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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花痴公主(2)

然而他心念忽起,想到此武学乃是父亲和八苦老人拆招共同研究而得,想来必定含有双方特长,若拆开来记,待记熟之时再行合并运用,该能融汇贯通,以达最大功效。果然,他这一拆开,终于发现掌法归掌法,斩法归斩法,各有一套演变一精一华,只要抓住诀窍之后,练起来再也不含糊而清清楚楚,直到此时,几乎已将偌大一篇武学给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然喜出望外,更形卖劲练习强记。

及至后来,他已自发现几处转折,有所破绽。

尤其内力运行,总觉不顺,甚且反常,他始想起,这几处解法,即是娘娘背上的口诀吧!

想定之后,也不急于去解它,还是将全部先记下再说。

匆匆,二更天已过,他仍练得如痴如醉。

正在沉迷之际。

外头已传来月儿公主媚笑声:“爱人,你还在此等我啊?……”

月儿公主漫步踏来,轻扶一绺秀发,已自露出挑逗态势,和早上凶神恶煞摸样,判若两人。

这声音似能穿脑,直穿得上官大吉惊神外瞧,突见公主,唉呀一声尖叫,见鬼似的跳向内壁:“你、你来这里干啥?”

月儿公主挑情一笑:“关心你啊……功夫练得如何?我能不能学?……”

她已自逼来,吓得上官大吉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却退无去路,硬是被逼得龙困墙角。

月儿公主已离他不及三尺,幽幽体香传来熏得上官大吉想入非非。

昨夜美妙情景一一浮现,尤其那要命的尖耸结实胸脯就在眼前起起伏伏,那诱惑简直要命。

上官大吉猛咬舌头,克制自己,不断问道:“你真是月儿公主?”

“我是啊!”

月儿公主盈盈一笑:“我也是你的妻子啊!昨夜我们已结了婚啊!”

她欺身向前,毫不客气抱住爱人,小鸟依人般厮磨起来。

那肌肤之亲迫得上官大吉方寸大乱,直道要命要命,又喊不要不要,伸手一推,又触及要命酥软的胸脯,若得公主一阵浪笑,上官大吉赶忙收手,急出汗道:“你真是公主?昨夜那个?”

“是啊!我来侍候你啊!”

月儿公主极尽放浪,就想亲吻爱人。

她甚至激情得把上官大吉按倒床上。

上官大吉经过早上那一巴掌,心里已打个突,怎敢再胡为乱作?急喊着不要不要!情急中,始推开公主,跳身落床,干窘道:“公主请自重。”

月儿公主仍自媚笑不已,忽想到什么:“对了,你武功练得如何?我想学啊!”

上官大吉心念一闪,难得公主突然对武学产生兴趣,自己或可以以此引她,待拖过明天,说不定她的“病”可能好起来,一切自可迎刃而解。

他笑道:“你想学啊?好极了,我教你!过来过来!”

把她拉至秘图处,一五一十教她口诀。

月儿公主倒是认真起来,跟着背念。

虽然,她似乎头大没脑,念着玩似的,但碰及被上官大吉毁句之处,却特别认真问个清楚。

上官大吉多少觉得她已是自己人,自无防备之心,故而有问必答,笑无不尽,公主受用无穷。

然而公主在问过缺陷处之后,突然欣笑一声“好了”,对这武学再无兴趣,媚笑一声,说道:“我已全部学会,可以交差啦,咱现在可以做一愛了吧?……”说着又自欺身过来,欲拥爱人。

上官大吉却怔诧不已:“你向谁交差?是你娘叫你来的?”

“是啊!她说,叫我问清那些缺陷的字,然后跟你做一愛啊!”

月儿公主笑态更迷人。

上官大吉闻言,不禁诧讶,原来娘娘早觊觎这门武学,只是当面不好意思,却派女儿暗中偷取?要是这秘图在她闺房十数年,她早该知道,根本不必偷,就可全本学个够啊!

