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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489章

480师命不可违,你这是作践自己

孙正道夫妇走了,整个孙府只剩下孙思行一个主子,显得份外冷清,消瘦的孙思行,也让人份外怜惜。

凤轻尘与孙思行两两相望,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担心,孙正道夫妇突然消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可除了孙正道留下来的一封信,他们什么也不知,而那封信根本无法安他们的心。

“思行,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你跟我回西区小院,等我和苏绾的比试结束,我们一起去找孙大人。”凤轻尘不知道孙正道出了什么事,可本能认为,孙府不安全。

孙思行摇了摇头:“这里才是我家。”

“我知道,可是孙大人和孙夫人都不在,你一个在这里,也是触景伤情。”要不是担心孙思行的安全,凤轻尘也不会劝说孙思行离去。

就好比,凤府虽破旧,她也没有想离开的一天,因为凤府是她的家,没有父母的孩子更恋家。

孙思行依旧摇头,凤轻尘没办法,只好摆出师父的谱:“思行,师命不可违,让你和我一起住,即是你爹一娘一的意思,也是师父的意思。”

一朝为师,终生为父,师父的地位,在古代也远比现代高。

果然,孙思行不再多说,即使不愿意,也不能违背父母的师父的话,孙思行略做收拾,就与凤轻尘一道去了西区小院。

而孙思行入住凤轻尘西区小院的消息,也在当天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凤轻尘这个师父还真是尽心,她也该多多尽心。”九皇叔很放心,凤轻尘都是他的了,还能跑得掉。

“凤轻尘到底想做什么,就算有师徒名分,可她的年纪比孙思行还要小,她就不怕流言蜚语,她嫌自己身上的事还不够多?”东陵子洛气得摔一套紫砂茶具。

凤轻尘不领情他的情,不让他靠近,对他防备至极,突然出现一个可以入住凤轻尘府上的孙思行,他当然生气了。

堂堂七皇子,连个太医的儿子都比不上。

至于其他人,根本没有把孙思行这个人物放在心上,只有谢皇贵妃惊了一下,孙思行住到凤轻尘的家,那不就是说明孙太医不会再回京了,她好不容易收到的一个心腹太医就没有办法用了。

谢皇贵妃抚一摸一着略有些凸起的小肚子,眼中没有一丝一温一 情:“去,让谢家把把那份资料送给凤轻尘。”

“是。”宫女是谢皇贵妃的心腹,一句不问,立马行动。

于是,凤轻尘刚把孙思行安排好,谢三与王七就上门了,王七之所以为会来,是谢三拉来做伴的,他怕正事谈完了,凤轻尘就会赶来他走,有王七在说不定还能蹭一顿饭。

“三公子,七公子,好久不见。”凤轻尘一脸笑意的出来迎人,这段时间忙着应付比试的事,忙着应会九皇叔的事,她完全没有一点私人空间,说来她好久没有见到王七与谢三了。

“是你很久没有见到我们,我们可是天天见到你,这半个月皇城谈论的都是你的事。”王七的话有点冲,眉眼间虽然带笑,可眼神却不怎么善。

凤轻尘心中暗暗叫苦,她最近又做得罪王家的事吗?

“锦寒,我是身不由己,对了,锦凌最近可有消息传来?”凤轻尘连忙叉一开话题,可王锦七却不放过她:“轻尘,很多事情你可以用别的办法,可偏偏你总是选择最高调的办法。我大哥……他现在很好,他还不知道你和九皇叔之间的传闻,等知道后应该不会太好,自己捧在手上的人,却被另一个伤得体无完肤。”

那个传闻是根刺,王七听在耳朵里就难受,更不用提他大哥了,王七根本不敢把这个传闻告诉王锦凌。

他大哥是为了凤轻尘,匆忙接手王家,更是为了凤轻尘,才不肯娶妻,执意去清水镇接受家族的考验,可凤轻尘却什么都不知道,她心安理得享受他大哥对她的好。

“锦寒,我和锦凌只是朋友。”凤轻尘闷闷的道,这一点她和王锦凌都明白,他们这一生注定只能是朋友。

“朋友?那你和九皇叔呢?说起来,九皇叔的身份比我大哥还要高贵,轻尘我真不明白你,除了一个正妻的位置,我大哥什么不能给你,可九皇叔呢?他能给你什么?他如此败坏你的名声,却连负责都做不到。”王七真是恨铁不成钢,他大哥掏心掏肺的对凤轻尘,可凤轻尘不领情就算了,还任九皇叔作践,他越想越为自己大哥不值。

