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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娇嗲美人(3)

但见老帅哥一副书呆相,望着四周风景,一手摇扇,一手负背,摇头晃脑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武当山在下只登一半,就见如此佳景,要是再登高一望必然更上一层楼,无怪乎古人日:读书万卷不如行万里路,诚不欺言也。”

此言一出,三四名道士已是掩嘴抚着肚子笑得抽筋。

最痛苦的莫过于苏光光、小臭头,他们还出傻傻的一副崇拜的眼光望着老帅哥。

但见这武当山半山腰,四面环山,丛林翠绿既无水声,又无猿啼鸟叫,哪来轻舟已过万重山,简直牛头不对马尾还敢大声大吟地唱。

那中年道士已看出这位“老秀才”真是一位“老锈财”,以前必定是富家子弟的花花公子。

果然不错,只见老帅哥又对中年道士施一礼,笑道:“在下听朋友说,武当庙神圣显灵,在下不远千里江南而来烧香拜拜,只求神明保佑在下明年能考中进士,得个一官半职,扬威一个老朽范家声望。”

那中年道上似知江南有个范家,财大势大不是虚晃捏造,忙道:“原来是范公于,失散!失敬!”此时一名少年道士笑问道:“敢问范公子今年贵庚?”

老帅哥忙笑道:“什么贵庚?”

那小道士忍着笑道:“小的是问你今年几岁?去京考了多少年?”

老帅哥大叹一声道:“在下在江南名声打坏了,就是我那老子用钱帮我买了个秀才,让旁人窃笑,在下引为奇耻大辱,在下发出文天祥的骨气,苏武的忍力,发誓不偷看、不作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豪志,进出考场凡四十余,今年在下已是二三十点九岁也乎。”

那小道士笑道:“那有二三十点九岁的!”

老帅哥笑道:“小师父这你就不懂了,这里面学问可深得很!”那小道士看中年道士不加斥责,大胆道:“还请范公子不吝指教!”老帅哥开扇“刷”地一声道:“余日:相逢便是有缘,老朽就教教你,所谓二三十加起来不就五十,说五十岁人家以为老了,所以就要说二三十岁不就年轻了么?”

“哦!原来如此。”小道土又笑道:“那怎么又多了个点九岁的?”老帅哥道:“因为明天就是老朽生日,这不就点九了。”

小道士原本还想开他玩笑,却被顶头用眼色止住。

只听中年道士含笑一和道:“范公子勤学奋斗一精一神,让人可敬,明天一定能高中榜首!”老帅哥笑道:“榜首不敢想,能吊个车尾,也就心满意足,到时候在下定不会忘记武当诸神保佑,大礼答谢。”

苏光光暗道:“简直谢死谢症,我看是勒谢粪倒,少了你这号人物,人生还真了许多笑料。”

中年道士忙笑道:“明年范公子一定高中!”“哈!哈!哈!”老帅哥眉开眼笑地道:“好彩头,阿呆,赏这些师父一人十两银。”

“哇!你真是会慷他人之慨!一出手就一人十两,我真是阿呆了!”苏光光心中哇哇大叫,却一直傻笑称“是。”

只见苏光光骂在心里口难开,跑到书架上拉出抽屉拿出六个银元宝。

“范公子这使不得!”中年道士忙道。

“喔!那我就省下来了!”苏光光拿着银子,站着不动,心中窃喜道。

“哼!你们可是嫌少,让我触霉头!”老帅哥忿声道。

中年道土忙道:“范公子你误会了,只是掌门师父有交待,千万不能收善男信女的银子!”老师哥道:“那我不管,人家说嫁出的女儿有如没出去的水覆水能收,我可是发出去银子,哪有再收回之理,你们要收下,你们要穿新农还是丢进香油箱,你们自己决定,阿呆还不快拿过去!”

苏光光“嘿”一声笑道,不敢瞪老帅哥一眼,拿着银子塞进道士手中还道:“你一个,你一个,统统有奖!”大伙看着中年道士,只见那中年道上微微点头,他们才道谢收下。

苏光光暗骂道:“妈的姑隆,还真收起来!”

老帅可满意得哈哈大笑道:“好了,各位大师,在下要上山拜拜了!”此时那中年道上忙道:“范公子一来要拜拜,二来要沿路观赏敝山风景是不是?”只见老帅哥摇头晃脑道:“然也!然也!”

