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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鬼胎娃娃 第二十五章 交换玩偶

这次换妻聚会,有五对夫妻参加,加上画龙、包斩、苏眉和女法医,一共有十四人。警方突袭抓捕,发现少了一对夫妻,女法医也不见踪影。画龙和包斩找遍了整栋别墅也没有找到这三个人。当地警方很担心女法医的安危,画龙却说,她平时和尸体打交道,又是离异的饥渴少妇,应该是去哪里享受了,大家仔细找找吧。
  楼下大厅,群主和低调男子双手反铐,蹲在地上,苏眉挨个的抽他们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非礼我……我让你强xx我……你,还撕我袜子,脱我靴子。
  群主反驳道,怎么能说是强xx呢,咱们是在换妻,再说,我也没进入啊。
  小伙子对旁边站着的老警察说:叔,我们是自愿的,先让我们穿上衣服吧。
  中年美妇捂着脸哭道:呜呜,这次,把脸丢尽了。
  包斩和画龙走进卧室,卧室里没人,但是通往阳台的门开着,大家站在阳台上,隐隐约约听到呻吟声,顺着台阶走下阳台,循声而去,外面是一座花园,月朗风清,百花凋谢,白雪覆盖着枯叶,园里只有一株梅树红花盛开。
  他们一抬头,惊呆了,眼前的一幕是他们平生见过的最高难度的做爱方式!
  这种做爱方式简直难以想象,即使吹嘘喜欢野战的男女看到了也会甘拜下风。
  梅树上有三个人,他们正在树上做爱。女法医肆无忌惮的大叫着,一对夫妻正在为她服务,树随人动,朵朵梅花落到身上,暗香沁雪,一地嫣红。梅树高5、6米,树冠开展,他们在纵横交错的树干上,在离地五米的空中,在户外,在月色下,将人类原始的野性尽情的释放,清寒压不住欲火,花香更撩人多情,梅花和宿雪随着每一下猛烈的动作而纷纷坠落。
  事后,画龙问女法医:梅花三弄,你太会玩了,不冷吗?
  女法医淡淡的回答:很热。
  老警察要按照聚众淫乱罪制裁这些男女,女法医的意思是治安处罚一下就行了,她对老警察说:我也参加了,要判刑的话,算我一个,你看着办吧。
  特案组对这五对夫妇进行了审讯,他们都没有和死者夫妇进行过交换,梁教授把那盲人诊所的老头叫来,辨认他们的声音,盲人老头表示这些人中没有杀害盲女的凶手。案情陷入僵局,群主提供了一条重要的消息,他说,有一对律师夫妇是死者夫妇介绍到群里的,因为没有提供身份验证,后来把他们从群里踢了出去。
  梁教授:律师,你确认吗?
  群主回答:肯定是,我们咨询过不少法律问题,那对夫妇都能做出专业的解释。
  梁教授要求警方对全市的律师事务所进行排查,重点排查夫妻二人都是律师,患有腰间盘突出曾去盲人诊所按摩过的律师,列出嫌疑人名单。当地警方出动了所有警力,大家情绪高涨,意识到此案即将侦破,立功的机会到了。
  苏眉抢先一步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她从换妻QQ群的消息管理器中查询到了律师夫妇的QQ号码,通过IP定位,快捷迅速的锁定了律师夫妇的家庭地址。在电信系统搜索该地址又获得了律师夫妇的家庭电话,真实姓名,进一步掌握了他们的手机号码。
  警方只需知道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就能找到这个人,追踪定位精度能缩小到几米。
  律师夫妇家中无人,他们正在该市下辖的一个县城法院为当事人进行辩护,律师长期从事诉讼活动,有着常人所不具有的办案经验和应变能力,画龙给这对律师夫妇戴上手铐的时候,俩人都一言不发,没有做出异常举动。
  律师丈夫高大魁梧,像个屠夫,律师妻子身材娇小,像个小女孩。
  审讯进行的异常艰难,接连几天,律师夫妇都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特案组和审讯专家轮番上阵,打疲劳战和车轮战,都没有撬开他们的嘴。
  DNA检测结果证实,死者夫妇床上发现的头发和律师夫妇相吻合。
  律师夫妇坦承参加了换妻,但对杀人概不承认。
  梁教授打开了语言识别分析仪,令律师丈夫说两个字:拖地。然后将录音播放给盲人老头听,盲人老头听觉敏锐,当场表示,这个人就是凶手,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凶手的声音。
  审讯专家使用了诱供,对律师妻子诈称:你老公已经全部交待了,你是打算顽固到底,还是争取一个积极的态度,你是律师,应该知道态度非常重要,决定着死刑和死缓,你以前练过舞蹈吧,还有瑜伽,双手撑地身体倒立走过一个下雪的院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律师妻子听到“双手撑地”,精神崩溃了,她并不想戴罪立功,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她感到绝望的是丈夫出卖了她。警方从律师妻子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最终俩人交待了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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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婚姻是什么样的呢?
