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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喝醉,下半身的经历

太居山的深处是神秘的,野禽众多,行走其中几乎走出去几步就能惊起一群来……

野兽也是有的,不过只看得到粪便,它们的身影却是有点神秘。

于深山中行走,几十号人分散开来,如同大扫荡一般。

岳楚人与丰延苍在一起,其余人都散开了,不过却距离不太远,若是停下脚步仔细听,能够听得到他们的声音。

手上拿着铲子,但铲子干净一新,从进山开始,岳楚人什么也没挖过。丰延苍更是两手空空,恍若来这深山闲逛似的。

“这藤上结的果子能入药,壮一陽一哦。”一颗粗一壮的大树上攀着茂盛的藤,藤上结出一串一串红色的果子,颜色十分鲜亮。

丰延苍随着看了一眼,唇角噙笑的垂眸看向岳楚人,“在暗示我什么?”

“不是暗示,只是给你讲解一下。好吧,以后我不多嘴了。”斜睨他一眼,瞧着他那笑,这古人脑子里没想好事。

“害羞了?”四周无人,丰延苍不避讳的抬手摸了摸她脑后的头发,有点像在拍打小狗。

“害羞个头啊!你说你跟着我进山能做什么?除了陪我聊天让我不那么无聊外,你什么作用都没有,像个大爷似的。”挥舞着铲子,岳楚人的斥责没什么力度。

丰延苍不恼不怒,高兴的听她训斥,“只此聊天一项除了我别人也做不来,你不承认?”

眨眨眼,岳楚人慢慢的点点头,“那倒也是,除了你,我也不能想骂人就骂人啊。”在丰延苍面前可以随意的说脏话,仅凭这一点来说,他的作用确实蛮大的。

微微摇头,丰延苍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走了这么久,你什么也没相中,你到底在找什么呢?”这深山里一陽一光照不进来,她还特意的往密林中钻,也不知到底在找什么。

“找一尸一体啊。”岳楚人摇晃着手里的铲子,向前走不忘环顾四周,眸子晶亮。

“一尸一体?你不是已经搜罗了很多的骨头了么?”一听一尸一体二字,丰延苍就不禁想到她摆一弄人骨头的画面来了。还有她笑嘻嘻的说,用指骨给他做个痒痒挠儿,想起来不禁微微蹙眉。

“我要找的是动物的一尸一体,不是人的。若是找人的,我直接去坟地好不好,往山里钻有什么用。”因为答应了齐白,所以现在找材料是当务之急。她也不是做蛊,而是做毒,对付西疆那些小兵,用毒就够了。

“找动物的一尸一体,还要做什么?”丰延苍有些不敢想象她能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情来。

“需要的是那种还没腐烂完全的一尸一体,最好有蛆虫啊什么的,提取腐烂出来的脓水。”果然的,她想要的基本上都是恶心的。

丰延苍的眉峰蹙的紧,“一定要弄那么恶心的东西?”

“哈哈,你又受不了了?我说了你就信?小纯洁。”岳楚人扭头看着他,瞧着他那模样笑不可抑。抬手捏着他的脸颊晃了晃,高兴的不得了。

抓住她的手,丰延苍完全不相信她的话,“若你真的要弄那些东西,我要提前避开一下。”虽是他忍耐力超凡,但对那些恶心的东西,他还是有些无能忍受。

笑得眉眼弯弯,岳楚人点点头,“一会儿若是有一尸一体,你就躲开,我不逗你了。”这货若是吐出来,照顾他的还得是她。

丰延苍握着她的手用力的捏着,像是惩罚她淘气。

岳楚人上前两步凑近他,仰着脸笑眯眯,可一爱一的紧。

丰延苍垂眸看着她,微微扬了扬眉梢,“讨好我?”

