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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0—1459章

1450发飙,勾一引 人的手段

凤轻尘醒来时,九皇叔已不在房内,被子也是冷冰冰的,看样子起来了很久,凤轻尘也不担心,有大军保护谁能伤九皇叔。

凤轻尘慢条斯礼的梳洗,便去找安平公主和其他的陪嫁女官,快要进北陵了,大家也要认识一下。

之前,她一直忙着安排自己的人马进北陵,也没空和众女官联络感情。

安平公主对凤轻尘很客气,甚至带一点讨好的意味,可其他的女官,却看凤轻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同样是陪嫁女官,凤轻尘和她们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九皇叔把她们这群女官当猪一样圈在一起,没事不许她们走动了,却天天和凤轻尘粘在一起,也放任凤轻尘到处走。

凤轻尘有她们没有的自一由,和九皇叔的一宠一 溺,这群十五六岁的少女,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她们深深地嫉妒凤轻尘。

见凤轻尘进来,有几个胆大的少女高傲的别开脸,一副不屑与凤轻尘为伍的样子,还有一个开口讽刺:“我当是谁来呢,原来是凤女官。凤女官好大的架子,居然还要公主等你,难不成到了北陵,也要公主看你的脸色?”

“大胆。”凤轻尘还没有说话,安平公主就变脸了:“掌嘴。”

那少女却一点不怕,继续说道:“公主,难道我说错了吗?公主殿下,一奴一婢提醒你最好多多防着这位凤女官。像凤女官这么有手段的女人,到了北陵一定能把三皇子迷得神魂颠倒,到时候三皇子做出一宠一 妾灭妻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那少女一身绛红,下巴微台,神情骄傲,就像一只……火鸡。

凤轻尘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少女一眼:“兵部赵侍郎的女儿?哦不……应该叫前侍郎,听说你父亲犯了事,流放西北了。”

赵侍郎是受东陵子洛牵连,这位赵女官恨安平公主和凤轻尘也能理解。

“是又如何。”绛红少女眼神一黯,随即又的张扬了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不如何,只是我和西北的官员有点一交一 情,你说我让他们多多照顾一下赵侍郎会如何?”凤轻尘笑得很一温一 柔,安平公主和其他女官却一个个全身发寒。

她们很清楚,凤轻尘话中的照顾是什么意思。

“凤轻尘,你……你少说大话,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指挥西北的官员?你不过和我们一样,都是送去北陵的礼物罢了。”赵女官有些怯,可她已骑虎难下。

凤轻尘已经很久没有遇到,敢当众挑衅她的贵女。她知道东陵那些贵女不喜欢她,可却没人有胆敢当众辱骂她,顶多在背后说几句,这位赵女官还真是没有脑子。

凤轻尘摇了摇头,同情地看着对方:“赵侍郎生出你这样的女儿,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成事不足几事有余。赵女官,你以为你还是朝廷命官之女吗?”

“我和你一样,都是女官。”赵女官死咬着这一点不放,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和凤轻尘争。

争什么?争九皇叔的一宠一 溺?

这孩子得多天真。

凤轻尘摇了摇头,拍了拍巴掌,就有两个小兵走进来:“凤姑一娘一。”

“这位女官脑子不清醒,送她去清醒清醒。”凤轻尘冷冷地扫向众人,除了安平公主外,其他人皆闪躲,不敢与凤轻尘对视。

做贼心虚。

“凤轻尘,你敢。你是女官我也是女官,你有什么资格命令他们动我。”赵女官脸色一白,拼命叫喊,凤轻尘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小兵快点把人拉出去。

吵死了。

两小兵不敢怠慢,连忙把人拖了出去,门帘掀一开,一阵寒风吹进来,众人直哆嗦,脸上血色全无。

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

“凤,凤女官好。”有几个胆小的,双一腿都软一了,看样子随时要跪下。

“众位女官好。”凤轻尘朝众人点了点头,神情自然地好似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公主,时辰不早了,轻尘就不打扰公主用早膳了。众位女官可要好好服侍公主,要让公主不满了,外面那位就是你们的下场。”她原本是想来联络一下同僚感情,大家一起吃个早饭,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算了,自己吃早膳去。

