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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情仇(2)

来源: 故事会 作者: 未知 时间: 2015-04-25 阅读:

望着二杆快马而去的背影,梅子的心头荡起了春波。不过,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二杆眉宇间有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东西。

殉情

陆老石是柳家的长工,去年秋天摔残了一条腿。老石不能再下地劳动,想自己还有个打铁的手艺,就找长文借钱。长文借他十块银元,铺子才得以开张。

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老石将长文拦下喝酒。老石问长文:“少东家,贵庚几何?”

“三十有六了。”长文扬脖将杯中的酒喝干,有些伤感地说。

“少东家,不是俺老石话多,您膝下也该有个一男半女的了。”老石说。

长文叹口气:“都怨我时运不济,命无子嗣,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婆呀!”

“梅子,给少东家杯里的酒满上。”老石看看梅子,“少东家,你年纪不大,何不和老爷商量,再娶一房?”

长文苦笑,老石拍胸脯:“少东家,凭您的才貌,娶了谁家的姑娘算他们家祖上积了八辈子德。少东家,您有这么个意思,这事包在俺身上了。”

梅子给长文倒酒的一瞬,长文觉得心跳倏地加快了。这梅子正值青春妙龄,长辫油黑发亮,身着红色碎花小袄,更显得曲线玲珑。直到梅子轻声唤他喝酒,他这才回过神来……

转眼到了初夏,长文又遇到老石。老石当着他的面说起梅子的好处,还说有媒人来说亲都被他回绝了,说完看着长文意味深远地笑笑。

望着老石一拐一跛的背影,长文恍然大悟。他想:老石莫不是想让我娶梅子?如果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等回去跟爹商量一下,听听爹的意思。

他回去一说,柳延年竞同意了,还让二杆备马说去西街的周老旦家托媒。

周老旦到陆家一说,陆老石满口答应下来。在陆老石看来,这柳家就是陆家窝堡的紫禁城,长文就是这紫禁城中的太子,闺女嫁过去虽不是皇后娘娘,却也是能享尽荣华富贵的爱妃。他也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了。可他又不好当着梅子说,便让老婆杏兰告诉闺女。

杏兰本不同意陆老石将闺女嫁过去做小,可又架不住陆老石的火爆脾气,只好默认了。

杏兰将梅子叫到跟前,说:“梅子,你爹将你许给柳家长文做偏房了。昨天,柳家已托了周老旦来咱家下了三百大洋的彩礼,把你的生辰八字要去了。”

梅子听后如同头上炸了个响雷:“娘,你说的全是真的?”

杏兰啜泣道:“孩子,娘还能骗你?你爹他鬼迷心窍,我是咋说也没用呀!娘对不住你……”

“娘,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呀!”梅子撒腿往外跑。

杏兰怕梅子想不开做傻事,急忙跟出去,可哪里还见梅子的踪影。

梅子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见二杆一面。她四处寻找二杆,却在街头遇到了和二杆相好的小顺子。

“梅子,过些日子你就是柳家少奶奶了。”顺子笑着说,“村里人谁不说你命好!”

梅子的脸涨得通红:“这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二杆告诉我的,这还有假?他亲口对我说的,他昨天陪着少东家去了西街周老旦家,说是把彩礼都送了过去。”顺子道。

梅子万没想到二杆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对顺子说:“你能不能去柳家把二杆哥给我找回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顺子脸上的笑容没了,他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将知道的全告诉梅子了。

“梅子,二杆昨天下午陪着少东家去了县城,说是去城东订一套布置新房用的家俱,昨晚也没回来,想必住在县城里了。”

梅子的心一下子跌进了冰窖里去了。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顺子哥,没事了。”

梅子想不到二杆竞骗了她的感情,一场梦就这样肥皂泡般破散得无影无踪。她不知道自个儿是怎样走进自家院子的,满脑子都是二杆那张扭曲的脸。她透过泪水远远地望见,爹见她进院,就在屋门口朝她跪了下来。梅子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梅子终于嫁到了柳家。

成亲那天,长文起个绝早,对金梦瑶说:“看我今儿是不是又年轻了几岁?”

金梦瑶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害人不浅那!梅子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你仗着手里头有几个钱就造孽呀!”

