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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0—969章(5)

九皇叔看左岸一等人解惑的样子,想想又继续道:“本王和天宇一致认为,动手的绝不是西陵皇上,西陵皇上要是不喜欢西陵天宇,根本没有必要把人弄残,而且事后皇上有派人去查,虽然皇上什么都没有查到,但也可以证明,出手的人不是皇上。”

“不是皇上,那就是皇后了,不过你们应该没有查到证据。”左岸了解的点头,他比九皇叔和西陵天宇更容易接受母亲残害儿子这种事,他就是个现成的例子。

九皇叔点头:“当时的事情处理的太干净了,完全找不到证据,即便怀疑皇后也不敢确定,她毕竟是西陵天宇的母亲,虎毒还不食子,她怎么可能会出手毁了天宇的未来。

再说作为一国皇后,她就算不去喜欢天宇也不会这么做,她应该很明白一个健康优秀的皇子,对她和她的家族来说有多重要,所以即便怀疑她也不敢确定,我们实在找不到皇后出手的理由,现在你这么一说,事情就明了了。”

果然,不到最后谁也不知谁是赢家,原来在西陵,西陵天宇那个贤良一温一 德的母后,才是西陵天宇最大的敌人。

他们失算了,这一次西陵天宇秘密回西陵,却被他父皇厌弃,想必也是西陵皇后算计的结果。

“没想到,堂堂九皇叔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给糊弄了。”左岸不想嘲讽九皇叔,可实在忍不住,谁让九皇叔刚刚一点也不爽一快。

“本王不是输给一个女人,而是输给一个疯女人的爱情,本王没有想到西陵皇后如此喜欢隐篱先生,为隐篱先生居然可以牺牲自己的家族与儿子。”

疯子的世界正常人无法理解,九皇叔自认是自常人,所以他实在不能理解西陵皇后这个疯女人的疯狂行为。

切……左岸嗤之以鼻,不过聪明的没有反对。

“我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部告诉你,剩下的我就不管了。”他真心不愿意去管那引起乱七八糟的事情,争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本王应下的事情,定会做到,不过有一点本王必须先告诉你,本王可以保证别人不伤害那个孩子,但不能保证长公主不伤害那个孩子。”

既然左岸能查到,那么长公主也有可能会查到孩子的父亲是隐篱,说不定长公一怒之下,就把那孩子打了。

这个……左岸摸了摸汗,九皇叔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他那个公主一娘一很看不起隐篱先生,如果知道孩子是隐篱先生的,肯定不会要,那个什么将军情人 要是知道,也不会帮长公主夺位。

“我知道,如果真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会怪你。”左岸闷闷的说道。他怎么就有一个比男人还要热衷权势的生母。

“你明白就好,这一次本王就不和你计较,下次要出门办自己的事情,记得提前招呼一声,两日后,本王与凤轻尘去山东,你记得跟着。”九皇叔很满意左岸的态度,不客气地吩咐道。

左岸也没有任何不满,一一应下,待到九皇叔走了,左岸才回过神来,发现金九皇叔居然把他下属来用,而他居然毫不反抗。

“果然一陰一险!”左岸绝不承认,是他欠虐,绝对是九皇叔太一陰一险,害他上当。

九皇叔从左岸那里得到这么大的消息,细细分析了西陵的局势后,九皇叔换了装扮,来到苏府密室。

“文清,尽快把这个消息传到西陵,让天宇不要留在西陵,快点回东陵。”西陵天宇在西陵留得越久,他那皇帝老子的疑心就会越重。

“西陵的事是真的?西陵宗室怎么可能会同意皇上立长公主的孩子为太子。”苏文清实在不能理解西陵皇上的想法。

长公主的孩子还没出生呢。

“西陵天磊废了,天宇的腿疾终归是他的硬伤,虽然他现在能行动自如,可依旧身有残疾,皇上在无皇子可立的情况下,立长公主的儿子也没有什么,长公子的儿子也流有皇室血脉,到时候皇上只要把那个孩子过继就行了。”他不就是皇室公主之子嘛,他可以,长公主的儿子当然也可以。

“西陵皇上要过继,也可以从宗室过继,不一定非要长公主的儿子。”

“宗室之子大多年岁不小,西陵皇上想必不会乐意,这件事与我们无关,西陵皇上想要长公主的儿子继位,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先不说那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单说宗室就不会轻易同意。”皇上血脉何等重要,他是特例。