凤轻尘走出去,门帘又是一动,众人又一阵哆嗦:“公主,她,她,她……”

“我提醒过你们,别去惹她。怎么,你们不把本宫放在眼里,现在出了事,想要本宫替你们出面?”安平公主鄙夷地看着众人。

她让着凤轻尘不错,可并不表示她会让着这些陪嫁女官,不过是犯官之后,算什么东西。她没有母亲、兄长撑腰又如何,她依旧东陵的公主,比这些人尊贵一百倍。

安平公主独自用膳,众女官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动。

九皇叔依旧不见人影,凤轻尘也没有去打听,用过早膳后便去找军医,和他们一起去病营,为受伤和生病的士兵医治。

凤轻尘的到来,让众士兵很惊讶,那些知道凤轻尘医术的小兵,一个个一脸激动:‘凤姑一娘一,没想到你还会来给我们治病,我们还以来……’有军医在,你就不管我们了。

“军医忙不过来,我来帮忙。”几十万大军,只有六位军医,这些军医几乎每天都不得闲。

凤轻尘曾经做过一段时间军医,自然知道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军医有多辛苦。

“凤姑一娘一你真是好人,也不嫌弃我们这些个当兵的。”有个十五岁的少年,摸一着脑袋,腼腆的笑着

“我还记得去年,凤姑一娘一和孙小神医在京城赠药救人,要不是有凤姑一娘一和孙小神医在,不知要多死多少人。”

“你说凤姑一娘一这么好的人,皇上怎么会把凤姑一娘一送去北陵。皇上是要凤姑一娘一去医治北陵的百姓吗?”

“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不顾咱们东陵的百姓,管北陵的百姓做什么?”

九皇叔过来找人时,就看到凤轻尘一身布衣,满头大汗,在伤兵中走来走去,满满一大箱药越来越少,而那些伤兵的言论,凤轻尘一句都没有听到。

九皇叔没有进去打扰,而是站在营帐外,默默地看着凤轻尘,眼神柔和,有巡视的小兵看到,上前来行礼也被九皇叔打发了。

如果此刻是永恒,那该多好。他愿意天天等凤轻尘,然后一起回家,回他们的家!

可惜,北陵已经来人,他们明天就要踏入北陵境内,此行……吉凶难定!

1451雪盲,北陵的计划

东陵和北陵的一交一 界处已经很冷了,可踏入北陵境内,凤轻尘才知道边关的那点冷实在不算什么,因为北陵还是大雪漫天,让凤轻尘有一种瞬间穿越的感觉。

官道上积了厚厚一层积雪,两边极少有山峦树木,地势一样高,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刺得人眼睛睁不开。

官道上,走在最前方的是北陵大将军司徒,他领着五千人开路,中间则是安平公主的嫁妆和陪嫁人员,多达两千人。

这两千人除了九皇叔和司家十八骑,按理都是要留在北陵,不能再回东陵,包括凤轻尘。

最后还是北陵的兵马,有三千多人。北陵是不会允许东陵的兵马,进入北陵境内,更不用说去北陵皇都了。

护送九皇叔的五千人马,暂时留在边关,等九皇叔返回东陵时,他们再护送九皇叔回东陵皇城。

九皇叔和凤轻尘一行人在雪地走了三天,陪嫁的当中有好几个人眼睛不适。北陵大军中有随行的军医,军医诊治的结果是水土不服,休息两天就好了。

凤轻尘却知道,这些人应该看久了雪,得了雪盲症,可她却没有机会和九皇叔说话,更不用提去给那几个医治了。

这几天,不仅仅是凤轻尘,就是九皇叔也一直被北陵人盯着,走到哪都有北陵的人跟在身后,很多事都不方便做。

虽然不满,可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到了人家的地盘,就得受人管。他们手上没有兵,北陵却有八千个人高马大的汉子。