“逗你玩也挺有意思的,你这人一般时候不变脸,只能与你说一些重口味儿的,你才会变脸,真逗。”所谓情一人眼里出西施,或许就是这个意思,现在看着对方,千般万般好。

“重口味儿?纵观你接触的东西,哪个不重口味儿?”他没好意思说,她本身就是个重口味儿。

抿嘴笑,岳楚人踮脚仰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我平日里接触最多的就是你啊。”说她重口味儿,她就把他也带进来。

丰延苍抬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咬住她的唇,满意的听到她因为疼而闷一哼,随后放开转而攻击她的唇一舌。

“嗯~”嘤咛一声,岳楚人搂住他的腰,仰头承接着他的吻。鼻息间是他与深山中的味道,好闻的她要晕厥了。

唇一舌湿润,吻热切,丰延苍搂紧了她的身一体,吻逐渐变得激烈。

“小苍子~”他的唇一舌离开她的唇转而攻击她的脸颊然后游一移向耳朵。岳楚人仰着头,眸子蒙着一层雾霭。

“嘘!”他粗重的喘一息都吹进了她的耳朵里,吹得她有些站不住脚了,只得全身依附在他身上。

热一吻一向下,来到她的脖颈间。他有些用力,吸一吮一的她脖子有点疼,但热血流窜,哪还顾得上疼不疼,岳楚人只知道自己要倒了。

手掌由腰间转移向胸前,微微用力的一揉一捏,岳楚人几近失声,双一腿更是如同棉絮,身一体没力气的往下坠。

丰延苍单手托着她的腰,将她的脖颈尽数吸一吮一过后撤离,漂亮的凤眸幽暗如海,额角隐有青筋在跳,他的模样很危险。如同一头已经摆好了攻击姿态的野兽,只需一点刺激,就会瞬间扑上来。

靠在他怀里大口的呼吸,岳楚人慢慢回神。他的手还覆在胸前,可能是因为太过用力,亦或是因为她热血奔腾,所以那处已经麻了。

“姓丰的,我站不住了,让我坐下。”有气无力,就算是趴在她身上,她也感觉自己随时要倒了。

弯腰把她放下坐在地上,丰延苍转过身背对着她深呼吸。岳楚人坐在地上单手扇着风,胸前有了知觉,也感觉到了脖子很疼。

摸了摸,碰到了皮肉有些火一辣辣的。

“小苍子,你把我的脖子吸破了。”不用想,肯定红的一块一块的,俗称的一爱一痕。

背对着她的人转过身,已经恢复了很多,如风般优雅,与岳楚人那半死不活满脖子红印儿的模样可是天差地别。

蹲下,丰延苍看着她脖子上那自己的杰作,唇角上扬,很高兴的模样。

“有几处破皮了,抱歉。”笑着说,那道歉很没诚意。

岳楚人微微拧眉,“你还笑得出来?过来让我吸你一口。”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岳楚人倒是也很想试试把他也吸的破皮。

丰延苍抬手摸一着她的脸颊似乎在给消气,“一时难以自控,别生气。”

“哼!”脸颊绯红,岳楚人以冷哼掩饰羞赧。抬手摸一着脖子,随后悠悠道:“是不是没法儿见人了?”她穿的衣服领子也不高,根本挡不住。

丰延苍微微歪头看了看,随后无声轻笑道:“能看得出你是个很幸福的女人。”

“幸福?”挑眉,岳楚人有几分无语,他摆明了在夸自己呢。

“难道不幸福?”以拇指摸了摸她红通通的唇一瓣,多幸福啊。

“这东西种满全身才幸福。”感受他拇指的温一热,岳楚人有些邪恶的说着。

这次轮到丰延苍扬眉了,“同勉。”他也有这想法,而且还很强烈呢。

抿嘴笑起来,岳楚人抬手打掉他的手,“勉个头啊勉!拉我起来,他们是不是都走远了?”这话题再进行下去就得十八禁了,岳楚人赶紧的转移话题,然后顺着他的力量站起身,不忘站起来时把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小铲子捡了起来。

