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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0—1749章(4)

王锦凌点了点头:“临近年关政务本就烦多。舟王又蠢一蠢一欲一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挥兵北上。北陵见宇文元化去打夜城,亦有心和舟王来个里应外合过了这个的冬季,恐怕就会集结兵马,出兵攻打东陵,到时候肯定是一片混战,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

在九皇叔雄心壮志的要一统九州时,和九皇叔有同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比如北陵,他们就算不能一统九州,也想从东陵身上咬下一块肉。

南陵和西陵都不是安分的。西陵因之前一战损失惨重,虽短时间内没有举兵的可能,但难保他们穷怕了,趁东陵内忧外患之际,在边境一騷一扰一二或抢夺一些物质。

东陵虽强,可没有强大可以同时和三国开战的地步,要不是这样,九皇叔也不会步步为营,迟迟不敢对哪个城或者哪个国家出兵,就怕其他国家会趁机攻打东陵。

听王锦凌将各国的动作一一点明,凤轻尘眉头紧皱:“局势已经严峻到这个地步?”

和九皇叔相比,凤轻尘的情报网还是不免完善,她能探得一些小消息,但这种隐秘的国家大事,凤轻尘手下那些人还是探不到。

难怪九皇叔没有动西陵长公主,而是把人送回去,想必是怕西陵趁机添乱。要知道西陵现在还不是天宇说了算。

王锦凌点了点头:“我也不瞒你,九皇叔再不回来,在连城他们的压力下,我可能会让蓝景一陽一毫发无伤的回去。”

连城外一交一 能力很强大,连城主趁九皇叔不在皇城,联合了其他几个城主给东陵施压。东陵要再不放蓝景一陽一,他们几城就联合发兵,援救夜城。

东陵和夜城一仗,东陵已经打得很憋屈了,要是各城再派兵援助,东陵必败无疑。在这样的情况下,王锦凌撑不住也是正常的。

“稷下学宫也派人来一交一 涉了,要保蓝景一陽一。”王锦凌又补了一句,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他最近承受的压力有多大。

这些事,全全要他一个人处理。不管是连城主还是稷下学宫,他们都不会和符临接触,他们只会给王锦凌施压。

连城还好,官一场上的事王锦凌就算压力大,也能应对自如,可稷下学宫不一样。稷下学宫是王锦凌的师门,王锦凌不能拿官一场那套去应付自己的师门,会被人戳脊梁骨。

“蓝景一陽一……”凤轻尘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回头安排我见他一面。”要放人,也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让他受点教训她心里不舒服。

“好。”王锦凌苦涩地点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凤轻尘有多想杀蓝景一陽一,可他却不得不劝说凤轻尘放过蓝景一陽一。

“我这边撑个三五天不成问题,到时候你见见连城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王锦凌顶着巨大的压力,等凤轻尘回来才松开,就是想要把敲诈连城的机会留给凤轻尘。、

连城要把人赎回去,不出一点血那是不可能,至于能从连城手上榨出多少东西,那就得看凤轻尘的本事了。

和王锦凌敲定好蓝景一陽一的事,凤轻尘又去见了木扎赤族长,那个给她提一供牛肉和羊肉的草原族长。

凤轻尘这么急着见他,是因为他的供一应出了问题,她快要断粮了……

1746出手,三公子断凤轻尘的路

凤轻尘和木扎赤有约定,木扎赤所在部落,包括他周边部队的牛羊,凤轻尘照单全收。

木扎赤按月给凤轻尘提一供的牛羊,每月不得少于八万斤,每季不得少于三十万斤,多则不限。

去年是两人第一次合作,木扎赤一直按约定做到了,所提一供的鲜肉只多不少,可今年却频出问题。

上半年偶尔拖个十天半个月,凤轻尘这方也没有在意,两地相距甚远,下个大雨阻个路,晚到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都很正常,可这一次,已经有三个月不曾准时一交一 货。

春绘之前就给凤轻尘去了信,那时候凤轻尘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凤轻尘让春绘联系木扎赤,同时派人去草原,是不是木扎赤那里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

结果,草原那边的消息没有传来,木扎赤进京的消息就算先到了,凤轻尘一收到木扎赤直京的消息,就安排了今天的会面。

看到坐在自己对面,一脸羞愧的木扎赤,凤轻尘就知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木扎赤这根线恐怕废了。

“木扎赤族长,发生了什么事?”凤轻尘坐下,开门见山的问道。

“凤,凤姑一娘一。”木扎赤族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看凤轻尘,这么一来,凤轻尘还没有什么不明白。

“直接说吧,是什么人动的手,给你什么条件。”她和木扎赤合作的事虽然隐秘,可有心人想要查并不是查不出来。

木扎赤看凤轻尘这样,心里更是不安,强压下心中的内疚,说道:“是崔三公子。比凤姑一娘一你高出五成的价,而且不需要我们送。”

