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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下毒(3)

上官曜神色一怔,有些不耐,这燕灵太能折腾了,竟然一心想嫁给自已,而自已此刻的状态根本不宜娶她,真是有够可恼的,而那北太子燕昱,竟然任由她胡闹,若不是挨着她的身份,这等刁蛮的女人早打了撵出去,永远不准进宫。

不过在母后面前,上官曜并没有表示出来,只脸色有些一陰一暗。

太后即能不知儿子的心思,而且他也并非不想娶那燕灵,只是现在没法娶,可是?太后想起今日燕灵来请安的时候,说起的事。

“太后一娘一娘一,此番北燕来东秦,父皇是寄予了厚望的,不想不但联姻没有成功,竟然我们的人还在宫中被人杀死了,虽然皇上有交待是江湖谋士西门钥所为,可是这恐怕是椎托之词,至少皇上没有把人交出来。”

燕灵说的话,原也有理,如若这燕太子和公主一走,他们东秦和北燕的关系,只怕会恶化,现在西凉正进攻峰牙关,如若再和北燕交恶,只怕那南晋也不会落后,到时候可就是三面合围之势啊。

那燕灵倒是极会看脸色,一见太后神色难看,随即婉转的开口。

“一娘一娘一,如若北燕和东秦联姻,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相信父皇也不地计较,区区一个侍卫。”

太后眼一眯,便知道今日燕灵进宫请安的目的,当时也不敢一口应了她,只说会和皇上提起这事,燕灵虽不满意她的态度,倒也不好说什么,便走了。

所以一到晚上,她便过来探探皇上的口风。

“那个女人想干什么?”

上官曜压抑下心头的怒火,淡淡的开口,瞳底隐着冷沉,伸出手端过一边的茶盅,轻品了一口,等着母后的话,既然母后过来,必然是有话要说的。

果然,太后叹了一口气。

“曜儿,母后知道你为什么不娶燕灵进宫,但是如若不和北燕联姻,只怕北燕要和东秦关系交恶,到时候,我们可就三面临敌,而你对朝中很多事还未接手,只怕这江山?”

太后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上官曜一眼,她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省得曜儿嫌烦,但现在不但不出头了。

“母后,儿臣知道,可是?”上官曜声音沉重,俊一逸的五官,一闪而逝的难堪,但很快想到那个能解掉瘟疫的人,既然有如此惊人的医术,想必他一定能医好自已的疾。

“曜儿不必担心,哀家已得到消息,名医鬼手,现在正在峰牙关,哀家相信,,他一定可以医治好曜儿的病。”

太后柔如和风的声音响起,一侧的上官曜眸底一暗,母后的消息好快啊,看来那丰立城倒是尽心,一有任何情况立刻禀报过来,不过这一次他倒没怪那丰立城,这凤官医术如此高超,只怕很快就会名满天下,就是其他三国,很快也会有消息的。

“那么朕迎娶燕灵进宫,册为贵妃。”

“好,曜儿这样做母后很欣慰。”

太后一娘一娘一站起身,本来很担心曜儿反弹,没想到竟然圆满的解决了,这真是太好了,太后柔媚的容颜上,光彩照人,连鬓边的白发也不那么明显,只是她的眸底隐有忧伤,自从那一晚,她和倾天再也没见过,两个人只有暗下里传递消息。

“儿臣恭送母后。”

上官曜起身,送了太后一娘一娘一出去,刚走到门边,小亭子急急的奔进来,一脸的惊悚,太后和皇上相视一眼,同时挑眉冷声:“怎么了?”