  婚姻是一条船,离岸很远,离码头更远。
  拧紧的水龙头还会滴水,沉默的人也有话要说。我们来听听那死去的云女士会对我们说些什么吧,正如她对邻居所抱怨的那样,她在情感论坛所写下的那样,大多数人的婚姻,都不是爱的港湾。
  婚前,想到的是甘甜的甜,婚后,尝到的是辛酸的酸。
  云女士和丈夫把双人床和梳妆台放在卧室,把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放进厨房,把婚纱照挂在墙上,然后结婚了,他们开始无休无止的吵架,互相指责和伤害,摔碎了生活的盆盆罐罐,甜蜜的生活其实是在两次吵架的间隙之间。
  有必要让未婚的男女了解一下婚姻是个什么玩意儿。
  婚姻的真相就是——我们拥抱,但不接吻,睡在一起,但不做爱。
  云女士和丈夫在公园的爱墙前相识,那面红墙下每天都聚集着一些想找对象的男女。
  云女士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这一生只做过两件出格的事,一、她参加了换妻;二、这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人换妻前将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酒红色。
  云女士恪守着新婚之夜才能把身子交给丈夫的传统美德,洞房花烛夜,丈夫对她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话:我只进去一点点……
  她对丈夫说了一句很伤男人自尊的话:你进去啦?
  丈夫的xxxx很小,这个世界上,成年人最小的xxxx到底有多小呢。
  一根香烟那么细,小拇指那么短,就像小宝宝的小鸟。
  云女士对四婶子家的堂妹说:他妈的,婚前验货,很有必要,结婚那天,才发现是根香烟,就晚了。
  丈夫常常恼羞成怒,这个在野外进行测量工作的男人尽管xxxx短小,但是脾气很大,有时云雨完毕之后,云女士讥讽几句,丈夫就会把电视机,电脑都砸了。云女士耐着性子逼他吃一些激素药品,还去庙里烧香求子,后来他们如愿以偿有了一个孩子。夫妻关系的纽带就是孩子,离婚最大的障碍也是孩子。孩子不幸夭折,云女士的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她无法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她晃动空空的摇篮,她去买奶粉和书包,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活着。
  八点,她看着阳光照到院里夹竹桃的花瓣上,枝叶摇曳,树影斑驳。
  九点,她看着一只猫从院墙上走过,墙壁砖缝中开着星星点点的小花朵。
  十点,她一直看着窗外,没有起床。
  那段时间她爱上了十字绣,每当性欲来临的时候,她就绣一个钟表,绣“家和万事兴”,绣小猫滚线球。那个钟表图案的十字绣装裱好之后,挂到了墙上,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时针和分针永远指向上午十点。
  她的时间,停止不动,今天重复着昨天,昨天重复着前天,生活是一潭死水。
  其实,她的心并不孤独,只是她的身体很寂寞。
  丈夫始终无法让她再次怀孕,在医院里检测出了男性不育症,婚姻进入七年之痒,他们索性都不做爱了。
  丈夫说,婚后第一年,做爱当饭,第二年,爱干不干,第三年,打死不干。
  丈夫甩下这句话,就去了东北林场,一去就是几年。
  那年夏天,她家的菜板上长出了一朵毒蘑菇。
  马桶垫,好久都没有掀起来了。这是很让女人伤感的一件事。
  云女士做房屋租赁中介,有大量的时间坐在电脑前,她在网络上偶然了解到换妻这种现象,她想到的并不是换妻,,而是借种。丈夫回来后,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只是表示出对换妻很好奇。他们在视频里看到一对不露脸的夫妻进行表演,看完后,丈夫欲火高涨,将她压在身下,一边抽xx插一边问道:下次,咱们也让他们看着吧。
  云女士说道:别人的老婆好吗,漂亮吗?
