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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终极的挑战: 一个人到底能做些什么?(3)

最成功的例子之一是针对一位名叫T.J.的年轻人,我们两年前在街头遇见他,为了探究他的人生经历,于是拉来一同进餐。当时他已游荡街头十年之久, 染 有吸食古柯硷、美沙酮以及安非他命的恶习,据他描述日子过得有如断了线的风筝。大概花了个把钟头,那些参加研讨会舶学员很快地就帮他改变了先前的信念,同 时也想出不少支持他重新建立自我的方法。 

今天,T.J已不再流浪街头,同时也戒除了毒瘾,更可贵的是他对社会作出很大的贡献,在德州担任一名消防队员。最近这两年里他还来到我的研讨会中,帮助那些跟他过去有相同习性的学员。

跟许多无家者交谈当中,我发现他们几乎都跟T.J.很像,吸食毒品、酗酒、无家可归,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未来。他们之所以跟正常人有别,乃是受制于 神 经链,而所持的价值观又阻得了改变;至于心则使他们无力去追求真正的快乐,特别是他们的自我认定使他们始终跳脱不出既有的环境。由于他们认定自由是最高的 价值之一,所以即使身处在恶劣的环境之下亦甘之如饴,毕竟他们无须去遵照社会上的那一套标准,从而也免去了那一套所带来的压力。此外,流浪街头还并不是件 容易的事,必须有机智才能存活下去,所以无家者都会认为自己是个“强者”,从而便物以类聚地结合成一个特殊族群。无家者的个性不能以常理来看,我就认识几 懂无家者,日后即使重回家庭,偶而仍会再回到收容所去住个几天,他们对“无家者”的自我认定,造成难以忘情于流浪街头。 

你我都可成为一座桥,借着善意和关怀,可以帮助无家者走出现实而可悲的世界,重新加入社会,承担起应尽的责任。事情越觉得迫切就越会有行动,如果你 能 和无家者建立友谊,提供他们新的心范,就能帮助他们建构出新的信念和新的自我认定,你可知这会造成何等影响吗?别忘了,小小的努力就能造成大大的改变。

狱政制度的挑战

我们的狱政也同样有毛病,每个明眼人都可看出当前狱政的无能,以致犯人的再犯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二。一九八六年根据联邦及各州立监狱的统计,百分之六十的犯人入狱二次以上,百分之四十五的犯人三次以上,百分之二十的犯人六次以上。 

过去五年当中,监狱里的人口大增,结果是造成犯人活动空间狭窄的压力。为了纾解这个压力,有不少犯人很快地就被释放,同时还给了二百美元的走路费, 这 无异于纵虎归山。很显然地,我们的狱政尚未学会如何改变他们的决策方式,试想,如果周遭环境中得付保护费才能免去被修理或被强暴,得去偷窃或加入帮派才能 生存,请问,你对自己的未来和这个世界还抱着希望吗?罪犯被轻易地释放,为了生存他们还是会继续重操旧业,因为在他们那个世界里只有遵循野蛮的规则,才能 得到认同和名声。 

一位犯有前科的人曾对我说:“每当一被释放,我就想到再回去,毕竟这个圈子之外我不认识什么人。在监狱里我颇受大家尊敬,又有手下帮忙修理不听话的 人,可是一走出那个圈子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把那些罪犯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他们就会觉得人生掌握不住,从而便保证会有意或无意地重回 他心目中的“家”。

像这种循环犯罪的情况是否能改变呢?当然可以,只要把痛苦跟坐牢连在一起、把快乐跟出狱连在一起就行了。最近我和一位服刑八年而甫出狱的杀人未遂犯 交 谈,当问起他是否会再杀人时,他笑了笑地说道:“那还用说,如果那个人敢拿走我的吗啡。”我接着问:“难道你不怕再进监狱吗?”他说道:“一点都不怕,监 狱没有想像地那么糟,在那里我不必担心下顿饭没着落,并且还有电视可看。至于其他的狱友我也知道如何应付,所以坐牢还真没什么好担忧的。”并非监狱对他犯 法 的行为无法吓阻,而是他并不觉得坐牢是件痛苦的事。 

