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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故事会:老公,让我再背叛一次

来源: 网络 作者: 安静的夜 时间: 2013-07-31 阅读:

(一)
  月光把槐树的枝桠摁在柏油路上,随着细风弹奏的曲子摇晃起痉挛的身子骨,主干上搭起的鸟巢中蹿出一只受惊的乌鸦,哇哇地唱着哀歌扑向黑夜的怀里,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吓得夜空中偷懒的星星都争先恐后地使劲支撑着眼皮。
  青青沿着熟悉的街道彳亍着,一个人呼吸着孤独,背扛着沉重的悲哀无神地打量着熟悉的一切,眼泪一颗颗地砸在柏油路上被赶过来的脚步踩死,发出痛苦的呜咽,在痛苦中被榨干。死亡。
  红河洲饭店早已打烊,门前残留着烟酒的辛辣,不打折扣地向青青的鼻子穷追猛打,直到青青受不了捂着鼻子离开。她哭了,哭了很久,哭得很痛快。
  红河洲饭店曾是她和志文约会的驿站,是他们爱情萌芽的农田。曾经和志文在这里吃夜宵,一边吃一边数夜空中笑的很灿烂的星星,就像夜空盛开了许多亮晶晶的小花,他们称为“悄悄花”。
  青青记得在这里和志文度过的每分每秒,他们相依相偎地漫步在槐树下,牵扯着彼此的手,说着悄悄话,听夜风从遥远的地方吹来,感受槐树叶子悄悄飘落,惊喜萤火虫成群结对地在他们身边唱爱的赞歌。那时侯,他们是快乐的,爱就是快乐的。并且坚持着。
  离红河洲饭店不远有一座小石桥,桥下那条小河中总是流淌着唱着欢歌的河水,潺潺地向远处流去,带着他们的心愿,今生今世永不分离。他们相顾无言地沉默了许久,然后拥抱在一起,疯狂地打扰着夜的寂静,让寂寞难奈的电线杆在路灯的帮助下自慰起来,惹的一群群的飞蛾飞过来看热闹。
  青青抚摸着石桥上面剩下的一只石狮,努力地舒服自己的呼吸,弄的胸脯一鼓再鼓地。原来这座石桥有两个石狮子,在桥的护拦两边互送秋波,也是青青和志文最喜欢的游戏。分别站在石狮子旁让四目相对,然后两个人朝对方靠近,拥抱,在急促的呼吸中品味着两条导火线冒着绚烂的烟花碰撞的感觉。情感电缆短路的效果。
  可现在石桥上只有一个石狮子,那一个呢?青青把身子压在石狮子身上,让冰凉穿透心扉。物非人非。
 