  丈夫说:漂亮,家花没有野花香呐,说实话,你想让那个男人干你吗。
  云女士呻吟道:再找个人一块日我吧,和别人一块日我,别停……你怎么又停下了?
  一个月后,他们知道了那是一对律师夫妇,对方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又过了一个月,他们在视频里看到了那对律师夫妇的脸。
  三个月过去了,两对夫妻已经很熟悉了,他们决定进行换妻。
  云女士夫妇是第一次,律师夫妇以前进行过一次不成功的交换,有点经验,所以换妻地点定在律师夫妇的家里进行。他们在一个停车场见面,律师夫妇开车来接,见面的感觉就像久别重逢的挚友,毕竟这两对夫妇在网上已经很熟识了。
  律师开车,云女士坐在副驾驶位置,云女士丈夫和律师妻子坐在后排。
  按照事先约好的那样,大家先去一个旅游景点游玩,如果合适,晚上就去律师夫妇家里过夜。两对夫妇一路上谈笑风生,见面时的一丝尴尬烟消云散。律师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云女士肩上,云女士扭捏了一下也就顺从了。坐在后排的云女士丈夫,看见眼前的一幕,大着胆子用手背磨蹭了一下律师妻子的腿,律师妻子低下头,脸红了。
  律师从后车镜里看到,笑着对云女士轻轻说,你丈夫摸我老婆呢。
  云女士丈夫说,你也摸我老婆吧,哈哈,归你啦。
  两个女人娇羞无限,车里春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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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山时,两对夫妻进行了互换,律师拉着云女士的手,云女士丈夫挽着律师妻子的胳膊,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真正的恩爱夫妻。在一处山坡上,两个男人,彼此搂着对方的伴侣,一边观赏风景一边观赏对方的妻子。律师妻子小鸟依人柔顺的投入了云女士丈夫的怀抱,云女士和律师也拥吻起来。
  晚上,律师夫妇拿出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云女士夫妇。送给丈夫的是一个精美的Zippo打火机礼盒,盒子里还有一个装油的铁罐。送给云女士的是一件性感睡衣套装,丁字裤,吊带丝袜。
  律师对云女士说:没准备什么礼物,别介意,你换上试试吧,我老婆一会也会穿成这样。
  律师老婆低着头,用手指缠绕着衣角,时不时的偷偷瞅着云女士丈夫。
  云女士看了看丈夫,寻求他的意见,丈夫点头默许。
  云女士走进洗澡间,她不好意思当着三个人的面脱光衣服,换上性感睡衣后,羞涩的走了出来。
  律师说,好漂亮,老婆,该你了,不用去卫生间,就在这里换上睡衣吧。
  律师妻子大方的站起来,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她又害羞了,说自己得去洗个澡,拿着睡衣就去了卫生间。律师笑道,我老婆可能湿了,大家看个片子吧。
  律师播放了一个国外夫妻交换的AV片,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云女士坐在两个男人之间,片子里的内容让三人都有些情绪激动,期盼已久的换妻即将开始了。
  律师向云女士丈夫使个眼色,云女士丈夫会意,起身去了浴室。律师妻子下意识的护住胸部,见他进来,又娇羞的放了下来,虽然在视频里见过律师妻子的玉体,但是眼前的赤裸美人还是让云女士丈夫激动万分。胸部不大,一只手正好握住,滑腻柔软。云女士丈夫搂着律师妻子纤细的腰身,他有一种担心,自己xxxx短小会不会被耻笑。客厅里已经传来了娇喘呻吟的声音,律师妻子笑着说,我们一会去看看。她换上睡衣,拉着云女士丈夫的手来到客厅。律师正吻着云女士的脖子,另一只手探弄着下身,云女士意乱情迷,娇羞的闭上了眼睛,丁字裤挂在脚上,她娇喘连连满嘴呜咽压抑着呻吟。
  律师妻子捂嘴一笑,拉着云女士丈夫来到卧室,揽着他的脖子,双双倒在床上……
  此后,他们在云女士的家里又进行了几次交换,后来竟然发展到交换同居的亲密程度。云女士去律师家里过夜,律师妻子和云女士丈夫住在一起。有时,这种交换居住会长达几天。
