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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质女谋情

来源: 故事会 作者: 未知 时间: 2015-07-04 阅读:

端木阳正在卫生间里洗澡,他的手机响了一下。杨楠立刻警觉了起来:都夜里十一点多了,是谁发来的信息呢?把端木的手机拿起来看,上面出现了这样一段文字:友谊的延续来自心灵,只要内心为彼此留有一片空间,偶尔的一声问候,就会发现有一个人在想念着你……
后面的署名又是那个“三月雪”。杨楠觉得,是该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了,自己再沉默下去她只会更加明目张胆。于是,拿起端木的手机,照着那个号码就打了过去。对方刚“喂”了一声,杨楠就劈头盖脸地斥责道:“我是端木阳的女朋友杨楠。现在,我正式警告你:再发这样的信息过来,我告你骚扰!”
对方轻蔑地冷笑了两声,讽刺道:“这么气势汹汹的,我还以为你是端木夫人哩。杨女士,我也正式告诉你:法律是不保护女朋友的。因此,我有权利在任何时候发任何内容的信息给端木先生。除非他本人提出抗议,其他任何人的禁止都无效。”
对方说完,不容杨楠反驳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杨楠愣怔了半天,气得脸色发青,却也无可奈何。端木阳披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杨楠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有些愠怒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要乱动我的东西。这是对一个人最基本的尊重,你懂吗?”
杨楠把手机扔到一边,争辩道:“我们同居几个月了。别的女人半夜三更发莫名其妙的信息给你,这难道是对我的尊重吗?”
端木阳拿出一根烟来点上,沉默了一会,说道:“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当初我们讲好了的:搬到一起住,但彼此完全独立。同居绝不意味着可以随意干涉对方的私事儿,我想你应该明白。”端木阳说完,到自己的书房里去睡了。杨楠酝酿了几天的一个柔情蜜意的夜晚,就这样泡汤了。
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床上,杨楠半宿都没有睡着。想到自己和端木阳的关系,她就感到头疼。相处已经将近一年了,她的亲戚朋友和单位的同事们都知道,自己钓到了一个“金龟婿”,若是到头来结不成婚,怎么跟大家交代呢?更重要的是,她的年龄已经不允许她再耽搁下去了。
二十九岁!
杨楠一想到自己的年龄就要心跳加速、浑身冒虚汗。她觉得,二十九岁对一个未婚女人来说,既是最后的通牒,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警戒线。一旦越过这道线,跨进了三十岁的门槛,女人就无可救药地完蛋了。就像过了季的时装一样,无论多么华美都不再值钱。因此,杨楠打定了主意,在二十九岁这一年,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嫁掉。
当然,在此以前,杨楠曾经遇到过许多次嫁掉自己的机会。但她几经犹豫和斟酌,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轻易地“抛出”。她认为,女人的青春和美貌就像握在手里的股票,一定要沉得住气,等到股市指数涨到最高点时才抛出,这样才会有最大限度的赚头。不过,她同样清楚地明白,到了这般年岁,再不出手的话,自己很可能就要被套牢了。