“皇上,御医院的御医过来禀报,说冷宫的赵才人怀孕了。”

“怀孕,”太后和上官曜的眼瞳看不出多大的惊喜,只是略提了一下眉,那赵才人是何等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才人,竟然怀上了皇室珍贵的血统,太后一娘一娘一的心理很不舒服,这皇室的第一个血脉,应该出自贤妃或夜素雪的身上才是,但眼下这种状况,只能先走着看了。

小亭子久久没等到皇上的话,心底轻一颤,不知道对于这个血脉,皇上是喜还是忧。

最后上官曜冷沉的命令。

“立刻去冷宫宣旨,赵才人即日起封为二品昭容,住中德宫。”

小亭子愣了一下,赶紧领旨出去,没想到这赵才人竟因祸得福,母凭子贵了,如若不是皇上出了现在这样的事,只怕她那个孩子根本留不住,更别提升为昭容了,还住进了中德宫,现在的她凭着一个孩子,倒和淑媛一娘一娘一平起平坐了。

小亭子去宣旨,上书房内,寂静,空气流窜,那太后一娘一娘一最后叹了一口气。

“罢,罢,也是她该着的。”

说完便走出了上书房,上官曜的眼瞳一陰一暗难明,嗜冷,一点温度都没有,看来他真的要尽快治好这内疾了。

第二日,西凉的大军往后撤,竟然退回了西凉的边境内,探子把消息禀报到主营帐内,所有人都呆住了,来势汹汹的西凉军,可谓退得也凶,本来他们正在布署作战计划呢,他们竟然莫名其妙的退了回去。

虽然诧异莫名,但每个人还是很开心,最后有粗一鲁的武将站起身,大骂西凉军胆小如鼠,竟然一次败北,就缩回去了,当初还敢在他们城门外叫阵。

这人骂完,营厅之内的人都笑了起来,喜悦满天飞。

云笑也得了消息,心中了然,那流星和惊云也是知道秘密的人,没人的时候,心下暗笑。

有谁知道,其实是她们主子给人家西凉军下了毒,那些人是迫不得已退回了西凉境内,哪里是落荒逃走的。

不过他们聪明的什么都没说,既然主子不说,他们多什么嘴啊。

峰牙关终于安定了下来,街上虽然仍有战后和瘟疫之后的萧条冷寒,但已经热络了很多。

天气渐渐暖了,春天的光芒洒满了街道的每一个角落,街道边高大的树木,郁葱一片。

那些做小生意的人家也正式打开了门,开始营生,战后,人总是要吃饭的。

云笑一直待在云府后面的独立的小院内,最近她一直在炼药,以前随身带的很多药丸都用完了,乘着最近没什么事,她便炼了一些备用,消炎的解毒的,还有毒药什么的,应有尽有。

五颜六色的琉璃瓶中装满了颜色鲜艳的丹丸,既没有贴标签,也没有说明,婉婉看着这些既漂亮又好看的家伙,一碰也不敢碰,谁知道哪个是毒药,哪个不是毒药。

“主子,累不。息会儿吧。”

云笑一脸的汗珠子,婉婉捏了锦帕帮助她擦汗,只见她一脸的笑意盈盈,一陽一光下,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弯弯曲曲很是漂亮,轻翼透明,白皙的肌肤上晕出红霞,像两朵俏一丽的桃花,唇角一勾,便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说不出的耙丽动人。

“没事,反正呆着也是呆着,而且我喜欢做这些。”

是的,她从前就喜欢和这些瓶瓶罐罐的打交道,一呆就是一整天,别人看着都乏味,可是她却做得津津有味,自得其乐,所以在现代,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来得及交,而且也不太懂这些感情问题。

一陽一光穿透门前一棵高大的树木,稀稀薄落的光芒洒在她们的身上。

这时候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自然是她的手下流星,她已吩咐过这座府中的人,除了她自已的三个人,别的任何人不准随便出入,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进来。

流星一走过来,便恭敬的开口。

“主子,管家来禀报,有一个老妇人求见,说她的小孙子生病了,很多大夫都医治不了,那老妇人好不容易打探到主子住在这里,所以求主子救那小孩一命。”

云笑抬首,脸上洒满了的一陽一光,她的眸子是纯天然的黑色,像琉璃珠,光泽皎皎。

而且她的心地很善良,流星知道这种事,主子是不会坐视不管的,果然听完了他的禀报。

云笑便站起了身,一侧的婉婉侍候她净了手,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流星。

“让管家把老夫人和那个孩子带到厢房去,我马上会过去的。”

