,躺在床上时她老在我耳边教诲地说:你不要为失去了一趟公差而耿耿于怀,其实这是件好事,给你一个警示作用呵。再说,不是给你向上的阶梯搭了一个台阶吗?我轻松一笑,把话题转到林国光身上,她把身子转过去,轻蔑地说:他呀,你少管点吧,跟他去寻老婆,笑话,谁叫他自己没有看住呢,还好意思来找你。老婆这话的意思只说出了一半,还有一半她没有说出来。我心里清楚老婆另一半话的意思还有两层,一是怕花自己的钱,更重要的是第二,到南方那个花花世界,怕我受不住诱惑哩。老婆虽醋劲不强,但从最近发生的春色事情上她也改变了她先前的许多想法,不得不防呵。

林国光再次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吃中饭,林国光背着大包小包来到我的客厅,我惊诧地问:你这是去哪儿?林国光的情绪很激动,他说:刘民,我再也熬不下去了,我要去寻她,说什么也要把她拉回来。刘民,你无论如何也要帮我这一回呀,兄弟,就算我求你了。

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还有什么话呢?老婆说:国光呀,刘民可是有工作单位的人,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还不知能不能请到假。再说,即使请到了假,他们单位还要扣他的奖金呢。我白了老婆一眼说:你别听她的,我下午就去请假。林国光转向我老婆说:我知道,你们单位上的人是这样的。嫂子,刘民被扣的奖金我一定给他补上。我要林国光吃饭,林国光说他已经吃过了,他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的依旧是一套低档的皱巴巴的西装,人由于没了精神,越显苍老。其实呢,他只不过是三十岁的人,这样看上去,都五十出头了。

那天晚上林国光就住在我家里。下午去单位请假当然没费什么事,领导自那事闹出后,脸色见了我们可温厚多了,我请假的原因当然不是实说的,我怕那样说出去对领导有一种伤害,所以我小心翼翼地对领导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请到假后,我把软瘫在我沙发上的林国光提了起来,我说:兄弟,你这个样子真的不行,春看见了一定不会回来的,你得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林国光似乎不解,我把他拉到镜子前照了一下说:你看看自己的样子像个什么东西,还有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的男人?林国光似乎恍然大悟,没有主意地问我:你说怎么办?我问:钱带得多不多?林国光说:带了一万,不知够不够?老婆在旁说:带这么多钱干嘛,可不要乱花呵。我说:钱多不要紧,不乱花就行。走,我们上街吧。我先把林国光带到商场买了一套可以穿得出去的西服,再到理发店理了一个流行的发式,然后到鞋店给他换了一双黑亮亮的皮鞋。回到家里,我把林国光拉到镜子前一照,林国光竟然露出羞涩的一笑,说了一句顺畅的话:人靠衣装这话说得还真不错。

翌日我们就从县城动身,到市里坐上了开往南方的火车。在动身之前,我简化了一下林国光的行李,把那些个大包小包全留在了我的家里,只带着一个挺时髦的黑色旅行包,这样,我们才像模像样地出了门。老婆似乎有点恋恋不舍地盯着我,说我给你说的话不要忘记了呵。我故意说什么话呵,老婆就很色地瞟了我一眼说:真的给忘了?我赶紧说:老婆的交待怎能不记得呢,我一定做到。林国光说:她叫你给她买东西吧,要不要记在我的本子上。我轻轻一笑道:不是的,不要乱猜了,咱们快点走吧。对于老婆的交待,我怎好意思向林国光说呢。

一路还算顺利,第二天上午我们就到达了南方的这座城市。林国光一下火车,他的双腿就软了,被眼前的一切弄得茫然失措,一双汗手紧抓住我的手臂不敢放开。太阳很辣了,林国光黝黑的脸上汗水一趟趟地往下赶。我说:兄弟,放松点吧,别紧张。林国光点了点头,可那双汗手还是紧抓住我不放,样子极像一个开始学走路的小孩子,每挪一步都要费时费劲。春工作的那个厂子在市里下面的一个镇上,我征求林国光的意见,问是不是先在市里歇下来,然后再去镇上。林国光连忙说立即去镇上,不要在城里住了。这个城市我也没来过,但我有一位通讯多年没有见面的朋友,应该会会她。可看到林国光那种害怕的样子,只好尊重他的意见,找着一个小饭馆解决了肚子的问题,然后我们再到车站去找到那个镇的班车。我想,等回来的时候再找朋友不迟,一定要好好玩几天。