苏文清了解的点,他可是看到了前朝那些旧部如何刁难蓝九卿,只因为蓝九卿是公主之子,而不是皇子之子。

九皇叔继续:“西陵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关于长公主的儿子能不能继位的事情,让天宇不要插手,他已经被皇上厌弃了,不要再做让西陵皇上不满的事情,让西陵皇上自己与宗室和满朝大臣去斗。”

九皇叔没有把他和左岸的约定告诉苏文清,当然也不打算告诉西陵天宇,西陵天宇可以容忍左岸存在,但绝不会同意长公主那个孩子活下来,斩草不除根这种事,他们这种人极少,而他也不想太多人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我会尽快通知宇皇子,让他继续保持超然做派。就像以前一样,不管双一腿是不是能正常行走,都要摆出一副没有争位的打算。

“西陵皇上还算年轻,他现在不争就是争。”与其争皇位,不如暗中争兵权,长公主能在西陵皇上昏迷不醒时掌控宫廷,不就是因为她现任情人 是手握兵权的将军嘛。 无论在哪里,兵权都是王道,手握兵权就有话语权,九皇叔希望西陵天磊在皇上与大臣做斗争时,暗中收买武将,收拢兵权……

968科考,九皇叔低调离京

四月十五是东陵科考的日子,也是九皇叔选择去山东的日子。

不知九皇叔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居然和太子一眼,选了一个没有人来送行的日子。

太子离京那日是淳王大婚,有点身份的人都忙着讨好淳王去了,而九皇叔离京这一天,正发是东陵第一次科考开考之日,别说百姓了,就是皇上与百官,那目光也也只盯着贡院,生怕贡院出意外。

九皇叔可谓是悄无声息的离京,至少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传出九皇叔要去山东的消息。

九皇叔在淳王大婚次日,在皇上暗指九皇叔破坏东陵与西陵两国友好关系时,提出要去山东购采买建皇陵的石材。

皇上当场驳回,说这种事情一交一 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九皇叔据理力争,说给先皇建皇陵,这所需要的材料当然要亲自去买,以免下面的人以次冲好,再次发生皇陵被炸一事。

皇上气得脸色发青,再次驳回,讽刺九皇叔不知所谓,建皇陵从不曾去山东采买过石材,山东可没有什么好石材。

九皇叔笑了笑,只说了一句:“山东卢家有一个石矿,所出产的花岗石极好。”

皇上陷入沉思中,半晌后同意了九皇叔去山东的事情,九皇叔当即提出后天出发,皇上深深地看了九皇叔一眼,点了点头。

于是,在学子们一一入贡院准备考试时,九皇叔和凤轻尘带着几个侍卫,轻车简从的出发了,除了南陵锦行外,没有任何人前来送行,而这也是九皇叔需要的,毕竟他和太子不同,他又不是不回来。

今天出城的人不多,九皇叔的马车也没有任何人敢拦,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城,九皇叔一出城,跟随在他身后的监视人员,也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回宫里。

“符一爱一卿,依你之见,老九他去山东,真的只为了帮凤轻尘出气,给凤战报仇?”九皇叔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带着凤轻尘出城,实在不符合九皇叔在皇上心中的形象。

他这个九弟从来不做没准备的事,此次去山东如此匆忙,根本没有做任体何布局,难不成他打算亲自上阵,以堂堂皇叔之尊,对付一个卢家,这也太掉价了。

“皇上,不管九皇叔去山东要做什么,我们都只能让他对付卢家,别的什么也不能做,也不能做。”

符临这话说到皇上的心坎里了,皇上当即问:“符一爱一卿可是有对策?”

“微臣愚钝,没有对策。不过,依微臣之见,没对策就是最好的对策。”神棍就是神棍,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符临也有本事绕的人听不懂,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好在皇上耐心十足,听到符临的话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志的问道:“什么叫没有对策,就是最好的对策。”

符临不敢再卖弄,张口就解释道:“皇上,卢家在山东经营上百年,根深蒂固,卢家子弟早就渗透到各行各业,山东的官员哪个都要给卢家三分面子,在山东,卢家可谓是要地位有地位,要人脉有人脉,要银子有银子。

而九皇则相反,九皇叔在山东什么都没有,九皇叔要是冒冒然然地对卢家出手,定会引起卢家的反击,到时候皇上只要让山东的官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任两人斗就行了,反正不管最后谁是赢家,赢得都是皇上。”