“锦寒,你今天是来讨伐我的吗?”凤轻尘的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很快就隐去了。

王七的话并不算过分,当九皇叔放出那样的流言时,她肯定会被世人质疑,会被世人辱骂。

“轻尘,我没有讨伐你的意思,我只希望你能清醒一点,你不能再和九皇叔牵扯下去了,到时候被毁掉的人只有你一个,九皇叔是男人,他最多就是多一个风一流 而不下流的名声。”王七倒是想要骂一骂凤轻尘,可他有什么立场。

凤轻尘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可是……

情到深处,身不由己。

当九皇叔在皇宫把那件衣服给她,她就应了九皇叔的劫,此生逃不掉。

“锦寒,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教训我,那就到这里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凤轻尘露出一抹恬淡的笑,眼中的光芒一如王七初见,依旧是那样的清亮、清澈,还有平静。

“你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王七只想将凤轻尘嘴角的笑拍飞,这个时候她还能笑出来,她真知道后果吗?

面对王七的怒火,凤轻尘一脸平静。

她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不应该,可已经做了,她便不后悔。

四目相对,没有言语……

谢三看两人火药味十足,立马上前打圆场:“轻尘,你别想太多,王七是被我拉来的,我今天是受皇贵妃所托。”

“皇贵妃一娘一娘一?什么东西?”凤轻尘顺势避开王七的眼神。

谢三将一个封了腊的小木盒递到凤轻尘面前:“皇贵妃一娘一娘一说,你打开就知道了。东西送到了,我和王七先走了。那个轻尘,和苏绾的比试你一定要赢了,我和王七可是赌了你赢。”

谢三郁闷至极,拉王七来找凤轻尘是为了蹭饭,可没有想到王七像是吃了火药一般,处处针对凤轻尘,别说吃饭了,连茶也没得喝。

两人只了不到一刻钟,就从凤府出去了。

而谢三与王七一走,凤轻尘就抱着木盒,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默默地落泪。

锦寒,我知道自己做什么,我真的知道,我也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别说礼教深严的古代,就是放在现代,一个未婚的女子,和有权有势的男人传出同一居 的消息,受到伤害也只有那个女子。

无论何时,世人对女子的要求总是要高一些,这种事情,男人……一句风一流 轻狂就可以揭过所有的错,可女人却会因此而毁了一生……

给读者的话:压力山大……尽量少写心里,写到一点半才写出一章,第二章大家晚点看吧!

481崔家,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擦干泪,凤轻尘依旧是凤轻尘,骄傲却内敛,张狂却又谨惧,被泪水洗涤过的双眼更加得明亮,眼中只有对未来的期盼,而没有后悔与颓废。

凤轻尘,从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后悔,也不会将自己懦弱的一面,展现给外人看。

凤轻尘回到书房,打开谢皇贵妃送来的小木盒,里面只有一张小纸片,凤轻尘看完后,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将手中的纸片捏成一团一 ,凤轻尘默默地看向屋顶:“崔浩亭,三皇子你可真给面子,居然找来一个崔家人,你们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崔家,前朝第一世家,现已退隐,可即便如此,崔家也不是她凤轻尘得罪地起的,崔浩亭的病,她要是治好了还好,可要是经她手却死了,她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而崔浩亭的病拖了这么久,说实在的,要他死比要他活容易。

“治还是不治呢?白血病要医治可不是简单的事情,一个不好就会引发各种并发症,崔浩亭的情况很不乐观,如果要治的话,得要尽快安排做骨髓移植手术,我现在连个手术室都没有,要怎么才能做好骨髓移植手术?”

