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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1629章(5)

九皇叔看明白了,可他没有说的打算,从皇上手中一抽一出自己的衣服,九皇叔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呆板的说道:“皇兄,你好好休息,臣弟还要和三公、宰相商量监国的事情,毕竟你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人前。”

“啊……啊。”皇上不停地挥手,嘴巴一张就吐出一口白沫,身一体完全不受控制,看着渐行渐远的九皇叔,皇上急得血冲脑,连宫人都压制不住。

“站……住。”咚的一声,皇上一急,从床 上一头栽了下来,九皇叔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停留,也没有训斥宫人不尽心,只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往前走……

1627退位,他们忠于父皇

皇上提前出事,虽然打乱了九皇叔的节奏,但还不至于让九皇叔手忙脚乱。他为这一天准备许久,不管这一天何时到来,他都可以从容面对。

对外,九皇叔安一抚群臣;对内,九皇叔严查各宫宫妃,查出问题的丢庙里,没查出问题的全部丢去服侍皇上。

朝廷上不是没有人说事,甚至有人指责是九皇叔暗害了皇上,可他们拿不出证据。皇上前段时间的荒唐历历在目,皇上也确实是强拉宫女行欢,才会着了宫女的道。

这个事实摆在众臣的面前,众臣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什么也没有看到。指责九皇叔的人也没有立场,毕竟夜夜招女人服侍是皇上下的令,九皇叔还能管皇上一宠一 不一宠一 幸女人。

皇上会有今天,完全是他自己纵一欲过度,荒唐所至,怪不得别人。为九皇叔说话的人,把皇上这段时间的行为举止一一列举,无不说明皇上德行不佳,这要传出去,三国九城指不定怎么笑话他们。

皇上对朝廷的掌控力度加强,这一场风波按理没有这么快过去的,可当三公站出来为九皇叔说话,证明皇上确实是自己荒唐,以至于半身不遂时,众臣直接不说话。

三公可是历经两朝,深得皇帝信任的人,这伙站出来指责皇上,想必是对皇上极度失望了。众臣偃旗息鼓,不敢再战,就怕得罪未来掌权者。

皇上在宫里养病,可他也不是睁眼瞎,虽说大部分人看到皇上这个样子,都认为皇上不会有再起来的可能,纷纷改换门庭,抱几位皇子和九皇叔的大一腿,但也有些人是对皇上不离不弃,比如以符临为首的一群人。

符临很尽职,即使皇上没有让他收集消息,符临也把近期的消息收集好,一一呈到皇上案台,丝毫不因皇上出事而懈怠。

皇上的病情,在太医精神调养下已渐渐稳定,可看到外面的局势越来越恶劣,皇上又怎么能静下心来调养,每次看到符临送来的情报,看上都会气得血压冲脑。

九皇叔趁他病倒期间,直接掌控了朝局,底下那些人根本不敢反抗,就算是忠于皇上的臣子,这个时候也不敢出声。

皇上情况摆在那里,他们这个时候为皇上说再多,做再多,皇上也不可能好起来,而一个躺在床 上,无法说话的人,绝不可能成为东陵的皇帝。

当太医诊断,皇上需要静养,即使康复也会留下残疾后,以世家为首的势力,开始在朝上说着,让皇上退位,新君上一位的事情。

刚开始还有人反对,有些大臣总想再等等,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皇上的病情完全不见转好,众人也无话可说了。