实力决定一切,对方表面上对他们也足够尊敬,私底下的小动作,他们也只能私下反击,不然撕一破脸动起手,吃亏的就是他们。

是夜,众人入城时,凤轻尘终于找到机会,把雪盲症的事情和症状告诉九皇叔。

雪盲症发现得早不严重,休息两天就能好,但要是再次看雪,依旧会再度患上雪盲症,到时候会越来越严重,甚至会瞎。

“你是说,北陵人知道却故意不告诉我们?”九皇叔毕竟是一习一 武之人,再加上他没有一直盯着雪地看,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凤轻尘点了点头:“北陵人没道理不知,你看他们带的帽子,帽沿前有一层黑纱,那块黑纱就是用来阻隔雪面亮光用的。”

“北陵人想要做什么?”弄瞎他们所有人,或者弄瞎他?

从边关到北陵皇都要走一个半月的路,他们要是不了解那雪盲的症状,的确有很多人会瞎,包括他自己。

“不知道,不过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凤轻尘觉得这事针对九皇叔的可能一性一很高,因为只有九皇叔有那个价值。

北陵很缺粮,如果有人拿粮食换九皇叔的命,他们绝对会冒险。

北陵人擅战,却因为所处的环境极难种植粮食,粮食一直都是从三国九城购买。

为了防止北陵壮大,东陵联合西陵、南陵、九城,严格控制卖给北陵的粮食,让北陵人勉强能活下去,人一多便会饿死。

北陵的人口不可能不增涨,可卖给北陵的粮食却不肯往上涨,这几年,北陵一直靠走私才能买到粮食,勉强维持生存。

可是,走私来的粮食价格极高,北陵人要用命去打猎、采药,才能换到勉强可以过活的粮食。

为了买粮食,北陵越来越穷,年轻的汉子每年也要死上万,再这么下去,不需要三国九城出兵,北陵就会活活困死在这片雪地里。

显然,九皇叔也认为,北陵这次应该是针对他。安平公主和凤轻尘坐在马车里,得雪盲症的可能一性一极低,那些陪嫁的人没有什么价值,最有价值的就是他。

“想要弄瞎本王?”九皇叔哼了一声:“本王成全他们,倒要看看这群人要做什么。”

又走了两日,九皇叔也喊起眼睛痛,军医来看发现九皇叔果然患了雪盲症。不过,军医依旧是那套说词,让九皇叔休息两天,也别一直闷在马车里,时不时看看外面,多多习惯就好。

让雪盲症患者看白茫茫的雪地,对方不是庸医就是想要谋财害命,明显对方是第二种。

九皇叔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对方的意见,一回到马车内,十八骑就把凤轻尘准备好的冷牛一乳一给九皇叔滴上。

一旦得了雪盲症,可用鲜人一乳一或鲜牛一奶一滴眼,每次5—6滴,每隔3—5分钟滴一次,使用的牛一奶一要煮沸冷透才可用。

要不是有对策,凤轻尘也不会让九皇叔去冒险,因为九皇叔是真得患了雪盲症,不过没有那么严重罢了。

为了不让北陵的人起疑,九皇叔时不时就看向外面,不过眼睛却没有盯着雪看,而是盯着马车的车轮。

他可不想真瞎。

暗中监视的人,不知九皇叔早已知道他们的计划,正在盘算九皇叔的眼睛,什么时候看不到。

又走了七八天,东陵又有不少人眼睛刺痛看不见,十八骑也轮流装了一回,总之就是要打消北陵人的戒心。

北陵人一路上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直到某一天九皇叔说眼睛看不见了,北陵人才有反应,不过这反应也是担心九皇叔,要求择近道尽快到皇都,让太医给九皇叔医治。

作为一个眼睛突然看不到的人,九皇叔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凤轻尘一行人便改走小道。

