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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天才荡妇

托尼得到允许,能够进入凯文斯小一姐的套房,西格里诺通过窥镜看到手捧鲜花的托尼焦急不安地站立在凯文斯的门外。

他自己则沉迷在赌场里,大把大把花着托尼的钱,一妓一女络绎不绝地进入他的房间,满足了他良好的鉴赏力。

和好莱坞齐亚托片厂的合约很快就要签定了,托尼答应投资拍一部电影,凯文斯将出任这部戏的女主角。为此,凯文斯几乎想去一舔一托尼的屁一股,但在他面前必须保持圣洁的面孔,她已经成为他心目中的天使,竟戒了酒。

餐具柜上有个装波旁酒的圆形酒瓶,她拿起了它,托尼注意到她手的光洁和柔软,她一只手夹一着两个玻璃杯,放在托尼面前、给俩人倒了半英寸加冰块的酒。托尼带有欲一望的眼睛凝视着她,皮肤上没有半点暇疵,好像象牙般的光洁如新,动作中隐含一着弹一性一,还有最可宝贵的——青春和活泼的年龄。

托尼穿着白色的宽松长裤,白色的t恤以及白色的帆布软底鞋,头上还戴着一顶蓝色的棒球帽。他内心十分清楚,他已经非常痴迷于凯文斯的美貌了,不仅是她那美丽清纯的脸庞、眼睛、头发、双一腿和一乳一房。他更渴望从她的眼睛里、脸部的骨骼里,曲线丰满的嘴唇培养出对他的完全依附,这使一个男人充满着征服的欲一望。

“干杯。”他们手中的酒杯碰撞在一起,她只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凯文斯的的确确是表演的天才,西格里诺已经教会她做多种女人的诀窍,她把与托尼的接触当做只是表演,甚至被自己的贞洁和柔情所打动。

托尼低下头去吻她那只习惯拿酒杯的手,他闻到她皮肤中所掺杂香甜的味道,一性一能产生美妙的幻觉。因为那是强烈的心理需要,凯文斯适当地一抽一回来,竟能在面孔中反映出羞涩的红晕。只要我想,就能做到,她想。

“你需要搬进一间套房,西格里诺向我说明,他不再承担任何费用,明天他就要走了。”

“真是一个吝啬鬼,”凯文斯说,“我不能再花你的钱。”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托尼说,“我有这家酒店的经营权,而这部分的投入是非常值得的,你为我的片子出任女主角时,已经受到了我的盘剥。”

“我非常乐意与齐亚托制片厂签约,我仰慕齐亚托先生,他手下有很多著名的导演和编剧。”凯文斯继续扮演着矜持。

关于齐亚托的消息都是从西格里诺那里听来的,他对齐亚托羡慕不已,齐亚托总在找寻和享受全美最优秀的女子。

“我想还要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我惟一不拿一性一做交易的女子。”当然还有简特,这种克制是难以想象的。

“15岁的时候,我已享受过一性一,”她终于向他轻吐心曲,“那是我和戴眼镜的男孩做的,他既柔一弱又没有主意。我们钻在厚厚的大被底下,像一次握手,我感到疼痛,却一声不吭,因为脸贴得太近,我们都闭上了眼睛,后来发现了血,布里奇吓得半死,说:‘我们需不需要看医生。’我的一性一知识显然比他多,我安慰他说:‘亲一爱一的,你就是一个出色的解剖医生。’”凯文斯玩笑开得很文雅,已经透露出她愿意向托尼敞开了心灵,托尼笑了一声,不失时机握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进怀里。

“我说这些话,并不是要求的更多,我们还需时间交流。”他感觉到她颤一抖的身躯,她娇羞的面容令他心醉不已。

他吻了吻她的鼻子和嘴唇,努力克制潮水般涌起的欲一望。

“好吧,”他起身说,“我尽量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完美无缺。”

本周,卡洛·甘比诺的法律顾问汤姆出席了萨利·卡巴奇诺这孤胆英雄的听证会,又有布拿诺家族的成员遭到起诉,内容开始涉及到黑手党的内幕,检察官的目光开始越过布拿诺家族投向唐本人,并为此成立了律师团。