国不可一日无主,当今圣上已无法担起皇上的重任,必须另立新主。

新主好立,皇上之前已经立了太子,只是……

九皇叔会同意吗?他会甘愿继续做他的王一爷 吗?九皇叔在东陵可谓是一手遮天,凭他现在势力,要废了皇上自立为王,绝对不是问题。

结果,出乎所有的意料之外,当官员提出让太子继位时,九皇叔不仅没有反对,反倒是第一个支持。

因九皇叔的退让,众臣也顺势推举九皇叔摄政,只待新皇登基,九皇叔便是东陵的摄政王。

接下来商选辅政的官员时,除了三公外,九皇叔当仁不让地再占一位,让太子太傅王锦凌成为辅政大臣之一。

王锦凌和九皇叔在逐风楼一聚的事,满朝大臣都知晓,三公是先皇留下来的人,处事公正,但王锦凌就不好说了。

为了不让九皇叔一个独大,众臣便说要再加一位辅政的大臣,由皇上亲选,九皇叔对此没有半点异议。

越来越恶劣的局势,本就让皇上很不安,当他听到九皇叔联合朝臣一逼一他退位,皇上气得吐了口血,再次瘫倒在床 上,这一次嘴角直接歪了,怎么也合不拢。

中风了。

这次不用太医说,凡是看到皇上的人,都明白皇上病得有多么严重,也不再期望皇上能重新上朝,还是乖乖地立新君,想着在新君登基上,如何站稳脚步。

皇上病得再严重,也与九皇叔无关,九皇叔照例来给皇上汇报朝廷上的动向。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主,臣弟与众位老臣商议,决定遵守皇上你的决定,让太子继位,由臣弟摄政。”九皇叔说得轻松,皇上却气得全身都在打抖。

“三……太,太。”皇上一开口,嘴角就吐白泡,四肢僵硬,怎么也抬不起来。

“皇上是想说三公吗?他们也同意了。”九皇叔站在床 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皇上,眼神平静而幽深,即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对皇上的同情,一切就像是在他预料之中一般,完全没有半点惊喜可言。

九皇叔这种态度,深深地刺激到了皇上,皇上咬着舌头,含含糊糊问出“为什么?”三个字。

只这三个字,九皇叔便知晓,皇上是在问三公为何会向着他。这并不是多大的事,九皇叔大方地告诉皇上:“皇上莫不是忘了,你这皇位是怎么得来的?”

“啊……”皇上眼中闪过一抹错愕,整个人都僵在床 上,口水低落在床 上,拉出一根根银丝,他却毫不自觉。

他最信任的三公,居然从来没有都不是忠于他的。

“皇兄想得没有错,三公从来没有忠于你,他们只忠于父皇,忠于父皇选出来的继承人,明显皇兄你不是。”九皇叔一脸平静,看皇上嘴角的白泡越来越多,拿过一旁的帕子,亲自上前替皇上擦掉嘴角的白泡。

“皇兄,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三公就算忠于你又如何,你要臣弟死,让一江一 南王继位的圣旨已经被你毁了,他们就算忠于你,也无力改变局势。”

皇上在引蛊虫前,做好了死的打算,并且做出一系列安排,结果他根本没有死,这么一来那些安排就没有作用,甚至还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皇上绝不会,把那份让一江一 南王继位的圣旨留下,万一一江一 南王知晓圣旨的内容,不顾一切的暗杀皇上,然后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那皇上不得郁闷死。

没有这份圣旨在,九皇叔要做的事情自然更容易,八皇子继位也是名正言顺,现在的皇上,不是没有说不的权利,而是他根本说不出不字……

1628登基,东陵终于落入手心

皇上手上的权利不小,可他此时根本无法调用,就算他能调用也改变不了,他瘫痪在床 、无法处理政务的事实。

按皇上现在的情况,不管他手上有多大的权利,他都不可能再当皇帝,为了一江一 山社稷,为了东陵的未来,另立新帝是必须的,哪怕是皇上也无法阻止。

皇上有意立前太子、现任一江一 南王为皇帝,这样才能和九皇叔打擂台,可他说不出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九皇叔扶未满周岁,什么都不懂的八皇子上一位。