何况最重要口诀还在她背上。

娘娘为何要如此做?难道是在推销自己女儿?

然而公主如此漂亮,又没断手断脚,追求者多的是,她又何来苦苦推销?

一切,实在叫人纳闷难解。

月儿公主却已在宽衣解带,全心全意想完成母亲心愿——和爱人做一愛。

怎见衣衫渐宽,结实的胸脯又现,上官大吉窘红着脸面,急叫公主“不可”!欺身而上,欲替她穿回衣衫。

公主却着了魔般,越爱“挑逗”越觉得刺激,媚浪笑声现起,直叫冤家、死相!一劲儿扯着自家衣衫,使得双方一拉一扯,扭成一团。

“公主不可啊!”

“你喜欢我吗?让我伺候你啊!我的胸脯漂亮吗?呵呵……”

公主终于忍不住欲火,猛将上官大吉按倒地面,双手扯往自身衣衫,唰然一响,衣裂衫破,结实胸乳尽现眼前,她笑声更媚,扑着爱人就欲亲吻。

上官大吉熟热脸面,急叫不要,猛地运劲返身而上,压住公主,准备把她捆绑起来。

公主受到刺激,更是兴奋,猛抓自身衣衫,亦扯爱人衣裳,直叫:“快啊!我等不及了!呵呵……”

“公主……”

上官大吉苦笑着。

就在双方极尽拉扯之际,猝闻一声暴喝:“狗男女,也敢闯我禁区——”

声音未落。

猝见一道青影暴射而至,探出一掌,奇快无比劈中缠绵两人,打得两人闷叫,倒摔欲撞那兰花墙。

那人似酷爱此墙,不肯见它受损,忽然伸出双掌各自吸回两人,如甩马鞭似的将两人甩落地面。

上官大吉闷哼一声,口角挂血,已受内伤,抬头乍瞧,竟是月仙娘娘,那一脸凶象,哪还见得半丝慈祥?

他不禁叫糟,急道:“娘娘,这不关我的事……”

月仙娘娘却未再理他,目光落于公主,脸色顿变:“是你?月儿,你敢如此不要脸?”

拂袖一甩,简直气昏,猛转向上官大吉,厉吼:“一定是你勾引她?”五爪一探,就欲取人性命。

那掌势来得又劲又急,根本不是闹着玩,上官大吉顿觉生命危险,登时运劲出掌抵挡,急叫:“不是我的错啊……”

那“啊”声未出,娘娘掌劲已至,竟是如此霸道,上官大吉运出八成功力还无法抵挡,硬被劈得双手生疼,倒摔七八尺,撞向墙角,痛得快掉泪水。

月仙娘娘怔愕:“你偷学了秘图武功?”欺掠过去,一脚把上官大吉踹在脚底,怒斥:“是谁告诉你这武学秘密?”

上官大吉一时怔愣,即苦叫道:“是八苦老人啊……娘娘请放脚……”

娘娘未放脚,更因怔诧而加劲,压得上官大吉更叫疼。

怔愕道:“是他?可能吗?”

“当然可能!”上官大吉道:“我就是上官太极儿子上官大吉,我是来要回我家武学的,娘娘,难道您忘了吗?”

“你是上官太极之子?”娘娘脸面更抽动。

“正是啊!娘娘昨天就知道了,不是吗?”