相反地,我们来看看法兰克·艾伯根奈尔的坐牢经验,他是《有本事就来抓我》一书的作者。他是举世闻名的大骗子,曾经在世界各地乔装成泛美航空公司的 驾 驶、医院主管、路易斯安那州的总检查官以及其他种种角色,骗了几百万美元。然而今天,法兰克是一位着名的银行保全系统的专家,对社会有很大的贡献。 

到底是什么原田改变了他?痛苦。有一次他又故技重施,结果失手被捕而关进法国监狱。在牢里他没受到一点严刑,可是却让他痛苦的不得了。第一,他被关 在 一间暗五天日的小牢房之中,跟外界完全地隔绝,没电视可看、没报纸可读、没收音机可听、也没人可以谈话;第二,狱方根本不给他哪一天释放的任何消息,也就 是说法兰克完全不知道这一次坐牢会是六十天还是六十年。 

这种既不知道自己刑期又不知道外界状况的处置,对犯人来说是最苦不过的,因为这使他对未来完全失去了把握,法兰克把那座监狱比之为“人间地狱”,发 誓 再也不回去了,各位可能还不知道,受到这种处罚的还不止法兰克一个人,这就是法国的狱政制度,结果罪犯的再犯率只有百分之一,而政府每年花在坐牢犯人身上 的费用只有二百美元,相对于我们美国,再犯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二,而花在犯人身上每年却高达三万美元。

我这么说的用意并不是主张应该采取法国的狱政制度,而是说我们的狱政制度既然不管用,那就应该另谋他途。我们提供给犯人的固然是免于担心被其他犯人 殴 打、鸡奸的环境,然而却不能让他们觉得监狱就跟家一般地舒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同时要帮助他们熟悉外界的状况,这样当他们一旦获释,就敢于去面对且能 掌握住自己的前途方向。惟有这样,让他们在神经系统中建立起坐牢觉得痛苦、出狱觉得快乐的神经链,日后就不容易再做奸犯科了。

最重要的是,必须让犯人知道有人关怀他们,愿意帮助他们寻找新的人生方向。或许不佳所有的犯人都想改这,但对那些有心向上的犯人,我们必须给予明确 且 值得的帮助。“世上只要有一个下层社会,我就如同活在其中,只要有一个罪恶渊薮,我就如同身陷;只要有一间监狱,我也就不得自由。”──尤金·德布斯

你打算怎么做呢?建议你一个简单且收效满大的方法,那就是每个月抽出一天时间,去监狱探望有心向上的罪犯。你要带着关怀、帮助的心情,告诉他们未来 的 选择之道。我一直难忘曾自愿到加州齐诺监狱探望犯人的经验,跟其中一位建立了浓厚的情谊,在我的帮助和鼓励之下,他开始每天跑步五英里、不时阅读一些有励 志性且能觉得技能的书,结果从一个“罪犯”改头换面成“有用的人人”,两年之后他获释出狱。跟他的交往和对他的帮助,是我人生观中极为宝贵的一桩经验。

帮派暴力的挑战

成年人犯罪固然是件亟待等处理的问题,然而却也不能忽视青少年犯罪的隐忧,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每天在都市中青少年帮派的行凶斗殴及杀人事件?有两个 洛 杉矶当地的青少年帮派所犯下的残酷暴行传遍了美国,使洛杉矶蒙上极差的名声,连带着使得住在当地的人都跟着遭受了池鱼之殃。要解决这类问题,首先我们得思 考一下这些青少年的心则,别忘了,我们每个人的行为都受到信念的影响,决定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最近,我从《滚石》杂志中看到一篇文章,谈到帮派每日生活的种种,这篇对帮派行为的剖析,资料是从一个名叫“基尔帕特里克感化营”所得来的。当学生 (都是帮派分子)被问到为什么要杀人时,他们毫不迟疑地便举出了三十七种原因,其中有听来实在是令人心惊,例如有人瞄我、有人问我是混那儿的、为了一个铜 板、瞧不顺眼那人的走路姿势、别人碰了我的食物(只不过拿了一要薯条)、好玩、那人把我的头发剪坏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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