“可是不治,不治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职业,这是一操一守问题,我不能因为对方的身份,就拒绝医治自己的病人。凤轻尘,你别忘了,无论崔浩亭是谁,他现在都是你的病人,一个将命一交一 给你的人,你不能因为对方出身太好,就不肯医治。

可医治的条件呢?我要怎么创造条件?手术室?这个好办,可配对成功的骨髓捐赠者?我要去哪里找?我想要医治一个病人,怎么就这么难。”

凤轻尘趴在桌上,无力的垂下肩,耷一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着。

孙思行听丫鬟说凤轻尘心情不好,想要来劝解一下,到了书房门口,又不想打扰凤轻尘,便一直在门外徘徊。

凤轻尘说话的声音不大,他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些,只是听不太懂,什么配对呀,捐献的,不过凤轻尘最后说的那句:要医治一个病人,怎么就这么难,他听到了,也听明白了。

孙思行没有再犹豫,敲开了凤轻尘书房有门,虽说凤轻尘白天以师父的口吻强制他搬来一起住,可凤轻尘从不在孙思行面前摆师父的谱,孙思行敬重凤轻尘,可对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子,也拿不出晚辈的姿态。

两人,以同辈的口吻相谈,谈医术、谈人生、谈理想,谈到崔浩亭的病,谈到崔浩亭的身份。

当孙思行得知崔浩亭的身份后,也明白了凤轻尘的犹豫,孙思行并没有纯良仁善的劝说凤轻尘,而是说:“师父,无论你下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这时,凤轻尘才明白,她这个徒弟长大人。

一个大夫不能一味的纯良仁善,太过心软只会害了自己。

“如果我放弃医治崔浩亭,你不会觉得我很冷血吗?”和孙思行谈了大半夜的病理,凤轻尘心情好了许多。

果然,只有工作才能安一抚她那颗受伤的心。

“不会,爹告诉我,大夫是人不是神,对于治不好的病人,就不要浪费药材,这天下有很多人需要药材,再说天底下也不只有一个大夫,病人可以挑大夫,大夫也可以挑病人,你没把握医好的病人,也许别的大夫能医好。”孙思行一本正经的道。

凤轻尘点头,果然是孙正道会说的话,孙正道不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看样子他突然消失,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自己不用太担心。

“你爹说的没错,思行,以后你遇到的病人,能救就救,不能救也不要勉强,生老病死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她从来都不希望把孙思行教成一个,看到老弱病残就心软,看到病人就上前“好”医生。

先自保,先医自己,才能医他人,医天下。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

和孙思行讨论了一晚的病情,又从孙思行那里偷学了几个调理白血病的药方,凤轻尘心情大好,看天色不早,凤轻尘便准备回房,刚一打开一房门,凤轻尘就敏一感的发现,房内不对劲,心下大惊,想要退出去,可是来不及了。

“凤小姐,我要是你,就会乖乖地把门关上。”一把冰冷的长剑,横在凤轻尘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凤轻尘的头和身一子就会分家。

这样的情况下,凤轻尘还能如何,她只能乖乖照做,僵着脖子不敢乱动,小心的把门关好,心中暗骂翟东明派来的侍卫不给力,居然有刺客潜入都没有发现。

“阁下是什么人,找轻尘何事?”一口叫出她的名字,绝不是走错门,对方就是为她而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来提醒你,少管嫌事。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凤小姐,不要为了一时的输赢,可毁了自己的一生。”来人冰冷的警告,凤轻尘能感觉到对方的杀意。

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手软。

“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轻尘不懂,还请阁下赐教。”凤轻尘强自镇定,双手背在身后,悄悄地拿出藏在衣袖里的手槍。

即使有手槍在,凤轻尘也没有乱动,估计她刚拉开保险,对方就把她给灭了,她还是等一等吧。

“能引得九州大一陆 各路豪杰俊才注意的人,凤小姐绝对是聪明人,多余的话我就不说,凤小姐只需要记住一点,九州大一陆 很大,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别以为在东陵皇城有人护着,你就能呼风唤雨。

凤小姐,我今天能悄无声息潜入你的闺房,明天也能将你悄无声息的带出去,在九州大一陆 要一个死很容易,要一个生不如死也不难,凤小姐不想生不如死,就安分一点,别去掺和你管不了的事。”

黑衣人的语调万分渗人,死亡的气息朝自己一逼一来,凤轻尘想要动,黑衣人却像是知道一般,一个用力,剑刃朝脖子里侧压去。

凤轻尘只听见“噗”的一声,剑刃割破了她的皮肤,慢慢的往了里压,一温一 一热的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痛……凤轻尘的身一子瑟缩了一下,眼瞳一紧,濒临死亡的恐惧,吓得她想要瘫倒在地,凤轻尘很清楚,对方的剑绝对比她的槍快,只要对方一个用力,就能将她的脖子割掉,所以她妥协了。