从耶鲁大学法学院一抽一调来的伯克·马歇尔教授,其他律师则从纽约几家著名律师事务所一抽一来的一精一明强干的人,这当然不是司法部长的本意,霍华德州长事件将把黑帮引向绝路,唐和托尼都处在一种尴尬的局面。

“有必要召集一次黑手党委员会会议了,停止任何流血事件。”唐的声音迅速得到了响应。

在长岛的别墅里,卢克彻斯家族的安托尼·卡罗尔,吉诺维斯家族的托尼·维托恩,他开始取代了安东尼·萨莱诺,以及科隆坡家族的汤米·拉贝拉,会集一起。

会面的时间不超过2个钟点,因为“事实调查小组”已对上述人列案调查了。

车被保镖们送入地下车库,宽阔的庭园里并没设人巡逻,一切保卫措施都是隐密的。

唐的儿子卡尔、约瑟夫都在场,汤姆则在一旁忙着调酒,唐本人在喝咖啡,等所有的人分座坐好。唐首先把目光投向托尼·维托恩,这个胖子保留着十足的意大利的味道,这与他很多的时间呆在西西里岛有关,唐·克罗斯是他的堂兄弟。

“我不打算因为安东尼·萨莱诺的事向在座的任何人道歉,灾难涌来,我们还要尊重家族起码的原则。两天之内,萨莱诺先生可以做一次辩解,当然是出于对大家的尊重。”

“没有意见,”托尼·维托恩说,“他无法得到饶恕,我不是因为取代他而加深对他的仇视,吉诺维斯家族名声让他败坏了,看来他已经有毒品瘾。”粗一大的雪茄喷一出浓浓的烟。

“萨利·卡巴奇诺会毁掉数百人,我们不可能全部返回西西里岛,我热一爱一这个国家,家族制定的原则本来可以让我们合理的生存,同时,我们的年轻一代也受到这个国家腐坏的影响。”

“还可以制定吸引党徒更严厉的血的原则。”克罗尔提醒道。

“是的,我们的新党徒越来越多,连联邦调查局的暗探也吸引过来了。我的意见是必须是西西里血统,而且经过两个以上正式党徒的推选,其他人给他们钱,让他们滚蛋。”

“我赞成,看来剩下的问题是怎样对付卡巴奇诺和他身后的律师团。”汤米·拉贝拉高贵而文雅,他蔑视其他家族,任何一个家族都出现了问题,而他的家族没有。

“别忘了,”汤姆解释说,“我们有多尔的律师事务所,这些人能把国家仇恨变成法律条文,美国有句著名的司法格言:‘宁让100个有罪的人逍遥法外,也不让一个无辜的人误受惩罚,’再说,贿赂伯克律师团的工作也很顺利。”

“除掉卡巴奇诺只能选择家族以外的人选,我们任何一项行动都遭到最严密的监视。”安托尼·卡罗尔代替唐说了话,他是唐最得力的助手之一。

“扔掉任何偏见,我选择了一条捷径,没有人比托尼·卡西诺更适合做这件事了,当然是在一种一逼一迫的情形之下。”

唐缓缓地开口,直到所有人震惊的表情松一弛下来他接着说,“多年以前,我就赏识他的英勇和机敏,当然他现在把这些美德运用到对付我上,还没有人像他一样一精一于各种暗杀,他不会主动向我开战,我可以挑选一个词儿,限期的合作,这一次他不得不放弃他的倔犟。”

很多人怒气冲冲,显然对他的宽容大度不理解。

“我们都知道萨利·卡巴奇诺在纽约不会呆很长时间,他移居的地点必须得到他自己的允可,而且知道这一地点的不超过三个人。”

“碍…对,是这样……让我感受到屁一股起伏的波涛…人·别停,继续干,宝贝。”齐亚托用电影的表现手法催促他的女化妆师,罗斯·康奈尔,这些话他说过无数遍,这是一性一事的惯用词,他的黄金时代到来了,几乎所有向往好莱坞的女士都会首先领略到他做一爱一的惯用技法。她张开怀抱着他已经松驰的身一体,有时她们的命运全靠把这种活干好,让他能从中感觉到她们身上的艺术感。