好在,九皇叔给皇上留了一个辅政大臣的名额,让皇上不至于被人完全架空,只是这个辅政大臣必好好找,这是皇上唯一能控制、干涉朝政的人,要是有二心皇上就会鸡飞蛋打。

皇上仔细思索他病重在床 期间,众位心腹的反应,挑来选去皇上最终还是选择了符临。

“皇上完败。”凤轻尘听到辅政大臣的名单,默默地为皇上掬一把同情泪。

事情完全是按九皇叔定的调子走,皇上所有的反应都在九皇叔的算计中,不出三年九皇叔将会完全掌控东陵。

“他太自负了。”九皇叔冷漠地说道。

到这个地步,皇上还坚信他的心腹,仍旧会忠于他,为他卖命。

皇上也不想想,一个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甚至说不出话的皇上,拿什么保证属下的命,拿什么保证属下想要的辉煌未来、高官厚裙,在命都无法保证,又看不到未来时,他的那些心腹还能忠于他?

现在唯一还会忠于皇上的,恐怕就是皇上亲自训练出来的死士,这些人见不得光,没有皇上就只能死,只是这些人无法改变朝廷格局,他们只能呆在暗处。

征得皇上同意,八皇子登基的事便提上议程,谢皇贵妃也母凭子贵,被封为皇太后,只不过她这个皇太后没有参与政事的权利,她唯一的责任就是抚养八皇子长大。

九皇叔从来不小看女人,更不会认为女人就是没有本事的,他不会让谢皇贵妃有坐大的可能,坐在那个位置上,要没有足够的约束力,心就会大,会想要更多。

在群臣的配合下,皇上的不满完全激不起半丝一浪一花,八皇子登基仪式顺利举行。

这一天各国各城的使者都带上重礼,祝贺东陵新皇登基。远在封地皇子无诏不得入京,九皇叔也没有好心到,把人召回来给自己添堵。

登基仪式很隆重,只是站在万人中央,光芒万丈,受人跪拜的不是八皇子这个新君,而是站在八皇子身侧的九皇叔。

天下人都知晓,东陵的大权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落在九皇叔手中,而不是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八皇子,八皇子能不能长大成一人 都难说,这个时候在八皇子身上投资实在不划算。

各国各城使者前来,一是为了恭祝东陵新君登基,另一则是打听内幕,东陵太上皇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退位的。

众城使者,远远地看到太上皇由宫人搀扶,在宫人的协助才完成仪式,只是因为隔得太远,看不出皇上病得有多严重。

有几个使臣便大子胆子,找人打听皇上的情况,可惜九皇叔早已下了封口令,他们根本打听不出什么。

北陵的使者,仗着远在北陵,不熟悉东陵文化背景,大大咧咧地问了一句:‘九皇叔,怎么不见太上皇。我等受安平公主所托求见太上皇,代安平公主给太上皇问好。’

“不必。”九皇叔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要是聪明人,这个时候定不会再言语,可偏偏这北陵使者,实在称不上聪明,又说了一句:“怎么能不必呢,九皇叔,安平公主一片孝心,你可不能阻碍安平公主尽孝。”

“本王不会。”九皇叔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使者们,眼中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不待北陵使者多言,九皇叔就道:“来人,护送北陵使者回北陵,接安平公主回国尽孝。”

“九皇叔,你不能,不能这么做……”北陵使者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连忙上前想要道歉,却被禁卫军给扣住了。

“大人,请……”禁卫军说得是请,可动作却一点也不一温一 柔。

“九皇叔,你不能这么做,安平公主已嫁入我北陵,是我北陵皇室的儿媳,你不能把他接回来。”北陵使者大声叫嚣,九皇叔只平淡了说一句:“本王能。”

南陵和西陵的使者见状,心里明白这位九皇叔和太上皇不一样,太上皇向来以礼仪之邦自称,对待各国来使面子上都很客气,可九皇叔不一样,九皇叔很强硬,根本不在乎和各国撕一破脸。