杨楠掰着指头盘点了一下,这些年以来,她交往过的男人有差不多一打了。中国的、外国的,还有“出口转内销的”。形形色色、各门各类。这期间,她甚至怀过两次孕。不过,最终却没有一个修成正果。当然,他们当中也很有那么几个优秀的、值得女人去爱的男人。不过,爱上一个男人是一码事,选择一个男人嫁来作老公却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码事。这一点杨楠搞得十分清楚。
什么样的男人适合作老公呢?杨楠心里有自己的标准。
这标准很俗气,首要的一条,必须有足够雄厚的经济实力。杨楠认为,人生就是一次漫长的海上航行。嫁给一个男人就仿佛是踏上了一条航船。这条船的吨位越重,抵御风险的能力就越强。跟一个穷小子荡一叶扁舟在海上漂泊确实浪漫,但一个波浪过来就会翻船落水。因此,杨楠认为,要嫁呢,就一定要嫁个有钱人。这个原则是万万不可动摇的。至于爱情,不过是海上泛起的浪花罢了。无论多么绚丽多彩,最终也不过是虚幻的肥皂泡。
当然,除了金钱以外,这男人不能太老。太老了不实用。第三呢,这男人还不能太丑。太丑了拿不出手,自己看着也不会有好心情。不太老也不太丑、又拥有足够多的钞票、且单身未婚的钻石王老五,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是不多见呢。偶尔的也会有那么少数的几个,不过,他们的身边总是围着成群的女人。要想杀出重围,从她们中间胜出,逮住一个重量级的男人来作老公,简直比捕获一只野生大熊猫还要艰难。大熊猫很稀缺,而猎手却多如牛毛。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个个都是猎捕男人的武林高手呢。杨楠知道,在上场围猎以前,需得先把自己武装一番才好。
武装呢,是从面部做起的。杨楠原本就是个靓女,不过,还是飞去了韩国一趟,对面部进行了全面整修,看上去跟金喜善几乎不差上下。
然后是胸。杨楠的胸部还算是丰满挺拔,无需大动干戈……
搞定眼前这个日籍华人端木阳,不知道耗费了杨楠多少亿个脑细胞呢。现在,经过几个月艰苦卓绝的努力,自己终于披荆斩棘、击败所有年轻漂亮的对手,成了端木阳的同居者。眼见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难道要被人夺去这胜利的果实吗?她杨楠不是那么轻易认输的。她有信心也有决心,利用自己超人的智商,最终拿下端木阳这个“假洋鬼子”来。
杨楠曾经暗暗地调查过端木阳的资产状况,最保守的估计,他名下也有几个亿人民币。他本人不是太老,也不是太丑,且离异单身。这每一条都契合她的择偶标准。能结识这样一个男人,真的是很高的造化呢。但自从正式跟他交往以来,杨楠很聪明地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到过一个“钱”字,装作对他的财产状况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而且,自己主动提出来,同居期间的生活费用严格遵守AA制原则。该她出的,她一分都不少拿。她要在端木阳的头脑中植入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她杨楠绝不是为了钱才走近他的。她爱的是他端木阳这个人。
为了彻底俘获端木阳,杨楠差不多使尽了一个女人所有能使的手段。她让自己千娇百媚,她让自己风情万种。她让自己温柔贤惠,她让自己刚柔相济。她让自己水火兼容,她让自己楚楚可怜。但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端木阳就是绝口不提结婚这档子事。不结婚便没有名分,没有名分自己便如同一枚悬浮在空中的气球一样落不到实处。更要命的是,一天不结婚,那端木阳便如同喷香可口的唐僧肉一样,一天被别的女人们惦记着。一颗又一颗的玫瑰炮弹肆无忌惮地从四面八方向他发射,使人防不胜防。这让她杨楠如何能够睡得着呢?
