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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之李代桃僵(6)

来源: 小西,摘录 作者: 笑一笑 时间: 2015-10-20 阅读:

  07
  “当时我把尸体就丢在这儿了。”罗飞指着面前的一块空地, “我以为很快会有人发现,但是事情过去好几天都没动静,我回来看过一次,尸体已经不见了。”
  常天打量着四周,大约两百米外就有一户人家,草屋修在一片果园之中,屋里的人肯定能听见枪响。
  他略一思索,便让属下押着罗飞朝草屋走去。
  草屋的主人正在屋前喂鸡,见了过来的这一行人,吓了一跳。
  “长官,这是……”
  “叫什么名字?”
  草屋主人弓下腰: “曹顺。”
  常天不跟他废话: “一个月以前,那边有具尸体,是你给埋了吧?人埋哪儿了?”
  曹顺的脸色变了: “长官,我没有……”
  常天将五个大洋扔到曹顺面前的地上: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收钱说实话,我也不计较你知情不报;第二,做杀人犯的同伙,跟我回去蹲大牢。”
  曹顺喘了口气,回屋里拿出一把铁锹。
  “跟我来吧。”
  挖出的尸体基本已经完全腐败,皮肤都已脱落,被一床破草席裹着,臭气熏天。
  “我是不想惹麻烦。”曹顺解释着, “也没其他办法,只能这么将就着。”
  “这都看不出是不是司徒南啊!”王涛十分苦恼。
  “不管怎么样,先送真如镇法医研究所试试吧。”常天转头看着罗飞, “你还记不记得他身上有几处伤?”
  “同一个地方被人扎了好几刀!”罗飞十分肯定,“那刀口有四五公分宽呢。”
  研究所的法医很快便印证了罗飞的说法,他们对尸体年龄的判断也与司徒南一致。
  “三十岁以上,死亡时间超过一个月,凶器应该是匕首。”
  “不应该是匕首啊!”常天对这个结论十分失望。
  王涛不解: “不是匕首是什么?我只是奇怪,如果司徒南是在片场被杀的,怎么会没有人听到动静?罗飞说他们早上七点钟发现尸体都硬了,那至少死亡时间是在凌晨四点以前,不可能是死在外面再运进来的。”
  常天瞪大眼睛看着王涛: “你终于提了一个好问题!现在我明白孙雨茹为什么会死了。”
  王涛懵了: “我不明白啊!为什么?”
  常天打了个响指: “因为李琴戴了那个玉蝉!”
  “啊?!”王涛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你想想看,如果司徒南不是孙雨茹杀的,李琴又戴着司徒南的玉蝉,那个真凶会怎么想?”
  王涛隐约有些懂了: “他会认为李琴是司徒南的妹妹,而孙雨茹一直在帮李琴,但是外人并不知道她是被敲诈的,她也不可能跟别人说,所以真凶一定会认为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他会害怕,所以先下手为强!”
  “所以,把玉蝉给李琴的人,就是这个案子里最关键的人,”常天眯缝着眼, “现在我得去见一个人,一个我低估了的人。”
  08
  常天走进白宅。
  白凤的脸色看上去更黯淡,嘴里的酒气也更浓烈了。
  “我知道那种感觉,”常天说道, “心里藏着太多事,不能对人说,任何人都不能信任,只有酒能把它们压得住。”
  白凤很警惕地看着常天: “常长官,好像我们还没那个交情,你不觉得说这种话太过了吗?”
  “本来李琴死了,这件事就该结束了才是,再也不用受她威胁,日子也就能回到以前了。”常天继续说道, ”可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回不了头了。”
  白凤的身子晃了晃,常天知道自己击中要害了。
  “司徒南的尸体,是你放进孙雨茹的化妆室的吧?司徒南的坠子,也是你给李琴的吧?”常天问道, “你很了解李琴,你知道她一定会利用这个东西,只是她不知道,你是打算用这个东西送她去鬼门关。”
  白凤站起来,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高喊了一声: “吴妈,送客!”
  “孙雨茹都死了,你认为自己还能脱得了身吗?”常天说道, “我是来给你一个保住自己性命的机会的。”
  白凤的管家吴妈走了进来,白凤朝她挥挥手: “不用了,我和常长官去书房,还有些话要谈,你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两人走进书房。
  “说吧。你要多少钱?”白凤将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幅风景油画移开,露出一个嵌入式保险箱。
  “我不是李琴。”常天说道, “也不是司徒南,不是所有人都是图你的钱,我是真的想帮你。”
  白凤像是被击垮了一般,跌坐到地上。她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没办法,我只能那么做,我想活,我就是想活!我没杀人,我不想坐牢!”
  “我知道,杀人的是古德先。你没那么大的力气,也没那个本事。”常天说道, “但是你也捅了司徒南一刀,对不对?”
  “我实在气急了,他半夜溜进我房间,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到最后却还是想要我的钱。”白凤抽泣着,“我那一刀没有伤着他的要害,可他却要掐死我。”
  “然后,古德先进来了,你就装作晕过去了。所以,古德先一直不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否则你早就是个死人了,你用装晕保住了自己的命。”
  “不,开始我是真的晕过去了,但是没晕多久就醒了,”白凤说, “我听见他们说话,才知道古德先有把柄在司徒南手里,他早就想杀了那混蛋。我听见古德先跟手下说,什么都别动,要让我做替罪羊,我不敢睁开眼睛。”
  “幸好你没动,否则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常天皱着眉头,这便是为什么大家都说那个晚上没发生什么,并不是没有人看见或是听见什么,而是没有人敢说出自己的怀疑。谁会敢得罪自己的老板呢?
  “我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才爬起来,我想了很久,才想到唯一能救自己的办法。”
  常天替她说出来: “就是让古德先认为司徒南还没死。没人帮你,你只能把尸体搬到对面孙雨茹的化妆间,你知道孙雨茹一定会秘密处理掉尸体,你留下了玉蝉,是为了用它给自己找一条后路。却没想到李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一直想抓你的把柄,她还拍了照,而且她同时敲诈了你和孙雨茹。”
  “我只能照她说的做,”白凤说道, “她以为司徒南是我杀的。”
  “古德先那边你还得有个解释吧?”
  白凤点点头: “我第二天就去找了他,我跟他说我捅了司徒南一刀,后来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司徒南已经不见了。我求他保护我。”
  “你应该还做了一件事,让古德先确认司徒南还活着吧?让我猜一猜,你写了一封信?”
  “是的,我仿造司徒南的笔迹给古德先写了一封信。”白凤苦笑, “写的是‘此仇必报’。”
  李琴戴上了司徒南的玉蝉,她不知道古德先与司徒南的恩怨,还以为这个能让她占到便宜,她自然不会说玉蝉是白凤给她的,她还要白凤在众人面前继续扮演欺负她的角色,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她在敲诈前者。
  古德先必定知道孙雨茹在那天运出了一口樟木箱子,他并不知道孙雨茹与司徒南已经翻脸,更不知道孙雨茹被李琴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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