  (二)
  你在哪里?海炎呵斥着酒气大声地问。手机里却是忙音,喝多了。却清醒着。
  他把客厅的灯打开,鞋子都没有换就跑进卧室里找青青,却没有一个人影,床头上面那张婚纱照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斑驳陆离,上面浅浅地落了一层灰,相框上竟然趴着一个壁虎,吐着舌头准备捕捉正朝自己飞来的蚊子。海炎气呼呼地跑过去跳到床上,伸出粗糙的手掌使劲朝那只壁虎拍去,壁虎死了,粘在相框上,相框被海炎拍掉,镶在里面的玻璃摔的支离破碎,划破了那张婚纱照,流的是壁虎的血,泛着腥味。呛得海炎跳下床去,使劲地朝那张婚纱照跺了几脚,直到那张婚纱照被碾得粉碎。海炎愣愣地呆看了半晌,离开。
(三)
  青青,我们求你了。只要你离开志文,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王秋菊双膝跪在青青身边,李广源拉了几下没有把老伴拉起来,皱着眉头看了青青一眼,忿忿地离开了520高地发型屋。
  青青看着跪在眼前的王秋菊给店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到了门外。
  阿姨,你起来吧。有话好好说。青青拿一次性口杯给王秋菊接了一杯华山泉纯净水递了过去,被站起来的王秋菊推开,水洒了一地。青青慌乱之中捏住了空空的口杯,看了看眼前的王秋菊,把口杯紧紧攥在手心里,拧出一把汗。
  青青,你说吧,要我们出什么样的条件你才离开志文?王秋菊一改刚才的卑躬屈膝正颜历色地朝青青吼道。眼球里胀满了愤怒。刚才店员在这里的时候,王秋菊想倚老卖老让青青扛不住舆论的压力,好让她自动出局。没想到青青把店员请了出去,把王秋菊摆好的天门阵给拨拉乱了。这店员一走,王秋菊觉得再摆娘娘呛就没有杀伤力了,还不如单刀直入。狭路相逢勇者胜。相当年,自己就是坚守自己的阵地把婆婆打败才跟志文的老爸走到一块。想不到今天让我也碰上这样的难题,我还就不信这个邪!
  我不会离开志文的。青青把头扭了过去,取了拖把拖起地板上的水渍。就当王秋菊没在这似的。
  青青,你不觉得你和我们家志文不合适吗?他可是留学生啊。你呢?不过是个发型师。一个剪头发的和一个留学生能过到一块去吗?这些你想过没有啊?王秋菊觉得自己被拖地板的青青冷落了,便欲擒故纵地退步三舍,想给青青套近乎,以便于给青青洗脑。却没有发现自己在言语上已经刺伤了青青的自尊心。
  阿姨,你还不如直接说我配不上志文。不用拐着弯的骂我。剪头发的怎么了?国家领导人还不得让理发师摆弄脑袋。青青把拖把放好,看也没看王秋菊一眼,却给王秋菊沉重的一击,弄得王秋菊僵在那里蠕动着嘴巴哼不出一个字。
  阿姨,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就关门了。青青看了看僵在那里的王秋菊下了逐客令。


  你要不要脸?你死缠着我家志文做什么啊?王秋菊把话从肚脐眼里揪出来摔在青青脸上,她不得不甩出最后的王牌,直接对青青的自尊心以垂直打击,让她彻底崩溃,自动离开。
  你怎么能这样说?青青铁青着脸看着眼前的王秋菊,她没想过要和眼前的“敌人”斗嘴,毕竟她是志文的妈妈。没想到自己的忍让却让对方认为是软弱。并且还说出那么难听的话。她刚要再次的和王秋菊理论,却看到志文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满脸是汗。
  妈,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志文走过去扯着王秋菊的手喘着粗气。又转身朝青青望去,给她使了一下眼色,示意她不要生气。
 我来找这个小狐狸。王秋菊甩开志文的手,用手指着青青的脑门咬牙切齿地说。
  青青望了望志文,颤抖着身子朝门外跑去,迎面撞上了李广源,又侧身朝别处跑去。李广源望着青青远去的背影干咳了两声叹着气朝屋里面走去。
  妈,你怎么这样说青青?是我追的她。志文想去追青青被王秋菊使劲地拽住,气得志文一屁股蹲坐在地板上,脸红脖子粗地看着走进来的李广源扭了扭头。
  文啊,她只不过是个剪头发的,有什么出息啊?你还要和我们移民澳大利亚。难道你要和她在这个小城市里过一辈子?就不要你爸和我了?王秋菊又开始给志文洗脑。还不时地给李广源眨巴眼皮子。
  志文,我不能说青青不好,但是,你要为长远想,你们能不能过一辈子。你们思想上有距离啊。李广源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们不是很好吗?以后的日子没有过怎么能说不好呢?思想有差距算得了什么?我们的心没有距离,我不是小孩子。不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我知道什么叫过日子。志文鼻子一把泪一把地说道。他不敢大声地说,就是自己再有道理对方也是生养自己的双亲,害怕他们受到打击。可是,青青——唉!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哎呀,我的天呐!这可让我怎么活啊?王秋菊一边放声大哭一边偷偷窥视志文的动静,不能让他这个时候出去找青青,否则摊子会很难收拾。要让青青知道志文不在乎她,让她崩溃。让她和志文之间产生矛盾,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分开。想到这里她便投入到哭者的角色中,发挥的淋漓尽致,把蹲坐在地板上的志文哄得抹着眼泪回到自己妈妈身边去,他听不得王秋菊揪心的嚎啕大哭。可,心里也担心青青,她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四)
  你在哪里?海炎对着手机大吼。一边吼一边把车门关好,朝喜来登大酒店走去。
  我在珠海。你回来了啊?生意谈的怎么样?青青在志文的墓前小心翼翼的说,怕打扰了他的清休。
  你又去那个鬼地方去了?是不是?海炎跟着服务生屁颠屁颠地朝桑拿中心走去。
  是的。我马上就回去。今天是他的祭日。青青朝远出走了走,找到一个比较静的地方给海炎通电话。
  你他妈的干脆别回来了,住在那里吧。海炎本来想说死的,后来又想到做生意的忌讳说“死”就改了口,忿忿地挂了电话。
  这是最后一次了。青青对着嘟嘟发响的手机说完再次地走回了志文的墓前,把墓碑上的灰尘用袖子抹了抹。这是她在志文临死前的承诺,等志文一周年和十周年的时候过来给他扫墓。她做到了。
志文一周年的时候,海炎特意跟着青青跑来,说也给志文烧柱香,其实是怕青青搞婚外恋,给他戴绿帽子。到了后才知道青青是真的给志文扫墓。不过也很不高兴,回去后就找其它借口对青青大发雷霆,告戒她不要再擅自离开家。青青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她要履行自己的承诺,对自己爱过也深爱过自己的男人的承诺。哪怕赴汤蹈火。
  