有北陵使者这个出头的橼子在,其他人就不敢再挑衅九皇叔的权威了,吉祥、奉承的话一框接一框地往外倒,九皇叔虽然很少接话,但时不时点个头,表示他有在听。

经过一天的接触,各国、各城的使者,对这位东陵摄政王都有一个很全面的了解,那就是他和传说中一样冷傲狂妄,成为东陵实际掌权者后,就更加没有顾忌。

各国、各城使者是百般滋味在心头,和九皇叔打过一交一 道后,他们越发怀念那个好说话的太上皇,可他们也明白,东陵的局势他们说了没用。

宴会结束,各国使者满腹心事离去,这其中又以连城使者表现得最明显,九皇叔召来心腹之人,让他去盯着连城使者,一有动静立马告诉他。

没有让九皇叔失望,连城使者来东陵除了恭贺新帝登基外,还有就是把不肯回去的蓝景一陽一带回去。

连城使者私下和蓝景一陽一碰过面,劝说蓝景一陽一随使者一同回连城,不要再留在东陵,东陵不安全。

蓝景一陽一没有立刻下决定,但也没有否绝。

跟踪的人继续跟踪,可惜蓝景一陽一太狡猾了,最后把人跟丢一了,没有找到蓝景一陽一落脚的地方。

跟踪的人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把消息整理好,上报到苏文清的手上。

苏文清看连城的人称呼蓝景一陽一少主,一拍桌子,大声骂道:“蓝景一陽一是少主,那九卿你是什么?连城欺人太甚!”

九皇叔神色平静,看着气得不顾仪态,破口大骂的苏文清,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他拥有朱仅仅是连城,没有加城,他还有其他忠于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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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9背叛,我们要个孩子吧

从苏府出来,九皇叔站在街头,一时间不知往哪里走……

在苏文清面前,九皇叔没有表露出半分被背叛的愤怒,但实际上他心里极不舒服。

连城对他来说意义不同,他当年能在东陵活下来,连城的人出了不少力,他对连城也有一份特殊的感情,总认为这是他母妃留给他的,是他母妃对他重视的象征,可到今天才明白一切不过是笑话。

连城从来没有真正掌握在他手上,连城的人也没有真正的臣服他,连城那些人不过是听从另一个人的命令,辅佐他罢了。

对蓝氏旧部来说,他始终是个外人,他们的少主只有蓝景一陽一,而不是他东陵九。

九皇叔没有方向,一个人街道上走着,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只知道那一身冷清,把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九皇叔最后停在一座宅院前,抬头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凤府二字,九皇叔扬唇一笑:他的双一腿也会认路,随便一走便走到了凤府。

既然到了凤府,九皇叔就没有不进去的打算,朝身后的比了一个手势,让那些人呆在外面,自己则提气跃入凤府。

凤府的护卫很尽职,这个时候还在四处巡视,可遇上九皇叔这么一个武功高强,又熟悉凤府防御的人,这些护卫也只能是摆设。

豆豆和左岸倒是发现了九皇叔的踪迹,豆豆还差点拔剑出来了,幸亏左岸反应快,一把拉住豆豆:“你相死,别拉我陪。”

豆豆摸了摸鼻子,一脸不甘愿的收回手。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教训九皇叔的机会,这就没了……太郁闷有没有!

九皇叔熟门熟路的来到凤轻尘的院子,轻轻地敲了一下门,不待里面的人回应,便推门而入。

“什么人?”凤轻尘惊醒,却没有多害怕,毕竟会敲门进来的人,绝不是刺客。

“我。”九皇叔边说边关门。

“九皇叔?你怎么来了?”凤轻尘披了一件衣服,就下床 ,正准备点燃屋内的灯,却被九皇叔给按住了:“别开灯。”

声音带着些许的脆弱,凤轻尘一脸错愕,小心地问一句:“九皇叔,你怎么了?”这声音怎么听着不对劲,好像受了伤。

“没事,你让本王抱一抱。”九皇叔抱着凤轻尘,将头埋在凤轻尘的颈脖处,贪婪的汲取凤轻尘身上的一温一 暖。

凤轻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轻轻地拍着九皇叔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九皇叔。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没多久九皇叔的情绪就平静下来了,附在凤轻尘的耳边,轻声说道:“吵着你了?”