长文拍拍金梦瑶的肩膀笑道:“你为大!她为小,到时候她还不得听你的。”

金梦瑶啜泣道:“都怪我命不好,摊上你这个没羞臊的男人。”

辰时已到,花轿进门。院里院外早就挤满了柳家的亲朋挚友。大家议论纷纷,都想一睹新娘的芳容。二杆今天唱着主角,里里外外应付,招待客人,布置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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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中,花轿落地。轿前红毡铺地,前方放着一个燃烧正旺的火盆,炭红红的,与新娘身上的红色嫁衣相映成辉。

主婚人周老旦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喊道:“过火盆,红红火火——”

火盆后的红毡上又放有一个红色的新马鞍,周老旦见新娘跨过火盆,扬脖喊道:“过马鞍,平平安安——”

新娘子刚刚跨过马鞍,忽然一阵风蓦地将盖头掀下,露出了梅子美丽憔悴的面容。

梅子正好看到了他,她的目光凄婉而犀利,二杆的心像被鞭子猛抽了一下,他慌忙低下头去。

婚宴上,二杆穿梭往来其中,指挥着伙计们端菜倒酒。长文满面春风地给众亲朋劝酒。

正当大家酒酣耳热之际,伴娘跌跌撞撞地从后院新房中跑到长文跟前,上气不接下气道:“不好了……姨太太她……她跳……跳井了……”

众人慌忙中朝后院涌去,梅子被打捞了上来,但人早就没气了。

柳延年在众人的搀扶下也来到了后院井边,见梅子横尸井旁,喊了声“作孽呀——”,就栽倒在地。

二杆没有去井边,他一路狂奔着,来到初夏时节和梅子定情的地方,扑倒在地,嚎啕大哭:“梅子,是我害了你呀,梅子……”

离世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梅子入土第二天,保长杨三益和县长袁烦坤来了。由于梅子的死,柳延年直到今天仍然卧床不起。二杆将保长和县长引入内室,杨三益和袁炳坤忙按住躺卧在炕上正要起身相迎的柳延年,他们互相寒暄了一番。

盏茶过后,柳延年问:“县长远道而来,想必是有事要找延年?”

袁县长缓缓地站起身来,摘下帽子给柳延年行了个礼,说:“柳家出了个好男儿!”

柳延年不由一愣,看着杨三益问:“杨保长,这究竟是咋回事?”

袁县长这才沉痛地说:“少武在中条山战场上阵亡了,消息才到县上。我今天和杨保长来,是专程来送抚恤金的。”

柳延年听了,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拉住袁县长的手,强作欢颜地说:“袁县长,如今日本人投降了,少武也算是为国家尽了他的责任和义务,我高兴……”

柳延年的大义感染了袁县长:“延年兄,少武也是咱县上的骄傲呀!”

“去把玉珍找来,”柳延年喘着粗气对二杆说,“让她见见袁县长和杨保长。”

玉珍知道少武阵亡,嚎啕大哭。杨三益和袁县长想去劝劝,被柳延年拦住:“让她哭吧,这孩子心里头苦哇!”说着,他一张嘴喷出了一口血。

柳家又乱成一锅粥了。二杆这边劝姐姐玉珍,那边忙着照顾老爷,找大夫看老爷的病。

柳延年病势加重,玉珍也只好强忍着亡夫之痛,和金梦瑶一起服侍公公。晚上点灯的时候,柳延年己气若游丝,对二杆说:“……长文咋还没回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二杆忙说:“老爷,我已经叫小顺子去找去了。”

柳延年点了点头,看了看金梦瑶说:“……老大家的……长文就全……靠你了……他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要管管他……”

金梦瑶哭道:“爹,您老就放心吧!我记住您的话就是了。”

柳延年又抓住玉珍的手,吃力地说:“孩子,柳家对不住你呀……以后……遇到合适的就……千万别苦了自己……”柳延年老泪纵横。

玉珍看到公爹气息奄奄的样子,想到在这个家里,公爹对她最好,从没当她的面发过一次火,忙跪在柳延年的炕前,哭道:“爹呀,您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要侍候您一辈子……”

长文这时急匆匆地赶回来了,扑到父亲的床前,说:“爹,我回来了。”

柳延年微微睁开眼,嘴角一张一翕,似乎要说什么,可就吐不出话来,他看了看长文,颤抖着手微微指了指西墙,头一歪,去了。

不到十天,柳家就走了两个人,全家上下都是一片悲戚。

这天,长文拍了拍二杆的肩头,说:“好兄弟啊,往后的日子还得靠你多扶持我一把,我现在真是心力交瘁了。”

“少东家,这是说的什么话!二杆虽不姓柳,但自认也是柳家的一员。少东家的事就是俺的事。”二杆拍着胸脯子貌似爽快地说道。

情动

微弱的灯光下,玉珍正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她一想到少武,心就碎了。虽然这个男人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少武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