杨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着对策。她认为自己必须想出一个绝招来对付端木阳才好。不过,她同时也非常明白,在此以前,必须坚持“怀柔政策”,先稳住他再说。如果这时候两人闹起内讧来,只能给别的女人创造趁火打劫、乘虚而入的机会。只有沉着冷静,并严格讲究战略战术,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这样想着,杨楠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睡着以前,她给自己的手机定了时,第二天早上五点半钟就早早地起床了。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烤面包、煮牛奶,而是和了面,精心精意地烙起了蔬菜饼。端木爱吃一种很特别的饼:葱要用翠绿的小葱,不能用大葱。而且还要加上嫩嫩的芜荽、韭菜、小茴香和西番茄。面呢,要燕麦粉和玉米粉各兑一半。烙一张这样的饼比做一顿西餐大菜还要麻烦呢。不过,杨楠烙得很有耐心。她知道,把男人的胃侍候好了,也是俘获男人的重要手段之一。
端木阳早晨起来,看到摆在餐桌上的焦黄酥脆的蔬菜饼,一夜的不高兴便全都烟消云散了。杨楠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提也没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在端木阳的脸上“喷儿”地亲了一口作为早晨的见面礼。看她像个娇憨的小媳妇那样,围着花围裙欢快地忙碌着,端木阳偷偷地笑了笑,心说:女人嘛,还是傻一些的可爱。
接下来的一周端木阳要回日本一趟,说是打理业务上的事情。杨楠知道,他其实是回去看望自己的女儿。他离了婚,女儿跟着前妻。不过,每过一两个月,他都要回去看看她。趁这一周,杨楠刚好可以和她的朋友去一趟九寨沟。

九寨沟杨楠已经去过一次了。但还是想去。到了那个地方,她就觉得自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变得干净、清爽。大脑和神经也可以完全地放松。仿佛进行了一次精神按摩。她在报社的广告部工作,收入主要靠广告提成。现在,吃这碗饭的人就像蚂蚱一样多,竞争的激烈程度不亚于上战场打仗。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如同一部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每一天都要处理无数的信息和数据,稍不谨慎就可能出现失误、影响业绩,从而被淘汰出局、丢掉饭碗。在这种状况下,能不累吗?但不累又不行。人只要活着就得消费,要消费就得努力去赚钱。坐飞机来九寨沟一趟,吃住都不算太豪华,没有几千块也不行。女人想要不累,只有一个办法:嫁一个金龟婿,然后就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了。想到自己已经二十九岁,还孤身一人在这万丈红尘间挣扎着,杨楠的心情刹那之间又变得沉重起来。漫步于青山绿水之间,也没有了那种赏心悦目的感受。
游完了九寨沟以后,几个人提议去黄龙再玩,杨楠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于是,兵分两路。朋友们出发去黄龙,她留下来继续在沟里观光,两天以后在成都汇合。朋友们走了以后,杨楠在旅馆里睡到第二天上午,感觉实在太无聊了,便一个人来到边边街闲逛。
走到边边街上,无意间一抬头,看到对面的树干上贴了一张醒目的字条,上面写着“绑定爱情”四个字,下面的署名是“苗姑婆”,而且还有个联系电话。“爱情”又不是一捆子柴禾,怎么绑定呢?拿绳子来绑吗?她有些疑惑不解,转身走开了。想一想,还是觉得好奇。心里琢磨,既然说是“绑定”,可能真有办法。问问也无妨。于是,又回转身,悄悄记下了字条上的电话号码。
胡乱在边边街上买了两条骨头雕刻成的小金鱼,杨楠就匆匆忙忙地回到旅馆的房间,急不可待地拨响了那个字条上的电话。电话倒是一拨就通了。她试探着问了一句:“是苗姑婆吗?”对方回答:“是。”她直截了当地问:“怎样才能绑定爱情?”那人道:“你来了就知道。”于是,她便穿戴整齐,按照那人指点的地方摸了去。
边走边打电话问路,拐了七八道弯子以后,终于在寨子旁边的半山腰上找到了一间小土屋。站在土屋的门外,杨楠的心里却发起怵来。心想,那会不会是一种害人的邪道法术呢?转念又一想:大不了赔进去几张钞票而已,权当是满足了一次好奇心吧。于是,便壮壮胆,敲门进了屋。
屋子里很昏暗,杨楠的眼睛适应了好一阵子才看清“苗姑婆”的面容。那苗姑婆看上去有八十岁了。当然,或者也许只有五十岁也未可知。她的脸上涂着油彩,如同戴上了一个川剧里的脸谱,根本无法看到她的本来面貌。她的头上则戴着一顶奇形怪状的帽子,帽子上缀满了各种各样的饰品,脖子上也挂着一大串子饰品。看上去如同直接从古墓里头走出来的人。她拿眼睛死死地盯着杨楠,足足几分钟没有错眼珠,盯得杨楠头皮发麻、脊背发凉,才慢吞吞地开口道:“爱上了一个男人?”
杨楠战战惊惊地回答:“是的。”
“你能肯定,自己确实是爱上了他吗?”