小道两旁不再是空旷平原,望不到边际的雪地,道路两边不缺山峦树木,偶尔还能看到树枝。

自从改走小道后,东陵的人再也没有叫眼睛疼。

司徒将军虽说不用担心路上的安危,但却没有保证他们每天晚上,能和走官道一样找到城镇入住。

这一天,雪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下来,前面却没一丝人烟,众人没法继续往前,只能在林中寻块空地,搭起临时的营帐避风雪。

北陵的兵马自是不怕,这么点风雪对他们造成不了半点影响,只是苦了东陵的人,哪怕是十八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风雪。

“真不是一般人。”十八骑集体望天,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无能。

幸亏有北陵的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然他连在雪地生火,都要废上半天功夫,能在北陵活下来的,都是真汉子!

他们佩服北陵军人的坚毅,如果这群北陵军人不暗算九皇叔,也许他们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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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2后手,坑死人不偿命

北陵的将士虽然看不起东陵人,但也不会无故刁难,看十八骑“笨手笨脚”,半天也没搭好营帐,北陵人直接把人撞开:“一娘一们似的。”

呃……十八骑一个踉跄,差点摔在雪地里,想要反驳,可他们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搭起的营帐,人家三两下就扎得结结实实,还真是无法反驳。

真想把凤姑一娘一叫出来——十八骑想到凤轻尘搭营帐的英姿,满脸羞愧。

众人都在营账内休息,风雪被挡在了外边,北陵的将士们正在营帐里烤肉吃饭,气氛很热闹,相比东陵这边就安静了许多,因为……

“九皇叔,你的眼睛还好吗?”安平公主下了马车,整个人裹得像球,在女官的陪同下,给九皇叔请安。

“嗯。”九皇叔眼睛上,绑了一条黑布,外界的一切都看不到,安平公主虽然担心,可面对冷漠疏离的九皇叔,却不敢多问,只说了几句客套话,请凤轻尘好好照顾九皇叔便走了。

众女官上次被凤轻尘地敲打后,就再不敢闹了,一个个乖一巧至极,就怕凤轻尘让人把她们丢出去“清醒”。在这“清醒”一个时辰,可不是着凉那么简单,这真会要人命。

“东陵的王一爷 你不用担心,你的眼睛我们的御医一定能医好,我北陵的御医是最好的大夫,皇室有专治眼疾的秘药。”司徒将军说话时还特意瞥了凤轻尘一眼,似乎在说:你医术好又如何,还不是医不好。

雪盲症有地域局限一性一,除北陵这一片片雪的地方,其地方的人得雪盲症的可能极低,就算有也不会是养尊处优的王一爷 。

大雪天亲王贵族极少外出,就算外出也是坐在马车里,北陵人对凤轻尘医不好九皇叔的眼睛,并不怀疑。

凤轻尘年纪摆在那里,就算医术好也仅限于小病小痛,这种奇怪的病症一般只有见识多广的大夫才会知道。

真看不起人。

凤轻尘抬头看了司徒将军一眼,对上那双如狼一般凶狠的眸子,凤轻尘又淡定的别开,只是在司徒将军眼中,凤轻尘却是怕了。

“哈哈哈……东陵的女子就是胆小,我北陵的女子可是敢与雪狼博斗。”司徒将军笑得得意非凡,凤轻尘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看不起人的下场,会很惨。

“别气。”九皇叔伸手拍了拍凤轻尘的背,给凤轻尘顺毛。

“有什么好气的。”没有外人在,凤轻尘也不在乎形象,在九皇叔身边坐下,将毛毯卷在自己身上,把自己裹得像个球,同时怨念地看了九皇叔一眼。

呜呜呜,她都裹成球了,可还是冷。九皇叔才穿一件棉衣,居然身上都是暖暖的,内力什么的你实在太不公平了。

九皇叔唇角微动,侧过身将毯子认真地拉好,抱凤轻尘抱到自己身上:“习惯就好。”