“阁下放心,我不会乱来,比试的输赢我也不在乎。”凤轻尘忍着脖子上的痛,飞快地道。

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但她明白,在死亡面前,没有什么不可以妥协……

只是,她想知道,她得罪了谁……

482黑手,衣衫褪尽

凤轻尘已经没有原则的妥协了,可对方依旧不肯放过她,剑刃依旧以极慢的速度朝里压,已经伤到她的大动脉。

“我已经同意了,阁下还想怎样?”藏在背后的双手紧紧一握住手槍,保持着预备拉开保险的姿势,只要有一点机会,凤轻尘就会开槍。

“给你一点小教训,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黑衣人手腕一个用力,以极巧妙的力道控制着刀一柄一,朝凤轻尘脖子压去。

凤轻尘身一子紧绷,大气也不敢喘,黑衣人似乎很享受凤轻尘害怕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更慢了,像是戏耍猎物一般。

“凤小姐你别紧张,我最多割破你的喉咙,不会让你的脖子和身一体分家,我相信依凤小姐的医术,这点小伤死不了。”

“疯子。”这个时候,凤轻尘也管不了,会不会惊动对方,凤轻尘飞快的拉开保险,往后一仰,右手一甩:“嘭……”

子弹从黑一洞一洞的槍膛飞了出来,打中了黑衣人的握剑的臂膀,黑衣人手一抖,剑刃从凤轻尘的脖子上哗啦过去,血随着剑飙了出来,噗的一声,打在黑衣人的脸上。

倒霉,伤到了颈动脉。

“啊……”凤轻尘痛叫一声,咚的一下撞开一房门,朝门外滚去,黑衣人本想追出来,可房内的声响惊动了暗处的影卫,还有守在院外的了侍卫。

“有刺客,保护小姐。”侍卫高喊声传来,而影卫早已杀了出来。

黑衣人见状,也顾不得凤轻尘,按住伤口,转身就跑。

“嘭……”凤轻尘跌倒在地,在黑衣人转身的刹那,又扣动扳机,可惜凤轻尘受伤了,手有些不稳,没有打中对方的要害。

“小姐。”影卫兵分两路,一路去追黑衣人,一路则上前来扶凤轻尘,凤轻尘甩开对方:“别管我,去追那个刺客,生死不计。”

这个时候,她没心思去管她身边为什么会有影卫,她只知道,她的生命一再受到威胁,她要将幕后之的人揪出来。

“是。”影卫知道凤府的丫鬟很快就会回来,也不多留,提气就朝院外奔去。

今天他们严重失职,要是再让刺客跑了,他们也不用活了。

影卫刚走,佟珏、佟瑶和春夏秋冬就来,看到凤轻尘倒在血泊里,六个丫鬟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窈窕的身一子摇晃了起来,好似站不稳。

她们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小姐死了,她们也不用活了。

守在院外的侍卫冲了进来,凤轻尘看到他们,指了指刺客逃跑的方向,艰难的吐出一个“追”字。

“是。”侍卫一半留下来保护凤轻尘,一半顺着刺客的足迹追去。

“快,拿帕子来,给姑一娘一止血。”春绘最为稳重,第一时间冷静下来,冲上前,看到凤轻尘伤在脖子上,全身都在颤一抖。

凤轻尘伤到喉咙,之前说话已是忍着痛,这伙她一句也不想多说,只朝春绘摆了摆手,在春绘的手上写上了一个“孙”字。

“夏挽,快去请孙公子来。”

“好,我这就去,你们照顾好姑一娘一。”夏挽虽然慌了神,可却没有乱。

“小姐,干净的帕子,先止血,这么流血等不到孙公子来,小姐就失血过多了。”佟珏将帕子递给凤轻尘,凤轻尘也没有拒绝,示意佟珏和佟瑶帮忙按紧,好止血,至少减缓血流的速度。

她今天可是伤了右侧颈动脉。

“先扶姑一娘一进房。”

