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我，谢库瑞(2)

“现在你父亲看不见我们了。”他悄声呢喃，“只剩我们两个人。现在，谢库瑞，告诉我：当我经十二年再度回来后，你给了我这样的印象，我以为你能够一爱一我，能够在心中腾出一个空间给我。接着我们结婚了。从那时起你就一直在逃避，不愿一爱一我。”

“我不得不嫁给你。”我低语。

在那儿，黑暗中，不带怜悯地，我感觉到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只钉子刺入他的皮肤——同诗人富祖里所说的那样。

“如果能够一爱一你，我小时候早就一爱一你了。”我又低语。

“那么，告诉我，黑暗中的美丽女郎。”他说，“你一定偷一窥过每一个经常造访你家的细密画家，对他们略知一二。就你看来，哪一个是凶手?”

我很兴他仍能保持这点幽默感。毕竟，他是我的丈夫。

“我好冷。”

我真的这么说了吗，我记不了。我们开始接一吻。我在黑暗中拥抱他，一只手仍然拿着蜡烛。他柔软的舌头滑一进我嘴里，我的眼泪、我的头发、我的睡袍、我的颤一抖，甚至还有他的身一体，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他灼烫的脸颊温暖着我的鼻尖，如此舒服；但这胆小的谢库瑞把持住了自己。当我吻着他时，并没有任凭自己沉沦，或是放掉手中的蜡烛，而是想着在天上注视我的父亲，想着我的前夫，以及卧床熟睡的孩子。

“屋子里有人。”我大叫，推开黑，转跑进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