“你说呢?”凤轻尘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

九皇叔轻笑一笑,额头抵在凤轻尘的额头上,鼻尖相碰:“既然醒了,陪本王出去走走。”

两人靠得极近,凤轻尘眼睛睁得很大,定定地看着九皇叔,气氛很好,可九皇叔一开口,热气就扑到凤轻尘的脸上,痒痒得很不舒服,凤轻尘忍不住别过头,却被九皇叔给按住了:“不许动。”

“好痒,别闹我了。”凤轻尘反手推开九皇叔:“你不是说出去走走嘛,等我一下,我穿外衣。”

“本王现在不想出去了。”九皇叔拉住凤轻尘的,暗中使了个巧劲,让凤轻尘往自己身上倒。

凤轻尘虽然有两下子,可哪里是九皇叔的对手,这么一放一拉,凤轻尘就失去了平衡,很无一耻的半躺在九皇叔的怀里。

“你这是闹哪样。”凤轻尘翻了个身,把脸露出来。

“本王心情不好,你没发现嘛。”九皇叔一脸严肃,正经十足的求安慰。

“我知道。我这不是打算陪你出去散散心嘛。”凤轻尘拍了拍九皇叔的胳膊:“乖,等我换件衣服就可以走了。”

呃……九皇叔被那个“乖”字噎住了,凤轻尘趁机逃出狼窟,抓起一旁的衣服,摸黑穿了起来,随手摸过桌上一根发带,凤轻尘将头发随意地盘了起来。

“可以走了。”凤轻尘拉着九皇叔的手就往外走,九皇叔想要将人拉回来,告诉凤轻尘,他现在心情好了许多,可转念一想,还是承了凤轻尘的好意。

九皇叔带着凤轻尘自然不用再翻墙,两人手牵手从凤府小门出去,走到黑暗清冷的街道上,被秋风一吹,两人都冷静了许多。

“心情好些了吗?”走过长长地街道,凤轻尘侧过头,问向九皇叔。

九皇叔答非所问:“你不问本王为何不高兴吗?”

“你愿意说,我不问你也会说;你不愿意说,我问了,你反倒还要编谎话来骗我,何必呢。”凤轻尘看得通透,她不是不知道九皇叔身上有很多秘密,可她却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不去问。

借着夜色掩盖,九皇叔没有任何顾忌,直直地看着凤轻尘,直到把凤轻尘看得万分不自在,才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轻尘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可他依旧有三分保留,不敢将身世的秘密说给凤轻尘听。

“没事,只要你不背着我在外面找别的女人,我都能原谅你一次。”凤轻尘大度的说道,却不知他这句话,就如同巨石压在九皇叔心口,让他喘不过气。

“如果本王在外面,真有别的女人呢?”九皇叔试探地问了一句,长长的睫毛往下耷一拉,掩去眼中的不安。

凤轻尘只当九皇叔说笑,半是认真半开无笑的道:“那我就Yan了你,然后一个人远走高飞,从此与你相忘于江湖。”

“本王不会让你一个人。”九皇叔心中一紧,伸手就把凤轻尘抱在怀里:“轻尘,答应本王,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请给本王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不是多无理的要求,凤轻尘想也不想就答应:“可以。”

九皇叔心中的大石瞬间松了,抱着凤轻尘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轻尘,谢谢你。”

“这是应该的,换作是你,你也会给我解释的机会,不是吗?”相一爱一是两个人的事,他们需要用心经营,任意妄为,只会把两人的感情磨掉。

“是。本王也会做到。”九皇叔郑重地承诺,手指在凤轻尘的脸颊和眉眼间划过,看着凤轻尘娇美的容颜,九皇叔心中一动,附在凤轻尘的耳边道:“轻尘,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他需要一个继承人,他东陵九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便宜别有用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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