“玉珍,还没睡?”玉珍忽听屋门嘎吱一响,金梦瑶走了进来。

“嫂子,快坐。”玉珍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给金梦瑶倒了杯热茶。

其实,要论起来,金梦瑶比玉珍还小二岁呢!不过,金梦瑶却比玉珍精明泼辣。妯娌俩聊起家常来,金梦瑶说:“这事放在我头上,我可不死守,女人是水做 的,流到哪家是哪家,何苦自个儿熬死,枉活了一辈子女人。嫁给你哥这个窝囊废,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说不定啥时候就把绿帽子给他戴上。”说完咯咯直笑。

金梦瑶呷了口茶,从袖口里摸出个绿绸包来,在玉珍面前轻轻地打开。玉珍一看,绿绸上躺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

玉珍忙说:“嫂子,这是——”

金梦瑶笑道:“这是你大哥从城里玉器店买回来的。你一对,我一对,一模一样。”说着捋起袖子让玉珍看了看。

玉珍推辞道:“嫂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咋好意思收,你还是自个儿留着戴吧。”

“玉珍,他们柳家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这是你大哥的一点心意,老爷子没了,家里没了顶梁柱,少武又——”金梦瑶说着眼圈微红,“这个家,你哥不管谁管?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安慰你的心。他不止一回跟我说,你的命太苦了……”

“那好,我收下。”玉珍轻轻地说。

妯娌俩又说了会儿闲话,金梦瑶这才回去。走到门口,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玉珍说:“我明天要回娘家住几天,也就十天半月。我跟你大哥说了,让二杆送我去。这家里头,你就多操下心吧!”

玉珍道:“嫂子说的是什么话?这家里的事不也是我的事吗,住多少日子都成。”

金梦瑶这才笑笑回屋去了。

玉珍上炕看看玉镯,再没心思纳鞋底了。她想,明天跟长文独处一院,孤男寡女的,可咋过呀!

金梦瑶是故意向长文提出要回娘家住些日子的。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长文不知道是咋的了,嘴里说的除了玉珍还是玉珍。每次金梦瑶都没好气地说:“梅子是咋死的?还不是让你给逼死的。现在又成天盯着人家玉珍,也不知道啥叫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别忘了,她可是你兄弟媳妇!”

长文托金梦瑶去送翡翠手镯,金梦瑶烦道:“这镯子我替你送过去,明天我就给你腾出空来,免得碍你的眼!”

长文笑着说:“玉珍心情不好,难道我这当大哥的安慰一下她都不行吗?”

金梦瑶白了他一眼:“得了吧!知夫莫若妻。你这么虚虚假假的,我看着都跟你脸红。只要你别摊上一身臊,我就当没瞧见。”

金梦瑶指名要二杆送她回娘家。长文无奈,只好嘱咐二杆路上小心。

二杆和金梦瑶走到一个叫沙河子的地方,正值晌午时分,忽听一阵闷雷从远处滚滚而来。二杆抬头一看,西北角的天空一片铅灰色,紧接着狂风骤起。

金梦瑶急急地说:“二杆,秃尾巴老李(秃尾巴老李是东北黑龙江的龙)来了,这可咋办?”

二杆说:“风在雨头,这雨还真不远了。前面有个沙家车店,我们不妨到那里避避,等天晴了再走。”

两人刚刚到大车店,这雨就瓢泼般倾泻而下,爆豆般砸在屋子顶上。

二杆请掌柜的给太太安排间僻静房间,要了壶热茶,跟太太聊起天来。

金梦瑶虽然性情泼辣,家里的伙计长工们都惧她三分,可独对二杆好,全无半点少奶奶的架子,可二杆从不敢看金梦瑶的眼睛。他总觉得金梦瑶那双水灵的眼睛里藏着什么,那火辣辣的目光似乎能将他融化。

二杆想起一个月前的事。

那天午后,二杆正在庄后的树林里练枪,忽听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二杆回头一看,金梦瑶站在他身后,抱着只小兔子正盯着他看呢。金梦瑶穿件白旗袍,站在那儿,就像一朵白茶花,妩媚动人。

二杆笑着打招呼,金梦瑶说:“没事出来溜溜。见你在这儿练枪,觉得好玩,就过来了。”

二杆边练着枪,边和金梦瑶说话。在柳家大院,上下人对二杆都不错,尤其是金梦瑶,对二杆更是个好。长文穿旧了的衣裳,她没少给他送去,特别让二杆难忘的是,前些日子他衣服破了,大少奶奶还背地里给了他五块银元,让他买件新衣裳去。

“二杆,不好了,兔子跑了!”金梦瑶喊道。

二杆回头一看?金梦瑶在追那只小兔子呢!