“放心吧,没走远。”自带千里耳功能,岳楚人听不见,丰延苍却是听得清楚。

“那就好,走。”拉着他继续往深处走,刚刚一番热血沸腾头晕眼花过后,倒是让她充满了力量。都说一爱一情有滋润人的功能,这话承认不假,最起码能让人血液循环加快。

又在深山中转了许久,才找到了一具野猪的一尸一体,刚死没多久,大半条腿都没了,是被什么野兽给吃了。

一尸一体散发出臭味,一些虫子在一尸一体上爬来爬去,岳楚人毫无顾忌的蹲在野猪一尸一体旁边以铲子拨一弄寻找什么,丰延苍躲得远远地。

在那儿翻了许久,岳楚人用瓷瓶装了许多那几近腐烂的心脏里残留的血液,还剔出了一条完整的肋骨来,用稍细的树枝缠绕起来,随后走向丰延苍。

“完一事儿了?”看着她走过来,丰延苍也没有上前。不愧有一颗不同寻常的头脑,想做的在刚刚都做完了,现在他可以心情很好的离她远远的。

“嗯,虽然不如其他的纯肉食动物好用,不过也还成。”野猪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自然是差了一点点。

“现在可能回去了?”再往这深处走,今天可就回不去了。

“瞧你着急的,好好,走吧。”说是陪她,但还得她迁就他。

“知道你与深山感情深厚,不过,今晚费将军不是准备了野味儿款待你么,咱们自然得赶回去。若是无其他事情,陪你在山里过夜我也不会说一个不满意。”真真假假的哄着,倒是让岳楚人成功的想起今儿费大胆扬言款待她吃野味儿的事来了。

“你要不说我都忘了,费大胆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今儿可要见识见识,他那手艺比不比得上我。”她烤野味儿那可是一绝,以前总在深山老林里钻,经常自己弄来吃。

看着她忘了讨伐他一毛一病多的事儿,丰延苍唇角微勾,果然得用其他的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她得一直教训他许久。

傍晚时回到营地,费大胆果然在忙活,离老远的就瞧见浓烟滚滚的。岳楚人笑得不行,不过手里拿着臭烘烘的猪肋骨她也不好过去嘲笑他,便先回了军帐,丰延苍则先行过去了。

回到军帐里就动手收拾猪肋骨,浸泡在药水里,不过一会儿就都化了。

随行回来的护卫将采挖到的草药放在军帐外,岳楚人一个一个的拿进帐里,陆续的调配,这一忙,外面的天彻底黑了。

“妹一子,你还在忙什么呢?咱们可以开始了,野味儿都上了烤架了,快来啊。”费大胆的声音在外响起,帐里岳楚人正好换完了衣服,快步走出去,大月亮挂在天上,加上营地的灯火,亮堂堂的。

“回来的时候看那边浓烟滚滚的,你没把附近的军帐给点燃了吧?”与费松朝着那边走,岳楚人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儿,头发应该也有被烧焦的地方,味道也很大。

“哈哈,你看到了。放的干柴太多了,一下子呼啦都着了。”费松大笑,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后来呢?你被火烧了。”岳楚人也笑,费松的语气太好笑了。

“后来让将军把我训了呗!”费松挥挥手,阎靳训了他他也不生气。

岳楚人抿嘴轻笑,却是想象不出阎靳训人是什么样子。

来到那片空地,篝火燃一烧的正旺,远处丰延苍与阎靳还有齐白坐在椅子上正在聊天,几个兵士在篝火前忙活,搭在篝火上方的铁架子上挂着大块的肉,还未走近就闻到香味儿了。

“嗯,味道真好。”一闻这味道,岳楚人不禁的想起以前在深山老林里烤野味儿吃的事来。

“怎么样?行军在外,我们经常烤这些吃。刚开始什么调料也没有,淡而无味。后来有经验了,只要有任务行军都得带着盐。”费松与岳楚人站在篝火前大声的说着,把篝火燃一烧的劈啪声都盖了过去。