原来到镇上的车子很方便,花了八块钱的车费,我们就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到了镇上。在我忙这忙那时,林国光却像个木偶似的跟着我,既说不到普通话,又听不懂广东话。林国光真的没有出过家门,如果真要是他一个人来这里,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根据林国光的提议,我们先到一家厂子找他村子上的一个叫林兴的人。那个人还没有下班,我们就站在厂子门口等候。这个镇子很大,与我们那里的镇子真是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可以跟我们的县城比。怪不得可以容纳下我们那么大的打工大军,这里的村子也不是我们那里意义上的村子,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实际上是由一个个工厂组成的,我们许多兄弟姐妹就长年累月地生活在这个异乡的天空下,其中辛酸唯有自知。

林国光可没有我这种轻松,他显得有点焦躁,到了镇上,他的惊惶比在市里好多了,汗水也不再淌了,逐渐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林兴见到我们十分热情,不用说,他显然知道来意,他把我们带到他的住处,是一个十分狭小的空间,里面住着四个人,杂乱无章地堆着一些东西,我们只好在他的床边上坐下。其他三人出来了,把有限的空间让给了我们。林兴要带我们出去吃饭,林国光说:你不要跟他们说我到这里来了,我不想那么多人知道这件事。林兴点头道:我知道,我带你们去一个清静的地方吃饭,住怎么办,是住我们这里,还是另找地方?我首先表态说不打扰他们了,想到镇上的旅馆里住,林国光也同意我的想法,总之,这次出来,他不想使家乡更多的人知道,毕竟是件不大光彩的事情。

林兴果然没再叫他人,我们三人就在不远处的一个馆饭里坐下了。在等待上菜时,我们商量了一个对策,那就是怎样把春叫出来,是今天晚上呢还是明天?林国光问林兴:你能把她叫出来没问题吧。林兴说这个事好办,我们有时还经常一起去市里玩呢,这事我有把握。第二个事是个关键,人来了,怎样谈才是个问题。当然,还有第三个或者第四个问题,总之,我们来了还是要尽量达到目的。林兴在旁摇了摇头说:她与那个大学生很火热,怕是难办哩。我说,这事还是先由我见她,看看她的态度或者说探听一下她的虚实,免得没有退路。林国光在从家里动身的时候口气是十分强硬的,可到了这里之后,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沮丧和软弱。外面的世界比他想象得还要复杂,他感到自己的极度微小,他把希望的目光转向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叫人同情。

结账时林国光要付,林兴大方地说:国光哥,到这儿来了就听我的,一顿饭还是可以请得起的。吃完饭我们没再去林兴的住地,我们在林兴的带领下径直住进了镇上的一家旅店。

夜里我们住的房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其时我正在卫生间里上厕所,林国光接了电话,不一会儿,他惊恐地推开门,说:一个女人打来的,问我们要不要服务。看到林国光那种样子,我觉得实在好笑,我坐在马桶上故意说:你就告诉她我们要嘛,怕什么,她们能吃了我们。这时我看见林国光眼里掠过一丝不快,我这才说:看把你吓的,这有什么怕的,不理她们就是。夜里林国光大概没有睡着,第二天起来时他的眼眶深陷了下去,无精打采的样子。

按照我们的计划,第二天晚上由林兴把春约出来先见我,林国光则在卫生间里待一会儿。整个白天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林兴要上班,林国光则躺在旅店里睡觉。我在镇上转了转,也没有什么景致,到处都是一片片厂房,上下午的时间镇街上竟然很静,只有到了中午或者傍晚开始以后,镇街上才热闹起来。年轻的打工仔打工妹们穿着艳丽的衣服在灯光下流动着,形成了一个独特的风景线。我想,他们自己是感受不到这样的风景的,只有我这个局外人才一下子有了这样的想法和感受。