“大少奶奶,我把兔子给您追回来。”二杆话音刚落,就听金梦瑶“哎呀”一声摔倒在草地上了。

“大少奶奶,您怎么了?”二杆跑过去问。

金梦瑶指着自己的左脚说:“脚,我的脚崴了……”

“大少奶奶,忍着点,一会就好了。”二杆说着将金梦瑶的左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脱下了她的缎子绣花软鞋。

由于两人挨得很近,鞋一脱,二杆就闻到一股女人的香味。二杆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大少奶奶的脚长得真好看,柔若无骨,肥瘦适中。手触到大少奶奶的脚背脚腕时的那种滑腻柔软的感觉真是太妙了,二杆觉得又麻又痒又酥,有一股欲望骤然从心底升起……

金梦瑶道:“二杆,你在想什么,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二杆回过神来,用牙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倏然而起的疼痛使那股欲望压了下去。

二杆轻轻地用手扳住了金梦瑶白藕似的脚趾和脚根,用眼睛看着金梦瑶说:“大少奶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金梦瑶刚要说“好”,二杆一用力,就听金梦瑶的脚骨“嘎巴”一声脆响,脚正好了。
 

金梦瑶跳了起来,说:“不疼了,你说给我讲故事,怎么不讲了?”

二杆挠挠脑袋,嘿嘿一笑:“大少奶奶,我哪会讲什么故事?我是在引开您的注意力……”

“二杆,大伙儿都说你呆头呆脑的,可我看啊,你比任何人都聪明哩!今天,可真感谢你呀!要不是你,我连家都回不去了呢。”金梦瑶说着,望着二杆嫣然一笑,走了。

二杆一直望着金梦瑶窈窕的身影消失在绿柳从中。从那天起,二杆见到金梦瑶就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今天金梦瑶指名非要他陪她回娘家,他就有点心慌。

“大少奶奶,大伙儿都说咱家双龙洗是个宝物,是这样吗?”二杆自知失言,慌忙将脸扭向别处。

“咋想起问这档子事来了?”金梦瑶轻轻地问。

二杆低声:“我好奇,随便问问。”

金梦瑶看了看二杆:“是有这档子事,听说从老爷的祖父那儿传下来的。说起来我嫁到他们家,这东西我一眼都没看着;也不让我看,说妇人看了会冲撞那宝物的灵气。”金梦瑶说着竟叹了口气,泪光直闪。

“大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二杆问。

金梦瑶低颤着声音道:“二杆,一提起柳家我就想哭。这柳家有什么好?都怪我爹,当初看上了柳家的钱,巴望着我嫁过去会有好日子过,可少爷仗着有钱到处沾花惹草;逼死梅子后逛窑子,身上得了花柳病。外人都看我是个有福的人,现在想起来,还真不如嫁给穷人。二杆,我没拿你当外人,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说的……”

金梦瑶说到伤心处,趴在炕上啜泣起来。

二杆道:“大少奶奶,您先安静一会儿。我到外边走走。”

到了晚上,雨非但没有停的意思,反而更大了。

金梦瑶换了身白绸子碎花旗袍,笑吟吟给二杆夹菜倒酒。几盅酒下肚,两朵红晕映在了金梦瑶脸上,在灯光下显处更加楚楚动人。

她热辣辣地看着二杆,温柔地说:“二杆,我就这么讨人厌吗?”

“大少奶奶,我怎么会觉得您讨厌呢!我……”二杆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怕啥?兴他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二杆,我……是真心的……”

突然,一个炸雷在屋顶响起,金梦瑶惊叫一声,就扑到了二杆怀里,绵软的身子瑟瑟发抖,对二杆道:“二杆,我好怕……”

二杆体内忽地涌起一股躁热,他刚想说什么,嘴就被金梦瑶的嘴轻柔地吸吮住了,一股女性特有的香甜沁入他的心脾,他猛地将金梦瑶抱到了炕上……

中计

自从媳妇走后,长文的心就更不安分了,像被勾走了魂儿。

玉珍倒没忘记嫂子临行前的托付,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以前,她极少到长文的屋子里去,这次为了更好地照顾长文,去他屋子的次数就多了。

玉珍觉得长文并不像大嫂说的那样不通人气,而是爱说爱笑的很容易让人接近,他甚至和伙计们说着玩笑话,全无东家的严肃模样。有时,长文的话竟逗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天中午,长文买回一只鸡、两尾鲤鱼,对玉珍说:“今天我生日,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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