  (五)
  青青,你在哪里啊?我好担心你。志文徘徊在520高地发型屋前,拨通了青青的手机。
  我——在——人——民——医——院。青青拖沓着沉重的脚步迈步在人民医院的鹅卵石铺成的走道上,痛苦地抬着自己的双腿,朝医院门口挪去。背后传来儿子的哭声,第三个被手术嵌从子宫里拽出来的儿子。青青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秋风肆虐地钻进裤腿里舔噬着剧痛地伤口。撕心裂肺。
  青青决定离开志文,或许自己真的配不上他,或许两个人有缘无份,或许……这就是命。走吧,如果自己的离开可以给志文带来幸福,自己再不舍得也要甘心情愿地离开。这就是爱!放手的爱。
  本来她不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想给志文把孩子生下来,哪怕是自己养;又怕志文猜测到自己的意思不会离开,干脆痛快点,让他彻底对自己死心。
  已经怀过两个孩子了,因为志文妈妈的反对没有生下来,而第三个孩子又莫名其妙地被手术嵌夹死,然后从子宫中拽出来扔到垃圾痛里。青青临出来时看了一眼,让她眩晕。
  青青扶着医院里的墙壁艰难地挪到了医院门口,刚要打的,却发现志文从路对面的出租车上钻了出来,使劲给他挥手,喊着朝她跑来。青青不顾伤口的剧痛迈起了沉重的步子朝志文跑去,正当她快抓住志文手的时候,一辆中华朝她猛驶过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志文猛一个箭步跃了过来把青青推倒了一边,自己却卧倒在血泊中。
  那辆中华车停了下来,王秋菊蹒跚着跪倒在自己儿子的身边,晕了过去。李广源从一辆急刹的面的车上走了下来,从喉咙里呜咽出三个字:来晚了!
  
  (六)
  青青把自家的门打开,望着乱七八糟丢在客厅里那一堆五颜六色地衣服,皱起眉头拨通了海炎的手机。熟悉的铃声却在卧室响起。
  青青诧异地拧开了卧室的门,看到那张席梦思床上赤裸裸地躺着海炎和一个妙龄少女。地板上被海炎碾碎的婚纱照上面摞了一双高跟鞋和一双透明的丝袜。旁边丢着两只内裤,弄得房间里弥漫腥臊味。
  海炎从香梦中摸过来手机看了一下号码,刚要抬头,却看见正在拣相框的青青,愕然地说:没有住在那里啊。
 青青没有回答,拣起折断了的相框和那些碎了的相纸,迈过两只泛着腥臊的裤头走出了卧室。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看了一下客厅了的日历,后天就是六一,要去深圳接儿子回家。青青把使劲地连着撕了几页,直到六一那天。她想快点过日子,和儿子一起过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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