上官大吉赶忙装出笑脸,也好让娘娘瞧个清楚,他想,念在父亲份上,娘娘该会放过自己才对。

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月仙娘娘乍闻上官太极,已自全身抽颤,十数年恩恩怨怨猝然浮现,越想,似乎越捺不下激动心灵,终于暴发出来,激厉喝道:“无情父亲,一一婬一一邪儿子,还敢擅闯禁宫,该杀——”

那沉重夺命脚突又猛踹下来。

叭然一响。

上官大吉猛呕鲜血?已自隐入地底七八寸,痛得他欲昏欲死,喃喃逼出几字:“不是我错啊……是公主她……”

他又呕鲜血,已吐字不清。

此时月儿公主已自扑来。

但见上官大吉身受重伤,焦切蹲身就欲搂抱,她急道:“爱人你醒醒,我们还没做一愛啊……”

她猛摇上官大吉。

月仙娘娘却见女儿衣衫尽碎,上身尽裸,那胸脯更在摇晃之间轻颤,一时脸红面热,嗔喝道:“你还有廉耻么?”

一掌欲劈,又觉不忍,改推掌劲?打得月儿公主滚落好远。

月儿公主方一滚停,复又爬身过来,急叫着上官大吉快醒醒,她仍想做一愛。

“可恶,你真的想死不成!”

月仙娘娘大怒,又把女儿拉开,不断嗔骂这小子不知用何法术,迷得女儿神魂颤倒?

她想叫女儿滚出去,至少要把衣衫穿起来。

可是月儿公主就是想欺往上官大吉。

“你得了花痴不成?”

“我要爱人嘛……”

上官大吉勉强挤出一句:“她是痴了……”

他已掩不了重伤,口角再渗血,晕了过去。

月儿公主见状急叫:“喂,醒醒啊——我们没做一愛啊——”

她欲扑过去,,娘娘扣得更紧:“你疯了不成,竟然如此不知耻,倒贴男人!”

月儿公主挣扎道:“放开我啊!他是我男人,我要跟他做一愛啊!”

月仙娘娘突党女儿眼神有异,举止更是反常。

上官大吉都已奄奄一息,她不求救人,还想做一愛,心念一闪,暗道:“莫非她真的中了邪术不成?”

她急道:“月儿,你还认得我吗?”

“娘,放开我,是你要我跟他做一愛,不要阻止我啊……”

“我要你?”

月仙娘娘越听越不对:“真的是我叫你?……”

月儿公主猛点头,仍在挣扎。

月仙娘娘一阵轻叹,一指点倒女儿,将她扶在怀中,感叹不已:“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天注定?……”

把女儿置于床上,一时找不到衣服,忽见一角床单,把它抓来,准备盖向女儿,床单一摊开,红痕顿现。

月仙娘登时焦心不已,往女儿下身查去,果然失去处子之身,她愣了好一会,才失神苏醒,暗暗轻叹:“全是天意!天意难违啊……”

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她赶忙拭去,把床单收起,挽来锦被盖上,沉迷中,仍见女儿梦呓般挣扎。她沉心不已,转向上官大吉,发现他吐血甚凶,一时焦切:“我的确出手太重了……”

赶忙掠身过来,截住上官大吉穴道,以防鲜血再吐。抱他而起,本想置于床上,又觉不妥,只好置于本是琴台的平桌上。

瞧瞧上官大吉容貌,果真俊若他爹,只不过仍未脱离少男嫩涩罢了。

她轻轻再叹:“十八年前等人不着,十八年后却子女结亲,真是造物弄人,却不知此子心性如何?女儿不知喜欢他否?……”

心念翻腾不定,一时之间亦自失神。

直到上官大吉有所呻吟,她怔然乍醒,得先救人,否则不理,对不起上官太极,毕竟那是他唯一后代。

于是娘娘探出手掌,抵住上官大吉胸口,源源真力迫人其体内。

她忽而觉得这小子体内竟然另有一股强大无比内力在运行,凭他年龄,根本无此修为,莫非他有奇遇?

不管如何,那股内力已自动护住他心脉,且渐渐运行疗伤,她的帮助已是多余。于是她撤收功力,放下上官大吉,四处一转,找来十几年前少女衣服,替女儿穿上。

想想,一手抱起女儿,一手掌毁去地上秘图,方始走向上官大吉,挟抄于腰,掠身外出,及至大门,右脚一勾,房门立闭,她始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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