杨楠点点头,很认真地回答:“是的。”
苗姑婆再一次拿眼睛盯着杨楠。盯了一阵子以后,说道:“神不可渎,心不可欺。渎神欺心,天命自惩。”杨楠似懂非懂,便只好沉默着不说话。
苗姑婆又问道:“想把那个男人绑定在身边?”
杨楠回答:“是的。”
苗姑婆顿了一下,指指旁边的小箱子说:“把钱放在里面吧。”
杨楠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来,放进箱子里。苗姑婆把钱拿起来点了点,然后取出一个小纸包来,放在面前的几案上,闭了眼睛,絮絮地念叨起来。一边念叨,一边还挥舞着双手,像是在施展魔法。杨楠听不明白她念叨些什么,心想,可能是咒语之类的东西吧。大概念了有半个时辰的工夫,苗姑婆把小纸包递到杨楠的手上说:“每次跟那男人上床的时候,拿绿豆大的一小撮,悄悄藏进自己的下体里即可。”
杨楠问:“那里面是什么?”
苗姑婆答:“蛊。”
杨楠还想再问一些问题,但苗姑婆已经闭上了眼睛。杨楠知道她不会再开口,于是便退出了小屋。
回到北京以后,杨楠根本没有把那个小纸包当回事。心说:若是这样真能绑定一个男人的话,也未免太荒诞了。权当自己丢了五百块钱吧。要绑定端木阳,还得自己下功夫。但究竟如何才能彻底拿下他来呢?杨楠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从何处人手了。第一次婚姻的失败使端木阳损失了一大笔财产,因此,想要把他再次诱进婚姻的围城,简直比劝瞎子跳井还要难。他们在一起同居,费用按AA制的方式俩人均摊,这样,他既享受了女人的好处,经济上又分毫无损,何乐而不为呢?而自己一旦跨过三十岁的门槛,变得人老色衰,则随时都有被一脚踢开的可能。想到自己搭上了青春和美貌,到时候很可能弄得人财两空,杨楠便心急如焚。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吧。有一次,杨楠在跟端木阳亲热的时候,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按照苗姑婆的指点,把小纸包里的“蛊”拿了绿豆粒大小的一撮,悄悄放进了自己的下体里。她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端木阳却突然变得兴奋异常。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意犹未尽,差不多达到了癫狂迷醉的状态。完事后还抱着她,整整一夜都没有放开。
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让杨楠大为惊奇。
为了确认是那小纸包里的“蛊”在起作用,下一次两个人再同房时,杨楠故意没用那东西。于是,端木阳的兴奋便减少了许多。杨楠由此断定:的确是那东西在起作用。她把那小纸包拆开来仔细地看,看到的也只是一撮灰白色的粉末而已。她想:也许这东西真的具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也未可知。自己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
有了那神奇的东西,端木阳果真比以前殷勤了许多。厮守在她身边的时间多了,两个人亲热的频率也高了。没过三个月,他似乎已经被“绑定”了。别的女人再发信息过来,他瞧也不瞧就删掉。下了班,便心满意足地守在家里。看上去像是要定下心来跟杨楠过安稳的家庭日子了。
杨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自己只要再加一把劲、努一把力,就可能走向成功了。为了巩固成果,她又飞去了九寨沟一趟,找到那个苗姑婆,又买了几包“蛊”。心说:只要有了这种东西,就不怕绑不定端木阳。然而,遗憾的是,端木阳尽管在床上百倍地迷恋她,却仍然闭口不提结婚的事情。无论她怎么暗示和启发,端木阳都无动于衷。不知道是真不明白她的意思,还是在故意装糊涂。杨楠想,即使不能马上结婚,能够给自己一个承诺也是好的。他这样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不是要把自己耽搁了吗?