他猛地一抽一身,并不道歉,从她身一子底下一抽一出来,快如闪电地穿着那条宽松的裤子。

“可是,您还没有……,”她从高一潮中还没有苏醒。

“这样保留起来更好,”他捏着她的一乳一房。

他还保留着一点情一欲慢慢地品,伸手拿起桌上的一瓶酒。

“您还要我干些什么吗?”罗斯的目光有些迷茫,她把他当一尊神敬仰。

送走了托尼,凯文斯自己走进浴一室,对着放大镜仔细检查自己的容貌,她用镊子拔掉眉毛下的几根杂毛,又小心翼翼地把脸上的一颗小栗粒挤掉,皮肤洁白无暇,令自己也惊叹不已。

杰克·波特以决斗的姿态走进繁华的大街,周围是俱乐部、霓虹灯和川流不息的人海。这里的人像一群没有脑子的蚂蚁,嬉笑怒骂,滥饮狂赌,一个个都沉湎于纸醉金迷之中。一妓一女和一妓一男,贩毒和吸毒,行凶和抢劫,一样不缺地统统出场了。

杰克·波特身上插着槍和刀,一双死神般的眼睛搜着光怪陆离的情景。

在这座城市里他无法安静下来,他的血液流动着暴虐,唐的计划太辛苦了。

我今天准备让他升天了,他想,离水晶酒店还有不到一百步,我要干掉那些保镖,进入托尼的卧室,在他双眉之间开一槍,一切都会结束的。

傍晚六点钟,一位南美的职业美容师进入凯文斯的房间,然后再有一位法国理发师给她做头发,托尼让她明白,他们的合约正式开始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西格里诺等所有人都离开时,才悄悄进入了凯文斯的套房,“是的,这样保持了你优美的体形,别忘了服用那些维生素。”

他从酒柜中拿出威士忌,实际上他已经喝得不少了。

“你已经得到了你的,不是吗?”凯文斯继续梳理她的发型。

“干得很好,只差一步了,凯,为何不向他献身。”

“这不符合我们之间的想法。”

他靠过身去,将拇指懒洋洋地抠进她的脖子下面,“在他面前,你有点紧张,”他拖长着声调,“这样会出现皱纹。”

“拿开你那臭烘烘的嘴。”

“别对你的恩人无礼,贱人,我同样可以毁了你。”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也许我还能为你做一件事,完全是出于一性一虐一待的感激。”她学乖了一点。

“别想岔了,凯,”西格里诺仍然想着那不慢的调子,“我只是想……唔……帮助你,托尼需要这个,他没有多少时间对你身上的肉发生兴趣的。”

对目前这件事他已经做过全面的周密的考虑,打定主意解除了和她的关系,利用凯文斯,还了唐的情,除了少许感激之情外,还残存着对她一点点的一爱一恋。

“来吧,在去他那儿之前,检查一下我是否合格,但这是最后一次。”她将在他面前发挥最后一次虚情假意。

于是,她把他领进卧室里。

西格里诺回复到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人的情景,一双绿色的大眼睛,眼睛下面罩着淡淡的一陰一影,鼻子又细又长,显得盛气凌人。满头秀发已经剪得很短,梳成刘海儿式,身材修长,柔软的腰枝裹一着华丽的白绸纱衣裙,一对一乳一房透过绸纱清晰可见,身上彻底堕落的标志已经荡然无存了。

“翻过身来。”他卑恭屈膝地说。

“不许胡来。”

他嗅到她身上的塔蒂亚娜香水的味儿。

他们热烈亲一吻时,她喘着气,胸部一起一伏。她脱一下薄如蝉翼的睡衣,拉掉内一裤……。第一次也是这么干的,他充满着留恋。再来一次吧。

最后一次了。

托尼正在淋浴,他用冰凉的水洗刷身一子,无论从什么标准来看,这儿都算得上豪华了,地上铺着雪白的美洲驼毛地毯,墙上挂着热带丛林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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