“一群吃货。”岳楚人评价,惹得四周的小兵都往这边瞧。元帅就在不远处,这勤王妃也敢这样说话,确实与常人不同。

不远处,坐于一处的几个人同样听到了费松与岳楚人的对话,丰延苍唇角含笑,心情愉悦。

那边齐白微微摇头,到底是年龄小,调皮。

阎靳神色淡漠,那双恍若雪山融水的眸子倒映着火光,同样也倒映着站于篝火旁的人,明艳娇一媚,独具风华。

岳楚人与费松一直在篝火旁边忙活,但却是注意到了旁边的情况,因为丰延苍与阎靳齐白另几个都尉少尉在讨论着什么。个个都很严肃的模样,聚一精一会神的,黑夜也不在乎。

烤肉熟了,费松扯了个兔子腿一儿给岳楚人,岳楚人拎着兔子腿一儿,撕着香喷的肉往嘴里放,一边看着那边,那几个人过于认真的模样让她觉得可能没好事儿。

“妹一子,来尝尝这狍子。”费松拿着匕首,匕首上插着一大块狍子肉,走到岳楚人身边递给她。

岳楚人一边接过来,一边问道:“他们在那儿讨论什么呢?”

费松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你们从山上回来他们就这样了,我忙着给妹一子烤肉,也没问。”

“神秘兮兮的,没好事儿。”岳楚人悠悠道,她直觉肯定没好事儿。

“别瞎想,想知道去问问不就成了。”费松抬手拍拍她的肩膀,没用力气也拍的岳楚人晃了晃。

“等回大帐里我再问吧。来,咱们吃肉。酒呢?只有肉没酒可是不行。还记不记得在护国寺咱俩喝酒的事儿,这世上只有你费大胆是我好酒友。”兄妹俩席地而坐,小兵搬来酒,俩人便开始对着喝。那边的什么元帅勤王的,都抛到脑后了。

月至中天,那对着喝酒的二位都有点高了,一人旁边倒着三四个酒瓶子,各自手里拎着一个,交头接耳的在说着什么,然后说完大笑喝酒,喝完再接着说。

那俩人的模样使得篝火四周的小兵护卫都看着他们,每当他们俩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时众人都忍不住的唇角一抽一搐。本来费松就挺好笑的了,岳楚人那双眼迷蒙的样子就更好笑了。

那边一直在商讨议论的几人早在费松岳楚人爆发出第一轮笑声的时候就停止了谈话,看着那俩人像傻瓜似的小声嘀咕然后大笑,也都忍不住的弯起唇角。

微微摇头,丰延苍绝对是没看过岳楚人喝多的模样,如同其他人一样,第一次看到,简直大开眼界。

齐白微笑,随后看向丰延苍道:“恐怕今晚与王妃说不得正事了。”

丰延苍唇角微扬的微微颌首,“说了也记不住。”本来今晚是有事和她商量的,但就她这个状态,什么都说不了了。

阎靳神色不变,看着那两个人,透澈的眸子或许因为倒映着火光而温暖了许多。

“费大胆,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带你去我家。虽然在深山里,但交通便利啊,我还有个摩托呢,越野的,超酷!到时候给你骑,上山下水不成问题!”将近四坛烈酒,岳楚人真高了,或许她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单手搭在费松的肩膀上,说起了她的摩托。

费松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过细看的话也是迷一离的,“有我的千里良驹厉害?”

“切!我那可是越野摩托,花了我十几万呢。亏得是黑车,不然更贵。”那还是她十三岁那年的事儿呢。卖药给城里的中药店,几近攒了三年,才买了那么个摩托。那些事那么遥远,想起来却很美好。

“十几万?黄金么?”费松也迷迷糊糊,她说的摩托是个啥他都不知道,却好像懂了一样。

“不是,人民币。”岳楚人摇摇头,这么多年给附近几个城市的中药店供药,在那附近的寨子里,她也算个土豪。

“哦。”费松点点头,大脑迷糊了也忘记问人民币是个啥。

那边,丰延苍听不下去了,明显四周的人都被岳楚人的一番话弄迷糊了,有不少的人看向丰延苍,或许想从他那儿得到答案,什么摩托人民币的,那都是些啥。

站起身,丰延苍举步走向那两人。

阎靳站起来,不过却站在原地没有靠近。

“王妃,你喝多了,咱们回去吧?”在她身边蹲下,丰延苍温声的说着,一边动手夺了她手里的酒瓶子。

听到丰延苍说话,岳楚人转头看向他,漂亮的眸子有些许迷一离,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看着她那模样,丰延苍轻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回去休息?”