杨楠明白,对付端木阳这样的男人,必须智取,而不能强攻,而最好的智取办法就是欲擒故纵。以前,杨楠一直不敢把弓拉得太满,处处小心翼翼地迁就着他。因为端木阳身边年轻貌美的女人比耗子还要多。现在,有了苗姑婆的“蛊”,杨楠就有恃无恐了。第二次去的时候,那个苗姑婆告诉杨楠,只要被绑定,男人就永远走不脱了。哪怕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自己主动乖乖地回到女人的床上来。杨楠知道,时机成熟,到了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了。

周末,吃过了晚饭,端木阳和杨楠两个人一边惬意地品着咖啡,一边酝酿着属于夜晚的热烈时,门铃忽然响了。
杨楠拉开门,看到一个骑摩托的小伙子手捧一大束鲜花站在那里。见到杨楠,小伙子礼貌地问道:“请问是杨女士吗?”杨楠回答:“是。”小伙子道:“我是礼品快递公司的。有人订了一束花给你,请签个字。”杨楠捧了鲜花回到屋里,端木阳问:“谁送的?”杨楠有些害羞地说:“我的一个追求者。”端木阳走近那束花,看到里面插的小牌子上写道:杨楠,我爱你。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请作我的新娘吧,我会让你幸福的!署名“刘向彬”。杨楠美丽迷人、魅力四射,有男人追求也是正常的。自己不是同样被迷得魂不附体吗?因此,对于快递公司送来的鲜花,端木阳并没有特别在意。心想:她自己会用适当的方式处理的。
谁知,以后,这个“刘向彬”的鲜花便天天前来造访了。一天一束,雷打不动。每一束花的小牌子上都写着滚烫的爱情宣言和求婚词,让人读了耳热心跳。每一次杨楠收到鲜花,端木阳都很有风度地微笑一下,保持着沉默而又宽容的态度。当杨楠收到整整一打鲜花的时候,他终于问道:“那个刘向彬是谁?做什么的?”杨楠告诉他:刘向彬是自己的爱慕者。已经苦苦地追求了她好几年了。在一家报社做记者,是个非常年轻帅气的小伙子。端木阳听了没有再问什么,也没有命令杨楠把鲜花扔掉。于是,那花便一直很突兀地开在客厅的茶几上。
见端木阳始终没有对那些鲜花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杨楠的心便一天比一天地失落了起来。其实,整整一打鲜花都是杨楠自己掏钱订购的,目的是为了不动声色地向端木阳施加压力,迫使他向自己求婚。她真的已经等不及也耗不起了。她怕夜长梦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至于刘向彬,倒也确有其人。而且曾经多次向杨楠求过婚,并发誓一辈子非杨楠不娶。此人也确实年轻英俊、文采过人,但无奈出身贫寒之家,囊中羞涩。两个人处了一年多,杨楠虽然心有不舍,最终还是忍痛割爱,拒绝了他的求婚。绝望之下,刘向彬甚至自杀过一次,但到底也没有感化杨楠的心。因此,杨楠冒他之名给自己订购鲜花也是有缘由的。没想到,那些鲜花却几乎不曾发挥出任何作用,而且白白地浪费了杨楠一笔买花钱。
一计不成,杨楠又心生一计。
这一天,杨楠主动给刘向彬打了一个电话,约刘向彬到他们以前常去的野蔷薇咖啡馆见面。两个人分手了那么久一直没有过联络,现在,杨楠忽然主动相约,刘向彬感到又惊又喜。虽然杨楠曾经伤透了他的心,但到底是旧情难忘,他几经犹豫,终究还是如约而至了。
杨楠特意把自己精心精意地收拾打扮了一番。她知道但凡是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美丽性感的。而且,她有足够的把握认定,刘向彬还在痴情地爱恋着她,爱到愿意为她赴汤蹈火。果然,一见面,杨楠就看到了刘向彬那满脸的惊喜和渴望。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撒娇卖痴地说道:“阿彬啊,我现在遇到了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需要你配合才能解决,你肯帮我吗?”
刘向彬道:“我这么窝囊,能帮你做什么呢?”
杨楠道:“谁说你窝囊了?在我的心目中,你就像一座山一样地稳妥和牢靠。这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信赖的人了。阿彬,你一定得帮我啊!不然的话,我就要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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