后面的话,符临没有说出业,但皇上却是明白,如果九皇叔赢了,那么皇上就可以借此事问责九皇叔,顺便接收卢家的产业。

如果九皇叔输了,那皇上就可以借此打压九皇叔,顺便问责山东卢家,同样山东卢家也不会存在。

“好,好一个没有对策就是最好的对策,一爱一卿此计甚好,一爱一卿果真是国之栋梁,有治世之才。”皇上甚是高兴,越想越觉得九皇叔去山东,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山东的官员是他的心腹,他就不信九皇叔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做什么。

“皇上谬赞,微臣愧不敢当,一切都是皇上英明,要不是皇上留下山东卢家这颗棋子,也不会有今日之事。”符临很自然的拍着皇上的马屁,把皇帝当年的失误,说成是皇帝的计划,哄得皇上高高兴兴后,又提起皇城流血夜案件的进展。

符临把话说得相当漂亮,总结起来就是小有进展,小有突破,在皇上的英明领导下,他们很快就会查找到相关人员,绝不会让那些贼子再次作恶。并以项上人头担保,在科考期间绝不会发生类似皇城流血夜的恶一性一案件。

皇上很高兴,认为符临很能干,是能吏,身为皇帝他很有识人之才,敢启用符临这种年轻的臣子。

符临连称一切都是因为皇上英明,才能取得这些成绩。

君臣二人相谈甚欢,皇上心情大好,决定带符临去科考现场看看,为了看到科考的真实情况,符临建议符皇上微臣前往,皇上采纳了符临的意见。

这一天的巡视,皇上看到很多参考人员大多是寒门学子,大大地松了口气,皇上就怕那些世家子弟,抢走太多名额,让寒门学子没有机会。

再看主考管和监考人员,一个个坚守本职,认真负责,让皇上大感欣慰,认为此次科考,定能为东陵选以大量人才,而这些人只会忠心于他。

皇上满意的回宫,在心里琢磨着这些天子门生日后可能去的官位,要如何磨练他们,才能让他们在最快的时间成长起来,成为和符临一样的天子纯臣。

至于九皇叔去山东的事,皇上只让暗部盯着,必要的时候让山东的官员出手推动卢家与九皇叔的斗争,其他的不用管了。

诚如符临所说,先让九皇叔去收拾卢家,等两败俱伤后他再出手,全收拾了。

王锦凌在当天晚上,就得知皇上对这次的科考很满意,但笑不语,一温一 润的眸子闪着丝丝的笑意。

如果皇上知道,那些穿着粗布棉衣的学子,大多是世家子弟,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凤轻尘说,想要让一个人痛苦,就要先给对方希望,再让那希望落空。

皇上,希望落空时,你会不会痛苦?

96一9汇合,救一人杀一人

走了一天的路,九皇叔与凤轻尘在日落前到了离皇城不远处的小镇,在这里找了一间客栈入住。

两人没有就一间房、还是两间房的问题争吵,而是回到房后,就谁睡地上、谁睡床 上的问题争执了起来。

凤轻尘说:“你是亲王,哪能打地铺,我打地铺睡地上就好,反正我以前也睡过,不会不习惯。”

“你是女子,本王还没有无一耻道让女子睡地上,你睡床 。”九皇叔道。

“女子又如何,如果是服侍你的丫鬟,肯定只能打地铺。”凤轻尘不让。

九皇叔也不退步:“本王不用侍女,不存在这个问题,你睡床 上,别一逼一本王发怒。”

“不要,你睡床 上,你娇生惯养,打地铺肯定不习惯,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凤轻尘道

九皇叔:“本王还没有那么娇气,好了,不管你说什么,本王都不会让你打地铺,既然你不肯让本王打地铺,那一起睡,床 够大。”

凤轻尘想也不想就否绝:“不行,坚决不同榻而眠,我说了三个月便是三个月,这是原则问题,神圣不可破坏,九皇叔你也不行。”

九皇叔黑脸:“……”

凤轻尘连忙讨地凑上前:“好嘛,好嘛,别生气啦,你想打地铺就打地铺呗,我不拦你还不行,我这就给你铺上新被褥,保证你即使打地铺,也不会着凉。”

望天!