中年道士忙道:“既然要欣赏风景,最好是神闲气定,说不定还可带来范公子灵感大发,写出留古千载的好诗词!”老帅哥击肩拍掌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中年道士忙笑道:“贫道这儿备有一顶软轿,就请范公子上座,贫道叫两名小道士抬你上山!”老帅哥谦笑道:“不好意思啦!”中年道士口中笑道:“那里!”手臂一挥,只见二名年轻力壮小道士从台阶旁一丈大树抬来了一项软轿,放在地上恭请范公子上座。

老帅哥口中说不好意思,却大刺利地坐了上去道:“大法师,我要是触发灵感能写出留芳千载的好诗,一定不忘记你的恩德,在下会写在别传上提到你!”

中年道士道:“多谢范公子!”

老帅哥忙道:“阿呆再取五个大元宝,给大法师。”

“这万万使不得!”中年道士忙摇手。

“自己人别客气,何况千古好诗可是万金难得!”老帅哥笑道。

“妈的姑隆!把我当凯子你却在享福!”苏光光暗骂着,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白花花大银递了过去。

“贪财了!”中年道士乐得眉开眼笑。

此时老帅哥对肩扛软桥横竿的道:“麻烦两位小法师了,待会儿在下给你每人二十两银子喝茶!”就在两名道土道谢之际,一名年轻道士脑筋转得快,忙奔到苏光光旁,抢过他的扁担一扛道:“贫道为公子扛行李。”

老帅哥笑道:“谢了!”苏光光又傻笑道:“谢了!”

苏光光也傻笑道:“多谢鸡婆了?”

“哼!没规矩,等会你给我青蛙跳跳到大庙为止,不然我就把你抬头!”一名小道士道:“什么是抬头?”苏光光装出一副苦脸,发脾气道:“拾头就是没头路,没头路就是回家吃自己不用上工了,笨!比我阿呆还笨!”“还多嘴!赶快在前领路!”老帅哥吼道。

“是!是!我阿呆会记住这话。”苏光光道。

苏光光双臀抱着一跳一跳的、撞得鼻青脸肿地最后演个四地朝天,又爬起喘着气跟在口沫横飞狗屁不通又爱表现的老帅哥一行身后。

这回武当山的道士真是抬着财神爷,只是他们不知这位财神爷是在后头狗爬演戏之人。

武当派传讯法非常快捷,当老帅哥一到大庙广场已有三四十名老老少少道士来迎接,你一言,我一句地快把老帅哥捧上天去。

苏光光爬呀爬的终于爬上台阶了。

他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着老帅哥如何探知我爹娘及义父他们的下落,否则非剥他一层皮不可!”

老帅哥就在众人拥护下,进庙烧香拜拜,而留下苏光光与小臭头在广场上玩着弹玻璃珠小孩把戏。

老帅哥求得一支下中签:却被道土们说得否极泰来,今、明年的运途可说是苦尽甘来心想事成。

老帅哥当然不会吝惜别人的银子一张五千两银票,捐给大庙重修龙柱,一张五千两捐刻一对石狮子。

此时只见老帅哥拉着一名年老道士在苏光光两人玩乐的一旁角落。

只听老帅哥低声道:“老法师,在下路过开封时受人之托此刻想要请教老法师打听一人!”

老帅哥忙道:“范公子要问何人?”

老帅哥道:“事情是这样的早在三十年前在下越京赶考时,碰到一群强盗抢劫时,被我思公花蝴蝶宋元彪所教,这次在下路过猪哥庄想探望恩公,不料庄上人说他上武当山来拜拜,不知他有没有来过?”

那老道士忙道:“宋施主及一对中年夫妇五天前确曾来过。不过三天前已经下山去了。”

老帅哥闻言,用扇敲着头道:“奇怪!我沿路赶来,怎么没碰上救命恩公?”

老道士道:“这贫道就不知道了,也许你们住宿时再出发时间不同交错过了。”

老帅哥忙道:“不瞒老法师,在下年轻时曾在地方上混过一阵子,对江湖事也懂得些皮毛,不错,在下恩公以前为非作歹,但自住进猪哥庄后就已洗面革新重新做人,在下是担心你们不知把他扣了起来。”

老道士笑道:“道家法律有一条戒规例是戒狱,宋施主及苏姓夫妇确实在武当闹了一阵,不过当他们见过掌门后也已和和气气下山了。”

老帅哥道:“果真如此,在下就放心了。”

当然这席话是说给远在一丈外玩弹珠的苏光光听了。

“妈的姑隆,听这句话足足我花了一万零三百两银子,我真他妈的成了凯子!”

此时老帅哥忙道:“今天色已晚,在下主仆三人想在贵寺借使一晚明早再定,不知老法师是否给在下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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