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七!”家康叫过弥七郎,“不杀他了,撤刀!”
“久三,是我无德。今后,我下命令时定会谨慎。今日之事,且付之一笑。”久三郎猛地伏倒在地。
“你说得好,元论是谁送过来的,鲤鱼毕竟是鲤鱼……我在接受信长君好意之时,也不应放松警惕。长路遥遥,家康今后就只把鲤鱼当作鲤鱼!”
说完,家康径自迈上走廊。久三郎仍然伏在地上,纹丝不动。星光暗淡,看不到他颤抖的模样。但他抬不起头,早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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