“是,”流星应了走出去,他的一向冷漠无情的脸色,微徵有些波动,大概就是说跟什么样的主子做什么样的人,他发现,现在的自已比过去容易动感情。

云笑进了房间,因为要易容成之前的样子,所以用一药汁涂了脸,还吃了变声丸,又画了浓眉,点了弯月,然后绑胸换衣,婉婉在一边侍候她,一边侍候一边叹息。

“主子,这可真是受罪啊,本来就够平了,这样下去,估计也没多少了。

这丫头还记恨着云笑以前说她胸平的事,所以一逮到机会便报复,典型的有仇必报,云笑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脸上却挂着笑意,这一点可像她,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走吧。”

云笑往外走,婉婉伸手抖了抖她锦衣上的轻纹,然后提着药箱,跟着云笑身后,娇滴滴的开口。

“公子,走吧。”

若是这话传到惊云的耳朵里,那家伙肯定立刻跑到一边去大吐特吐,然后提醒婉婉,你可是美女美女,能不能不要发嗲。

云府的正厅一侧的厢房内,老妇人局促不安的四处打量着。

厢房内很雅致,一张不大的缕空雕花床,支着海水蓝的纱帐,一侧摆着圆桌,一侧摆了一张软榻,榻上铺着锦绣被褥,窗下有一几案,案上摆着一个青花白点的瓷瓶,瓶中插了几枝新鲜的桃花。

房一中隐有桃香味。

那老妇人容颜苍老,头发花白,此时红肿着一双眼睛,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紧紧的抱着自个的小孩子,这孩子一直未说话,守在一侧的管家,小心的探了一眼,只见他安静得连一丝呼吸都没有了,不由得蹙眉,不会这孩子死了吧,死了还来找公子医治,公子又不是神仙。

“老夫人,这孩子?”

老夫人一颤,以为管家要撵她出去,慌得她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的磕头。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见一见凤公子吧,他可是神医,我们家就剩下我和孩子了,我能活着,全靠这个孩子,若是他没得救了,我也不过了。”

老夫人说着又哭了起来,这时候,管家赶紧伸手去扶她:“您快起来,凤公子待会儿就过来了。”

这云府的管家,根本不知道后院住着的是自家的小主子,一直以为是老爷的远房亲戚,不过老爷很疼他倒是真的,不准府中任何人打搅到他,那个凤公子很神秘,一直待在后院里,很少出来。

门前,脚步声由远至极的响起来,老妇人眼泪汪汪的盯着门口,管家也掉头望向外面,云府的两个下人,更是好奇的望着门外,大家都想看看传闻中的凤公子,听说他不但医术高超,而且俊隽秀雅,生得不比女子差三分。

正屏息间,人已走近,门外有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随之掀了帘子。

“公子,请进。”

一先一后几个人走了进来,最前面的公子,乌眉黑眸,傲鼻樱一唇,虽然有些黝一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姿,一身海棠红的锦衣,衬得他身段优雅,举止贵气,风流倜傥,只见厢房内,几个人看呆了眼。

直到云笑走到老妇人的面前,淡淡的开口。

“是这个孩子吗?”

说话间,纤指已移至孩子的鼻端,探得一丝气息,细若游丝,几不可闻,看来这孩子只有一息之脉了,云笑不敢耽搁,立刻命令婉婉。

“把药箱打开。”

“是,公子。”

药箱打开,里面应有尽有,幸好这两日鼓捣了不少药,不然就是有心只怕也无力,云笑用银针刺激他的人中一穴一,然后收针,发现这孩子的气息长了一些,不过仍然一动不动,脸色腊黄,好似涂了一层薄薄的黄油。

云笑眼神一闪,伸手按了按孩子的肝区部位,沉着的问:“这里是不是疼。”

老妇人点头,云笑一丝不芶的继续问:“他是不是食欲减退,无力,而且有尿黄的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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