从下午开始,林国光就躁动不安起来,来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叫他到外面转转,他不肯,只好由着他。此时设身处地地替他想想,也可以理解。晚饭他只吃了一点点,抹了抹嘴后闷声不响地进了住房。我没有立即进去,而是拿出手机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老婆在那边说:刘民呵,昨天晚上没干坏事吧。我说:干了你也不知道哇,你现在是鞭长莫及呵。老婆恨声地说:我们女人有第六感觉,不信你有本事试试看。我笑道:调笑归调笑,我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呀。老婆说:这才差不多。

小镇上的夜晚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房里的电话适时地响了,是林兴打来的,他告诉我说春马上要到了,务必做好准备。我对林国光挥挥手,林国光便钻进了卫生间。不多时房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我清了清嗓子,拉开了门。

春见了我,兴奋地说:民哥你来了也不早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去接你。春的嘴还真甜,真的让男人喜欢。我按照事先编好的话说:我是临时来这里出差的,听说你在这里,便来看看你。林兴见机忙说:你们慢慢聊吧,我还有个事得先走一步。

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我还担心认不出春来,春的变化真的很大,与先前的形象相去甚远。看上去,她的年龄比实际要小得多,她穿了一条格子裙,越发显得年轻和活泼,叫人一见面就感到一种亲切。我的心里咯噔一跳,心想完了,这次任务怕是完不成了。如果叫林国光与她站在一起的话,谁也不会认为他们是夫妻。

我们的谈话还算轻松的,我们天南地北什么都谈,在谈话中,我发现春现在可是从里到外都有了许多变化。有很多事情,她不但比我懂得多,而且还有一定的见解,一点也不像是只读了小学五年级的水平。先前她去我家里,她什么也不知道,虽然白白净净的样子像个城里人,但底子里纯粹一个农村妇女。我在惊喜的同时,又痛心。为林国光。当我慢慢把事情扯到正题上来时,春有了警惕,说:你这次来是带有一定目的吧。我说:有目的也好,没目的也罢,你总不能就这样过下去吧。春说:那是当然,要不你回去后帮我劝劝国光吧,让他死了心,我们真的不适合。民哥,你是个有文化的人,有些事我还真想找你谈谈呢,这屋里闷,我们到外面走走吧。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林国光这时突然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林国光一下子挡在春的面前说:看你还想往哪里跑?!春的脸上先是惊愕,而后愤怒起来。她没有理林国光,她只把脸转向我说:刘民,原来你们合伙来骗我。我一时无语。春要走,林国光死死堵住门口,春的脸色乌青,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把我的心都看凉了。我走到林国光面前,说:不要这样对待她的,你们可以好好谈谈么。林国光凶狠地说:谈什么,我只要她跟我回去。我也生气了,林国光怎么能这样呵,这可不是在家里,你要她回去就可以回去的。一时,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春说:刘民,这可是你约我出来的。我说:是的,你跟国光谈谈吧。春这时望了林国光一眼,春说:也好,在这里当着刘民的面,大家把话说清楚,做个了断。

林国光的脸扭曲着,依然凶狠地说: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只要你跟我回去。

我不会回去的。春的口气十分坚决。

我的境地现在显得十分艰难。说实在话,现在我是一点也不同情林国光了,他这样做完全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也是十分幼稚可笑的。我摊开两手对林国光说:你不能这样对待春的,你们必须静下心来谈一谈才好。我到外面走走吧,这屋里太闷了。春一下子抓住我说:刘民你别想躲,我不会放过你的。林国光这时上前来,掰开春的手,说:你放刘民走吧,不关他的事。春说什么也不放手,林国光把春紧紧抱住。突然,林国光不知哪儿来的大力气,一下子把春拉过来摔在床上。林国光双眼冒着火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春惊恐起来,喊:刘民你不能见死不救呵。我也被眼前的景象呆愣了,林国光疯了一样拼命地撕春的裙子,春一边挣扎一边喊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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