换算一下,同样的一批肉卖给凤轻尘,他们只能得一万两,卖给崔三公子,差不多能拿到近两万两,翻一倍的利润,他们是傻了才会拒绝。

“崔三公子?好大的手笔。”凤轻尘冷笑,眼中含光顿现。

她就说嘛,崔三公子被杀手追的不敢出门,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

够狠,居然断她的粮。

“凤姑一娘一,对,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实在是……”凤轻尘要是骂他两句,他心里还能好受些,可凤轻尘一句话都不说,他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当初,他们的牛羊冻死在草原上,是凤轻尘出手让族人活过了那个冬天。当初,他们在草原上没大夫、没药,是凤姑一娘一送了一车车的药过去,还派大夫给他们医治,可现在……

他们的生活好了,他们却把凤轻尘给踢到了一边。

“在商言商,你们追逐高额的利润并没有错。”凤轻尘打断木扎赤的话,木扎赤刚刚松了口气,就见凤轻尘话锋一转,严厉地道:“但是,你们偷偷摸一摸地行为真叫我不耻。你们嫌价钱低可以直接提;有人出高价,至少也得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看看我能不能出同样的价格,我竞价竞不过人家我认了。可偏偏你们一声不吭,害我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特意派人去草原寻你们,你们直到瞒不住才找上我。”

“凤姑一娘一,我,我们也不想。实在是那位崔三公子,他……不准我们说。”木扎赤的头都快埋在胸前了。

草原汉子行一事一向磊落,这事他们实在对不住凤轻尘,不仅背信弃义,还反手坑了凤轻尘一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们给我带来的损失不止一星半点。”哪怕对方早说两个月她也能想到办法。

现在可是冬季,不仅收不到粮,牛羊猪一时半刻也养不大,她手上的存粮根本撑不到来年收新粮的时候。

一想到那几万张嘴,凤轻尘就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种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木扎赤看凤轻尘面露愁容,心里更不安了:“凤姑一娘一,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们,我们……要不上一批的银子,我们不要了。”

凤轻尘每次押对方一批货的银子,主要也是防对方出尔反尔,可现在那点银子有什么用。

“买卖不成仁意在,你们不守承诺,我却不能。回头你去找账房结算,银子会如数给你。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可能。”凤轻尘心里膈应的要死,却不能把话说死,毕竟她不能断了这条路,她手下的人训练强度非常大,肉类的摄取不能少。

“凤姑一娘一,谢谢你,谢谢你。”木扎赤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凤轻尘,匆匆告辞便走了。

凤轻尘独坐在花一房,撑着脑袋轻轻一按着太一陽一穴一,清瘦的脸上露出满是愁容。

崔三公子把道划出来了,她不回敬一二都对不起自己,只是……当务之急,还是把粮食筹出来,不然两个月后,山东那边就要断粮了。

“养兵马果然是个烧钱的买卖。”尤其是她只出不进,账面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再这么下去她根本养不起那帮人。

陆家那批黄金虽然在她手上,可那批黄金暂时还不能用。大量黄金流向市面,自然会引人怀疑,要让人顺着查出来,她就是四国九城的仇人了。

“我是不是得学九皇叔,先拿下一个城,以城中的税收来养兵呢?”养兵马是长期支出,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收入,不然她根本支撑不了几年。

“可是,朝哪个城下手呢?”凤轻尘把九城都在脑海中过一遍,可凭她现在的实力,哪个城她都拿不下来。

凤轻尘摇头苦笑,暂时把这个想法放下,在花一房静坐片刻,确实不会让人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后,才下楼。

还没走下楼梯,就被人挡住了去路,凤轻尘看着站在下首的人,主动开口:“符临,不……应该是符大人。”

“你还是叫我符临好了,这句符大人听得怪别扭。”符临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坐一坐?”

“好。”凤轻尘没有拒绝,随符临一同落坐。

刚坐下,就有小二送来酒菜,凤轻尘皱眉:“我不喝酒。”

小二正准备去换,却被符临阻止了:“只是果酒,喝两口无事。今天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为这个消息,咱们喝两口也是应该。”

“什么好消息,需要喝酒庆祝?”凤轻尘不再阻拦,神色淡然地看着符临,对他口里的好消息,似乎不怎么感兴趣。

符临也不在意,给两人倒了一杯酒后,端起自己那杯喝了起来,言行举止无不透着高深莫测的神棍范,倒让凤轻尘起了兴趣,待符临三杯下肚,凤轻尘终于开口寻问……

1747陷阱,蓝太子与凤离嫡女

“什么好消息,值得符大人你喝酒庆祝。”凤轻尘端起桌上的杯子,轻嗅了一口,并不喝。

符临放下杯子看着凤轻尘,故作惋惜的道:“我以为你不会问,你的定力不如以前了。”

“我晚上还有事要办。”凤轻尘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倒过来给符临看:“喝了,符大人该说了。”

符临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一逼一你喝酒,只是说有个好消息,值得喝一杯庆祝。”

“都一样。”凤轻尘将杯子放下,示意符临该说了,她没功夫耗在这里。

符临看了一眼四周,说道:“时辰不早了,轻尘你要办什么事,我陪你去?”