  云女士问过律师妻子:我老公的那玩意小啊,能满足你吗。
  律师妻子说:我不嫌弃,你男人舌头长呀,我喜欢,他的舌头能舔到自己的鼻子,每次都让我高xdx潮迭起,我男人从来不亲我那里。
  云女士说:他也没有亲过我。
  律师夫妇有一个六岁的孩子,平时跟爷爷奶奶住在老家,放寒假后,就接了回来。换偶游戏被迫中止,云女士很喜欢这个孩子,又抱又亲,常常买了小孩的鞋子和衣服给律师夫妇送去。律师夫妇发现云女士喜欢孩子竟然到了令人恐怖的地步——她给孩子起了个新名字。后来知道,这是她死去孩子的名字。律师夫妇觉得云女士精神有点不正常,退回了她送的衣服和鞋子,打算断绝来往,然而云女士却怀孕了。律师夫妇发现家里的安全套,都被针扎破了。云女士丈夫有不育症,很显然,云女士肚里的孩子就是律师的。
  律师夫妇和云女士丈夫都不能接受这件事,他们劝说云女士堕胎,云女士执意要生下来,甚至留下纸条声称要离家出走。律师夫妇和云女士丈夫商议决定,强行让她吃下堕胎药,在喂药的过程中,云女士拼命挣扎,律师夫妇按着她的手脚,丈夫掐着脖子,掰开嘴巴把药放进去,随手拿起窗台上的一瓶饮料,灌到云女士嘴里……
  那饮料瓶里装的是洁厕剂,洁厕剂最主要的成分是浓度在32%以上的浓盐酸,误服会导致死亡。
  律师夫妇和云女士丈夫手忙脚乱的要将云女士送往医院抢救,然而还没出门,云女士就没有了呼吸。尸体渐渐冰冷,三个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云女士丈夫说: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们能证明。
  律师冷静下来说:过失杀人,也难逃法律制裁,再加上聚众淫乱罪,这下是要进监狱了。
  律师妻子说:怎么会这样,咱们的名誉也全毁了。
  云女士丈夫说:大概判几年?
  律师说:再加上强行堕胎,你差不多要判10年以上吧,我们俩估计能少几年。
  云女士丈夫说:有什么办法吗?
  闽西某地,四男子见酒友摔死怕担责毁其容抛尸,沿海某城市发廊,一个老头嫖娼时心脏病发猝死,三名小姐将老头抬上铁道,想制造火车碾死老头的假象。
  律师夫妇和云女士丈夫商议决定毁容抛尸,三人本想肢解尸体,云女士丈夫下不去手,用电锯剖开了下身,掏出肚里的婴儿胚胎,他就弯腰呕吐起来,无法继续了。律师妻子忍着恶心和恐惧,清洗掉呕吐物。云女士的肠子流了出来,律师随手拿起一个玩具娃娃塞住下身。
  卫生间里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大家抬起尸体的时候,女尸肚里的洋娃娃突然叫:爸爸,妈妈,呵呵呵呵。大家吓了一跳,这声音太恐怖了,停留片刻,定了定神,才将尸体抬上车。
  他们开着车,将尸体扔进一个僻静街道的下水井。云女士曾留下一张纸条声称要离家出走,如果亲友问起,这张纸条可以成为她失踪的合理证据。三人觉得,此事神不知鬼不觉,应该能逃避法律制裁。没想到,抛尸时被一个女人在楼上看到,他们并不知道那女人是个盲女,也没有时间调查踩点,律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几天后的夜里,将那女人在宿舍里杀死。
  云女士丈夫不敢杀人,这点让律师感到失望,律师觉得日后东窗事发肯定出在云女士丈夫身上,所以将错就错,劝说老婆毒死了云女士丈夫,杀人灭口,免除后患。
  律师平时接触大量刑侦案卷,都有着极强的反侦察能力。
  律师妻子离开云女士家的时候,院里落了雪,丈夫意识到如果留下脚印,就有可能被警方抓获,他在电话里指挥妻子擦掉指纹,以手穿小鞋,身体倒立,离开现场。
  这招瞒天过海的诡计最终被特案组识破,凶手落网。
  特案组事后深入调查时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云女士死去的孩子即没有火化,也没有掩埋。这个抱着假婴儿和别人交谈育儿经验的妇人,这个爱子如命精神不正常的女人,这个不惜通过借种想再生一个孩子的妈妈,她死去的孩子哪里去了?
  院里的夹竹桃种在一个大缸里,一个旧的大玩具娃娃坐在墙角,风吹雨淋,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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