“小苍子。”所幸她还认识他,唤了一声然后就靠在他身上。

“嗯。”回应了一声,丰延苍拉着她站起身。

脚下有些虚浮,不过却知道抓住他的衣服,有些摇晃的仰头看着他,蓦地她笑起来,伸手捧住他的脸,踮脚去亲他。

啾啾啾的像是小鸡啄米,岳楚人不断的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周遭一片寂静。

丰延苍眉目含笑的任她亲,她主动,他很喜欢,表演给别人,他也不介意。

“小苍子,你真好看。”不亲了,改为捧着他的脸看,看了好一会儿,冒出这句话,更是憋得一群人内伤。

垂眸看着她,丰延苍唇角的笑就没消失过,“嗯,我知道。”

“自恋。”听他承认,岳楚人撇嘴,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

她终于消停了,丰延苍朝着不远处的阎靳齐白等人点点头,随后揽着她离开,一众护卫随行离开,只余这处异常安静。

回到帐内,丰延苍托着她上一床,岳楚人不撒手,最后把丰延苍也拽到了床上。

这一一夜发生了什么岳楚人不知道,但却依稀的记得好像做了个美好的春(禁)梦。

再睁开眼时,一陽一光从军帐的天窗里倾泻下来,恐怕已经时近中午了。

窝在被子里,帐里只有她自己,待得彻底清醒了后,头痛涌上来,也想起了昨晚与费松喝酒的事儿。

想必是喝多了,撑着身一子想起床,起到一半儿被子滑落,光一裸一的身一体露在外,点点红痕遍布胸前,岳楚人瞬间就愣住了。

她没穿衣服,下半身也是一样,她此时全一裸一!

慢慢的眨眨眼,岳楚人动了动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应该没发生什么。不过依据这情形,恐怕是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其他的都做了。

掀一开被子,岳楚人低头看了一眼大一腿一根,看到的瞬间嘴里就冲出一句脏话来,她腿一根也有被吸红的印子,可见她的下半身都经历了什么。

“靠,太会找机会了。”不是不满,而是因为她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什么亲一热缠一绵的她都应该记住才行啊,这他一妈一喝多了根本不记得,在她脑海里就没那个片段,之于她除了一身痕迹就什么都没有了,太亏了!

起身穿衣,又看见昨儿穿的那身衣服,散发着酒味儿,可想她昨儿喝了多少。

洗脸漱口,重新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来,随后走出大帐。

入眼一陽一光明媚,可这已经吸引不了岳楚人了,远处,勤王府的护卫都聚集在了一处,马儿在一旁,这是要出发的节奏啊。

快步走过去,丰延苍与阎靳齐白费松等人站在一处正在说着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走近,岳楚人隐隐的知道丰延苍要做什么了。

“醒了?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走过来,丰延苍步履从容优雅如风。

微微眯眼看着他,岳楚人悠悠道:“不要告诉我,你又要不守信用的临时有事?”

“猜对了。”丰延苍无声的笑笑,漂亮的凤眸饱含歉意。

“哼,猜到了。不过我的事还没做完,跟着你回去太不地道了。你若是没办法等我,那就先走吧。给我留几个人,两三日后我就做完了,然后我再回去。”人马已经备好了,岳楚人估摸一着他也是这个意思。

“好。阎将军会派人送你的,路上小心。不过待得你回去了,未必能见得到我,我要去南部。”他确实是有要事。

“南疆?”挑眉,岳楚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嗯,其中情况复杂,我须得亲自赶过去。”他眸色认真,看来事情真的非同小可。本来想昨晚就与她说的,奈何她喝多了。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找你,这样行吧?”仰头,她脖子上那些红痕都露了出来。