虽然已过吃饭高峰期,可一楼的人却不少,这里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凤轻尘虽怀疑符临这个时候找上她的用意,但也没有多说,和符临一同离去。

符临显然是知晓凤轻尘要做什么,并没有开口寻问,任马车不疾不徐地往前走,直到来到闹市时,符临才开口,让凤轻尘换一辆马车。

凤府的马车确实招摇,符临既然早就安排好了,凤轻尘自然不会拒绝,和符临换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朝一座老宅子驶去。

凤轻尘这次充分展现自己的淡然,在宅子里看到蓝景一陽一,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抬了抬眼皮,指着蓝景一陽一道:“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

如果是的话,那么她不介意,把用在蓝景一陽一身上的药,用到符临这个添乱的家伙身上。

“当然不是,这只是九皇叔送你的礼物。”符临不忘给九皇叔说好话,顺便抢王锦凌的功。

本以为凤轻尘就算不感动,也该高兴一下,结果凤轻尘只是漫不惊心地说了一句:“九皇叔有心了。”

“你不满意?要知道,九皇叔忙于战事,还不忘想到你,远在夜城都让人安排这事。”符临心下了然,明白九皇叔和凤轻尘肯定吵架,而且错在九皇叔。

不然,九皇叔不会特意写信给他,让他多关注凤府,有什么事帮凤轻尘摆平。

“满意。替一我谢九皇叔。另外转告九皇叔,这种小事不需要他出手,我也能做到。”凤轻尘明显是不领情。

符临在心中默默为九皇叔默哀,指了指外面,说道:“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扰你们。”

说完,人便走了,还贴心地关上门。

聊?聊什么?

她毫无准备,就算见了蓝景一陽一也做不了什么,她要见蓝景一陽一,又不是和他聊天的。凤暗骂符临多管闲事,但还是在对面坐下。

蓝景一陽一气色很不错,看样子这段时间没怎么吃苦,只是手上和脚下带了铁链,凤轻尘开口叫了一句:“景一陽一先生。”

蓝景一陽一睫毛轻一颤,缓缓地睁开双眼,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凤轻尘心一颤,瞳孔猛得收紧……

蓝景一陽一变了,变得更加可怕了。

那双眼幽深一陰一郁,冷漠的没有一丝感情,看样子这几个月的牢狱之灾,对他来说不是没有收获。

“怎么,怕了?”蓝景一陽一开口,没人往日的道貌岸然,直接将他的君子假面撕碎。

“怕?怕你一个阶下囚?”凤轻尘不客气的反击。

她心中确实有三分惧意,这样的蓝景一陽一很可怕,凤轻尘有预感,这一次要让蓝景一陽一完好无损回连城,绝对是放虎归山。

“呵呵……”蓝景一陽一冷笑:“堂堂凤离嫡女,确实没有必要怕我一个阶下囚。”

“凤离嫡女?景一陽一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凤轻尘反应极快,心里翻腾倒海一般,面上却半点不显,暗自调息,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自然,。

符临,这个混蛋。

她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符临这是布陷阱让她跳。

“听不懂?轻尘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北陵一战你忘了吗?”蓝景一陽一扯出一抹笑,那笑容僵硬而诡异,让人不寒而栗,嘴巴一张一合,凤轻尘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蓝景一陽一违约了。

凤轻尘气息紊乱,全身肌肉绷紧,面对蓝景一陽一一句接一句的一逼一问,凤轻尘一句话都不说,冷静地思考眼前的局面。

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蓝景一陽一已经把她的身份说给符临听了,不然符临不会特意去找她,更不会抢在王锦凌之前,安排蓝景一陽一见她。

不过,符临特意安排这一出,应该是不信蓝景一陽一的吧,不然……符临不会让蓝景一陽一出言诈她。

如此一想,凤轻尘便松了口气,越发自然地说道:“北陵一战?你说我和九皇叔把你的寒月山庄给毁了的事?怎么,景一陽一先生输不起。”

凤轻尘微微张开手,让寒风将手心的汗珠吹干,不给蓝景一陽一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寒月庄主说景一陽一先生是小人,为了得到寒月山庄,不顾同门情谊,还骗他女儿的感情。我原本是不信的,今天却是信了。

景一陽一先生你这样的人,为了活命,为了权势还有什么不会做的,你这样的人能骗同门师兄,能骗师兄的女儿,还有什么人不能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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