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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戏老鼠

不挽瘫在榻上,心里惦记着那个房间的事,可是又不敢去看,心里忐忑不安,还带着一丝苦涩。

这谋杀亲夫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品味的,不挽体会过后,觉得以后这事还是少做为妙。为了某种目的,杀死一个自己还算喜欢的人,个中滋味没经历过是永远不能体会的。

不挽从榻上跳了起来,奔向映泉和陆品的房间,猛的推开门。

里面一片凌一乱,映泉静静的蜷着身一子面向下的躺在地上。

“映泉,映泉。”不挽扶起映泉,焦急的呼唤。

“他逃了。”映泉艰难的吐出三个字,血从嘴角缓缓的流下。

不挽看着那碎成几块的一床一榻,叹息一声,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紧张,他不死,估计自己就得死了。

穿月楼的大夫检查过映泉的伤势后,还算大幸,伤得很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他的武功那么蛮横?”不挽为映泉喂着汤药。

“居然能瞬间将药效一逼一做一一团一,强弩之末也如此厉害,主人,你还是快躲吧。”映泉抓着不挽的手。

不挽笑得跟个圣母似的,“不用。”她很快就上天见圣母了。

躲是不用想的,上一次躲开的代价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害怕,这一次,她打算勇敢的面对。

等陆品修整好,就该是她和繁华说拜拜的时候了。

不挽小口小口的细细品着螃蟹,繁华的这么多年从那次以后再没吃过,如今要死了,忽然想起来了,倒有心思再吃一次了,回到真实生活后未必能吃到如此美味的大闸蟹。

一品到这个味道,不挽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一切都是那样的难舍。

“是鳄鱼的眼泪么?”陆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不挽的面前,手指接到了她滴下的眼泪。

“你现在是老虎的微笑么?”不挽回嘴道。

“我记得你恨死螃蟹的,只吃馒头的。”陆品笑着坐下来,丝毫看不出脸上有仇恨的样子,仿佛二人还是那对没有深仇大恨的夫妻。

不挽没说话,本来心里挺内疚的,可是见到这厮,就觉得自己当初是脑子被狗吃了居然会有后悔的想法。

“知道,最后的晚餐。”陆品继续道:“真是太巧了,我也给你带了一份礼物。”陆品从背后拿出一个食盒,揭开来里面是一只还热气腾腾的鸡翅。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种鸡翅。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不挽其实一直很想问的。

“脸可以挡住,但是身材是遮不住的,你知道的,其实我认身材比认脸更厉害。”陆品笑得不知廉耻,桃花眼水汪汪的,可以迷醉任何一个女人。

“一个乞丐的身材你都不放过?”不挽气愤。

“不要妄自菲薄,挽挽,以我的经验,你身材数不上第一,也绝对是前三甲。”陆品很认真的又打量了一番。

“真的是舍不得。”他嘴里啧啧有声。

不挽总算是吃完螃蟹了,不过那只烤翅动也没动。“我准备好了,你来吧。”她将脖子一伸。

“你不吃烤翅么?”陆品一手搁在桌上,撑住下巴。

“受不起,你还是送给你的晶晶姑一娘一吧。”不挽翻个白眼。

“晶晶?”陆品疑惑了片刻,又笑道:“呵呵,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

不挽继续翻白眼。

“其实这事儿也算凑巧,我看着你的身材才走过去的,可是没想到你身后居然还有一个身材更好的,仔细想想,我还是挺怀念晶晶的身材的。”陆品还在大言不惭。

不挽气得都想拔光自己的脑袋了,她怎么可以对这样的男人感到内疚呢,她应该对自己内疚,内疚自己没下手更决绝。

“不过如果当初我能知道你居然天生异品,我一定会将烤翅留给你的,挽挽,原谅我好么?”陆品吻了吻不挽的手心。

不挽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被绞死,被刺死,被虐死,但是决不能被气死。”她坚定的闭上眼睛。

“挽挽,你狠得下心,可是我却狠不下心。”陆品吹了吹不挽的眉一毛一,让她眼睑酥一酥一麻麻的。

听到他的话后,更是立马睁开了眼睛,“你……”她的脸上有惊喜,有雀跃,有劫后重生的炫丽。

“所以,我给你一天逃,明晚的现在——戌时二刻如果被我抓到了你,你可别怪我无情哦,如果你逃掉了,我可以发誓,不再杀你。”

不挽雀跃的脸马上乌黑起来,她就知道这厮怎么可能大发慈悲,不过是自己临死前他还要戏耍一阵子,就像猫戏耍老鼠一般,耍够了才放入嘴里。

她毫无自信可以逃出他的魔爪。

“不用了,你直接杀了我还省事,早死早投胎,我才不想满足你的恶趣味。”不挽决定尽快英勇就义。

“好吧,那我选择虐杀可以吧?”陆品汀醵的笑着,仿佛在想什么用什么方式虐杀。

不挽真是憎恨自己的嘴巴了,虐杀二字自己说起来轻松,可是从陆品嘴里吐出来,她觉得浑身都陷入了冰窖。

“嗯,诶,那个,好吧,明天戌时二刻你没抓到我可不要反悔。”不挽觉得还是挣扎一下比较好。

陆品理了理不挽的头发,“好好睡一觉。我没有你那么残忍,我的人从天亮才开始追你,可好?”

不挽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我做鬼的时候,也一定给你立个牌位在一陰一间。”

城主府

“她怎么样了?”陆品看着这一季的账本,“想不到天堂山的收入这么缚”他笑了笑。

“昨夜穿月楼有四辆马车分别朝四个方向出了城。”管家陆元朗道。

“然后呢?”

“然后有人看到四个穿斗篷的女子其后也离开了穿月楼,看身形都很像夫人。”

“出城了?”

“没有。”

“其他的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也没有。”

“好,从现在开始跟着这四辆马车和找出那四个女人,还有她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公子,我看夫人一定还在穿月楼,这些应该都是她放出的烟幕。”

陆品笑了笑,“也许她正以为我们会这么想,查一查也是无妨的。”

华灯初上的时候,打更的人刚好敲响戌时。

“不挽在么?”陆品轻声问着穿月楼的利一妈一妈一。

“在,在,不过她如今不是神女,并不接客了。”利一妈一妈一笑得两眼放光。

在眼珠里映上陆品给的银票的数字后,“她一直在等你。”

陆品走进不挽的月黄昏后,她的确在等他。

不挽俯身趴在一面铜镜前,衣衫褪到了翘一臀一处,露出雪白的背,只是人的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转向她□的曲犀仿佛在翻越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

一个丫鬟正跪在不挽的身爆在她的背上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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