“好。”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丰延苍眸光幽深。

他摸她,岳楚人不禁的眯眼睛,随后小声道:“昨晚你占我便宜。”

“是你要求的,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扬眉,丰延苍满目愉悦。看着岳楚人迷茫的眼神,他笑出声,“真忘了?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对我做什么了。用你的话来说,很黄很暴力。”压低了声音,听得岳楚人耳朵都红了。

“真的?”挑眉,她真不记得了。

“好好回忆一下,这事儿你得一辈子都记得,否则我太吃亏了。”轻笑,看着她更迷茫的样子,十分开心。

岳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忆,但记忆终止在与费松喝酒那儿,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为要与她告别,恐怕一早他就启程了。

“嗯。”点点头,看着丰延苍与阎靳齐白等人道别之后上马离开,恍若一阵风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确实很着急。

“妹一子,昨儿喝了那么多酒,今儿可还好?”费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大声问道。

回神,岳楚人扭头看向费松,脸庞有点苦,“还说呢,发生什么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么,惹得丰延苍还说他吃亏了!

费松大笑,随后道:“我也忘了,齐白说我昨儿是被拖回帐里的,都不记得了。”

“你这大老粗在火堆边就睡着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齐白走过来,训起费松来像是训儿子。

费松略有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宽阔的身板能把齐白装下。

“因为之前相求导致王妃不能与勤王同回,深感难安。”齐白拱手,阎靳在旁边他也不便多说。因为阎靳以为岳楚人是答应了齐白与费松配制军队的常用一药,以前他拿回来的几瓶金疮药效果十分好,营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几次,但效果平平。

“这话太见外了,都是小事儿,我举手能做,又为何不做呢?”摇摇头,她笑得眉眼弯弯,许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个个的红痕有多晃眼。费松与齐白都装作没看见,几步之外的阎靳神色淡漠,看了他们一会儿,随后转开了视线。

丰延苍离开了,岳楚人窝在军帐里认真的配药。这帐内没人进来,丰延苍又不在,所以没用上半天的时间,几乎被各种草药毒物铺满。

配着药,岳楚人不禁的回想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她真的不记得了,依稀的好像在做梦,但是做的什么梦也不记得了,脑子里是空白的。

唉,他还说他吃亏了,吃亏的是她才对。做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是摸了他还是把他怎样了都不记得了,太亏了!

身边少了丰延苍,岳楚人觉得时间好像也慢了很多。再次回神看向天窗,一陽一光才偏斜了不远,距离黑天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走出军帐,留下的护卫都守在帐外,天字密卫两名,护卫八名,一共十个人。

活动活动手脚,远处,一行军马回营,马蹄声甲胄相撞声,震耳欲聋。

这是一拨巡逻的人马,时间到了回营,另一拨人马再出去,如此情景很常见。

倒是那战马很吸引岳楚人的眼睛,因为马儿的身上都覆盖着铠甲,看起来相当气派。

阎靳的身影出现,营中的兵将陆续的低头停下给他让路,身姿挺拔满身煞气,本就刚硬的脸庞更是覆盖了一层冷冽。岳楚人微微挑眉,这是怎么了?发火了?

举步走过去,在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岳楚人喊了一声,“阎靳。”

正朝着主帐走去的阎靳听到岳楚人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身上的煞气消弱了许多,尽管依旧满脸冷漠。

“你怎么了?这是在生气?”虽说阎靳平时就满身的冷漠凛然,但这模样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

微微摇头,阎靳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间,最后撤开,“骁英骑触犯了军规。”

军规?岳楚人微微点头,“然后呢?”

“一百军棍。”阎靳语气冷冽,颇为无情。

岳楚人暗暗唏嘘,她那天见着了一次军棍,那东西打在身上,不死也得残废。

四周静悄悄,兵将们无人敢说话。往常阎靳并不是如此冷血的,但今儿貌似心情不好,骁英骑那帮笨蛋又撞到了一槍一口上。一百军棍,就算挺下来了也得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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