“一辈子都习惯不了。”太冷了,身上没有一处暖的。

“事情办完了,我们就走。北陵确实不适合人住,不过用来练兵倒不错。”四国九城九皇叔都走过一遍,脑中已经将各地要做什么划分好了。

凤轻尘点头,正准备趴在九皇叔身上休息一下,突然双眼一亮,抬头看向九皇叔,同一时刻九皇叔“看向”凤轻尘。

“有声音。”凤轻尘轻声说道,九皇叔默默点头,凤轻尘掀掉身上的毛毯就要起来,却被九皇叔按住:“别动,不会有危险。”

“我出去看看。”凤轻尘当然知道,北陵人不会直接对他们下杀手。北陵也怕九皇叔的报复,也怕各国谴责,自然不会光明正大对九皇叔下杀手。

当然,北陵没有把握,光明正大能弄死九皇叔,到时候让九皇叔逃出去了,倒霉的还是北陵。

“好冷。”凤轻尘朝手心呵了口气,正准备出去查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营外一阵脚步声,好像是朝林中走去。

“王一爷 ,姑一娘一。林中好像有人,司徒将军带人过去了。”十八骑适时上前报告,凤轻尘回头看了九皇叔一眼:“来了。”

她到要看看,这大雪天的什么人会出现在荒郊野外,凤轻尘和九皇叔说了一声,便和十八骑一起出去了。

没办法,九皇叔要装瞎子,许多事情不方便出面。

“走,咱们也去看看。”凤轻尘带着十八骑,就要往林中走,北陵的将士上前假意劝说二句,便放任凤轻尘离去。

凤轻尘摇头,北陵人果然不擅长用计,多好的计划却因这些人粗陋的表现,露出了马脚,让人不想留心都不成。

凤轻尘带着十八骑赶到时,就看到司徒将军的人马,正与一群白衣人打地难解难分。

那一群白衣人,身上的衣服和雪的颜色一样,打着打着就不见了踪影,司徒将军一行似乎吃了大亏,雪地上的血迹似乎全是北陵将士留下的。

顺着打斗往左,就看到——景一陽一先生?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出现还真是可疑。看样子这位景一陽一先生,也不是一位普通大儒。凤轻尘勾唇一笑,朝十八骑下令:“杀。”

不管这些雪衣人是谁的,先杀了再说,也顺便让北陵的将士看清楚,他们身边的护卫是不是一娘一们。

“是。”十八骑终于揪到显露身手的机会,张弓搭箭一气呵成,不过是一个瞬息间,黑色的长箭便飞了出去。

“咄咄~”每一箭都夹杂着雷霆之力,呼啸而出,气势夺人,任风雪再大也阻挡不了它半分。

“好快的箭。”司徒将军望了过去,狼眸一动,幽光闪现,景一陽一先生也顺势看过来,他看得不是十八骑,而是凤轻尘。

“噗!”

雪衣人速度快,十八骑的箭也不是吃素的,十八只箭飞出,箭箭命中雪衣人,有六箭直接命中要害,雪衣人倒地不起,剩下的雪衣人各个中箭受伤,再也无法和雪地融为一体。

“杀了他们!”司徒将军这才反应过来,立马下令。

不留活口?凤轻尘眉毛一挑,十八骑也看向凤轻尘,寻问下一步如何做。

凤轻尘摆了摆手,示意十八骑不要动。

人家既然不留活口,他们能如何?抢一个活口出来审讯?