本王什么时想打地铺了,明明是你不让本王睡床 上。

于是……接下来十几天,九皇叔一直打地铺,因为他不肯多要一间房。

皇上收到这个消息时,感慨了一句:“朕这个九弟还真是情痴。”便将这情报丢在一边,不再管了。

皇上也是很忙得嘛,哪有闲功夫管九皇叔这种琐事。

虽然凤轻尘再三保证,打地铺也不会着凉,可打了十几天地铺后,九皇叔华丽丽的风寒,于是……一行人不得不停下来,等九皇叔病好。

这个消息也在第一时间传到皇上的案台上,皇上随手翻了一下,便没有理会,反正一个风寒又要不了九皇叔的命。

九皇叔要养病,需要一个发的环境,可他们停留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客栈相当简陋,住一晚九皇叔能勉强接受,可要在这小客栈养病,九皇叔坚决不同意,理由是客栈太脏。

为了九皇叔的身一体着想,凤轻尘让人拿着九皇叔令牌,征用了当地县官的私宅,一座很偏远的小院子,虽然同样的简陋但比客栈好了许多。

九皇叔勉强同意,于是一行人便在那私宅停留了下来,以养病为名,谢绝任何人拜访。

因为一路奔波,没有得到好的调养,九皇叔的病情反反复复,再加上小县城好药材少,九皇叔的病情并没有什起色。这是皇上得到的消息。

而事实上,在九皇叔与凤轻尘搬入县官私宅的那天晚上,两人就趁夜黑风高的时候,偷偷的溜走了,改走水路,朝一江一 南方向奔去,准备与太子碰头。

很不幸,九皇叔与凤轻尘两个大活人,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溜走了,而皇上得到的消息,依旧是九皇叔在私宅中养病。

一艘不起眼的大船上,一着天蓝色长裙的女子独站在船头,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女子孤身一人,周身善发着宁静而安详的气息,站在船头瞭望远方。

清风迎面吹来,天蓝色的裙摆迎风飞舞,满头青丝在身后飘荡,而她身后的青山绿水,则成为最佳的背景,远远看去,那女子就好像被那青山包围,绿水环绕。

九皇叔从船舱走出来,就看到凤轻尘双手背在身后、一脸淡漠的站在风中,好像在思考什么。

“担心太子的病情?”九皇叔走了过来,与凤轻尘并肩而站,共赏这绿水青山。

“是呀,太子的病,我本身就没有多大的把握,这一次你安排得如此突然,我更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凤轻尘没有动,依旧看向远方。

在出发前,她根本不知道九皇叔这么急着去山东,是要绕道去一江一 南医治太子的病,她是被赶鸭子上阵。

“不要太忧心,太子的病你尽力就好,太子死在一江一 南,不会有人想到与你有关。”九皇叔握住凤轻尘的手,予以安慰。

他煞费苦心,又是打地铺,又是装病,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凤轻尘要去给太子医病。

这样一来,太子是生是死,都与凤轻尘无关,凤轻尘既不用因为医好太子,被皇帝、东陵子洛视人眼中钉,也不会因为没有医好太子,而引来太子一系的报复。

“我怎么可能不忧心。”凤轻尘秀眉微皱,病人死在手术台上,总是让医生没办法高兴,太子的病,真不好治。

“九皇叔,之前太医不说是太子郁结已除,还能活两年嘛,怎么还急着让我去医治,如此匆忙行一事,毫无准备,于太子的病情无利。”

凤轻尘知道,九皇叔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可她还是不太想动手,太子的心疾她看过,已经很严重了,最好的办法是换心,可给太子换心,就要从活体上摘除,这一点她做不到。

她无法为了救一人而杀一人,哪怕那个人是太子也不行,杀人她不会有罪恶感,可从活体身上摘取器一官,她有很重的罪恶感,她根本下不了手。

“两年的寿命是说给皇上听的,太子的身一体很不乐观,太医估计太子最多能活三个月。”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急忙去山东,并装病带凤轻尘去一江一 南。

太子命不久矣,凤轻尘此去,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医好了皆大欢喜,要是太子死了,那他们就让太子死得最有价值。

“三个月?你不是在和开玩笑吧?我之前看太子可不像快要死的人。”凤轻尘的声音忍不住拔高。

九皇叔当她是神嘛,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她怎么救?

“太医说太子大喜大悲,心疾复发,表面看上去看,实则太子的心脏已无法负荷。轻尘,本王明白此事你很为难,本王说了,你尽量就好,太子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九皇叔拍了拍凤轻尘的肩膀,安一抚道。

凤轻尘知道,她没有得选择。

呼……吐出一口浊气,凤轻尘闭上双眼,用力点头:“太子的事情,我会尽力,不过,别抱太大的希望,你最好早做安排。”

九皇叔没有说话,手担在凤轻尘的肩上,轻轻地将人搂在怀里……

所有的风雨,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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