五人手忙脚乱,横竖在孙思行来之前,把凤轻尘扶进了房,凤轻尘伤到动脉,血拼命的往外冒,不多时凤轻尘就感觉一阵眩晕,脑子昏昏沉沉的,眼前似有重影,看东西也不真切。

“师父怎么了?”孙思行住在外院,一路跑来,已有些喘。

“孙公子,快,快,小姐受伤了,伤在脖子上,流了好多血。”佟珏和佟瑶看到孙思行,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样。

孙思行也是府中的主子,而且还是大夫。

孙思行瞳孔猛得放大,他和师父分开还不到一刻钟,师父怎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去,拿我的药箱来,还有热水白布,你们让开。”孙思行没空多想,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将围在凤轻尘身边的丫鬟拉开。

“师父。”看到一身是血,伤口还在流血的凤轻尘,孙思行心中一抽一痛。

凤轻尘微眯的双眼,突然睁开,双眼散涣没有焦距,忍着伤口的疼,凤轻尘虚弱的道:“思行,别紧张,又不是第一次,替师父止血缝合伤口。”

留下这句话,凤轻尘就晕了过去。

孙思行连忙上前,探了探凤轻尘的鼻息还有脉搏,确定凤轻尘还有气,这才松了口气:“点灯,快点灯,把师父的药箱也拿来。”

“药箱,孙公子你的药箱。”秋绘取来孙思行的药箱,不待孙思行开口,已将药箱打开,自己代替起桌子,捧着药箱站在孙思行身侧。

孙思行从药箱中取出止血用的药,一抽一掉凤轻尘塞在脖子上的白布和枕头,止血药像不要钱一样,整瓶整瓶的往凤轻尘的伤口上洒。

白色的粉末,瞬间被血染红、化开,又顺着血往身侧流,伤口上的血好像怎么也止不住,不停的往外冒。

“嗯呜……”不知是谁哭了一声,孙思行手一抖,转身厉呵:“闭嘴,我师父还没有死。”

六个丫鬟被孙思行吓得一跳,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一个个都担心看向凤轻尘。

床 ,大半都染红了,孙思行身上的衣服也沾了血,凤轻尘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上的一温一 度越来越低,再止不住血,凤轻尘就死定了。

这个时候,孙思行也顾不得男一女之别了,对六个丫鬟命令道:“我要给师父施针,你们脱了师父的衣服,替一我换上大夫服,另外打一盆热水来,我要净手。”

“这不太好吧?”佟珏与春绘互看了一眼,不安的道。

孙思行一改往日的一温一 吞,严厉的道:“救人要紧,有什么好不好,有什么事,我负责。”

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孙思行,隐约有几分孙正道的影子。

“佟珏,小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佟瑶看佟珏还有几分挣扎,直接开口分工:“佟珏你和冬晴去打水,春绘你替孙公子换衣服、挽发,秋画、夏挽我们俩把小姐的衣服脱了。”

“好。”秋画第一个应下,其他人也各自行动。

夏挽与秋画将凤轻尘扶了起来,佟瑶则解一开凤轻尘的衣裳,当外衣、中衣、里衣一一退下,露出雪白肌肤时,三个丫鬟惊呼了一声:“啊……”

“怎么了?”孙思行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前,在看到眼前的画面后,眼睛也直了……

483吻痕,皇城很有一爱一

凤轻尘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异常的醒目,那些痕迹太明显,就是想要假装看不到也不行。

孙思行与四个丫鬟的眼睛越睁越大,他们多么希望自己看错了,可偏偏那痕迹明显到,哪怕是没有经过人事也懂,不用想他们也知道凤轻尘发生了什么。

当然,这痕迹与刺客无关,凤轻尘身上的痕迹已经淡了不少,看得出来是前几天的留下来的,还有几道月牙型的指甲痕,不深,到现在只有浅浅的痕迹。

难怪,难怪这两天小姐自己要沐浴更衣,原来……

“小姐……”佟瑶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无声垂泪。

未婚的女子失了清白,绝对不可能是自己主动的,她们家小姐定是被人一逼一的,再联想到这两天的传闻,佟瑶瞪向秋画、夏挽和春绘。

原来传闻是真的,九皇叔真夺走了她们家小姐的清白。

恨呀!

佟瑶咬牙切齿,双眼通红,似要杀人。

这是毁了她们家小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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