北陵人不会给他们机会,这个局本就是布给他们看的,关键人物已经出现了,这些人自然是灭口。

1453狼堡,一环接一环的算计

北陵的士兵没有伤亡,只有几个人受了轻伤,简单的止血后,便准备往回走,当然把景一陽一先生和他随行的护卫也带上了。

回去的路上,北陵士兵看十八骑的眼光也有些不同,他们没想到这群连营帐都不会扎的人,居然是弓箭高手。

那一箭,没有十几年功夫,根本练不出来。

司徒将军倒是没啥表情,和凤轻尘道了声谢,便带着人马往前走,也不管身后的凤轻尘能不能跟上,直接就把人甩在身后。

这是干什么?故意留机会,让我派人去查?我偏不查——凤轻尘半点不急,慢悠悠地往前走。

十八骑寻机会上前,问凤轻尘要不要去查看一下那几俱一尸一体。

司徒将军并没有将一尸一体处理,而是简单的用雪掩埋了一下。

“不用,走吧。”就算查出什么,也不一定是真的,何必浪费时间。

众人很快就回营地,凤轻尘拍了拍身上的雪,正准备回营帐,司徒将军上前将她缠住。

凤轻尘也想看这些人要做什么,便顺水推舟留了下来。

一落座,司徒将军就赞道:“没想到凤姑一娘一看上去瘦瘦弱弱,却有一手好骑术,胆识魄力也丝毫不比我北陵女子差。”

北陵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彪悍,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凤轻尘坐在外面倒没有什么突兀之处。

“我父亲是东陵大将。”凤轻尘这一句话,便为自己解释清楚。

“我差点忘了,凤姑一娘一可是凤战将军的女儿,虎父怎么会有犬女。”司徒将军猛拍脑门,声音之大就是凤轻尘也替他疼。

“司徒将军过奖了,不知刚刚追杀景一陽一先生的是何人。”凤轻尘看位北陵大将根本不擅长套关系,便主动开口。

“你认识先生?”司徒将军吃惊地看着凤轻尘,两人隔得很近,凤轻尘还能看到这位大将军局促的眼神。

这位司徒将军根本不擅长演戏,真该让他去和苏文清学学,实在不行也可以学九皇叔,不管说真话还是假话,都是一副冷傲的样子,这样一来反倒让人分不清真假。

看到景一陽一走过来,凤轻尘不在盯着司徒将军,而是盯着火瞧:“在东陵,和先生有一面之缘。”

“不是一面之缘,凤姑一娘一对我有救之恩,再加这一次,凤姑一娘一救了我两次。”景一陽一说话时,朝凤轻尘行了个大礼。

凤轻尘侧头看着景一陽一先生,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就这么受景一陽一先生一礼。

这凤姑一娘一也太自大了——司徒将军眉头紧皱。

北陵的将士也颇为不满,认为凤轻尘太失礼了。

凤轻尘看着景一陽一,面无表情,眼睛瞪得滚一圆,等景一陽一一揖到底,才一脸慌乱地站了起来,连连摆手:“先生切不可行此大礼,我实在受不起。”

说完,直接跳到司徒将军身后,一副惶恐的样子。

原来是吓呆了,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经不起大场面——司徒将军了然,众将士也明了,只有景一陽一眼中闪过一抹郁气。

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不过看在凤离族的面子上,他不和凤轻尘计较。

“凤姑一娘一于景一陽一有救命之恩,景一陽一感谢姑一娘一是应该的。”

景一陽一脸上带着一温一 润的笑,在众兵痞的衬托下异常耀眼,众将士看景一陽一的眼神,也是羡慕与崇拜。

北陵人尚武是为了活下去,读书识字的人极少,读书人在北陵的地位很高,司徒将军对景一陽一就非常客气。

景一陽一不愧为心机深沉之辈,很快就将刚刚的事放下,当司徒将军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时,景一陽一苦笑一声:“司徒将军可知狼堡?”

“狼堡?先生莫不是从狼堡而来?”司徒将军大吃一惊,景一陽一摇头:“不是,我还没有到狼堡,便遇到了危险,这次要不是遇到司徒将军,我恐怕会葬身雪地。”

“先生福大命大,即使我不路过先生也不会有事。只是先生去狼堡做什么?狼堡那地方极神秘又危险,先生此举实在太冒险了。”司徒将军眉头紧皱,景一陽一叹了口气:“我也知狼堡危险,可只有狼堡才有天眼珠。”

“天眼珠,先生要天眼珠做什么?”司徒将军追问,声音有些大,凤轻尘觉得这两人一唱一和,应该是为了说给她听的,看在两人卖力表演的份上,凤轻尘老老实实地竖一起耳朵听。

她也想知道,这群人弄瞎九皇叔的眼睛,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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