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崖不死,一语中的
“你跳过这崖?”不挽在崖底拨一弄着火堆,一旁溪流潺一潺,要弄来这些干树叶和树枝生火,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品抚一摸一着胸口上的剑伤,“你是不是应该先关心我的伤严不严重?”
不挽扫过他被血染红的衣服,对这种人有同情心,那肯定是脑子坏了。
她轻轻的起身,走到陆品的身后,手缓缓的从陆品的腋下穿过,食指和中指模仿人类行走的样子,一点一点移到陆品的胸口,五指合并再慢慢的探向他的腰部。
不挽的手臂不够长,身一子只贴在陆品的背上,嘴唇贴近陆品的耳朵并轻轻含一着,“今天你吃药了吗?”
她能感受到陆品的僵硬。
不挽的手指灵活的解一开陆品腰带上的系扣,将他的外袍轻轻的从两侧扯开,顺其自然的它滑一到他的腰上。
手指再次仿佛行走的样子,带着火焰般的来到他的领口,不挽轻轻的将他的内一衣也褪到了腰上。
她的手指在陆品剑伤的伤口处轻轻的划了一圈,“哎呀,还在流血。”她十分做作的惊呼。
陆品笑了笑,也不阻止不挽,“你是嫌我血流得不够多是不是,还想让我加上鼻血。”
“不知道你的血液还够不够你血脉喷张啊?”不挽柔媚的道。
不挽先在他的伤口处上了一点儿陆品随身带的金疮药,又用随身带的匕首将陆品的内一衣划开一道口子,再轻轻的撕一裂,便成了一条一条的绷带。她的手指带着绷带,从陆品的左肩滑一下,穿过他的右腋,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在胸口系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
不挽绕到陆品的面前,“哎呀,伤口还在浸血,你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不挽的手指点到陆品的鼻尖,“这些时候还在想那些个儿事情。”不挽双手掩面,表演得十分的做作。
“你够了吧,你就不怕我狼一性一大发,上次你还没体验够么?”陆品一把抓住不挽不规矩的手。
“伤得很重吧?”不挽文不对题的回答。她对严厉十分有信心,这么快就追了上来打乱了陆品的计划,让他不得不选择死遁来逃避严厉的疑心,他最重要的底牌可不能被严厉发现了,让他知道楚讯就是陆品。可是不挽也见识到,严厉应该算陆品为数不多的劲敌之一。
武功不挽不动用,但是还是研究过的,这是神女必修的,务必做到王语嫣同志那样不会武功也可以指挥武功的境界,不挽虽然还差点儿,但是严厉武功的高低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陆品闪避不过几招,就被他刺中了胸口,如果不是陆品命大或者关键时刻身法起了作用,他未必还有命在这里坐着。
“要翻脸你早就翻了,夫君伤矣,尚能一性一否?”不挽挑着眉,笑得仿佛春天的桃花般让人迷醉。
陆品放松了不挽的手,“你发现了?”
“是啊,否则你岂会让我嚣张这么久?”不挽笑嘻嘻的道。“其实夫君想要可以和妾身明说的,妾身一定会努力配合的。只是夫君的伤势不要紧吧?”
不挽的唇已经印在了陆品胸前的伤口上,虽然隔着绷带,但是热力依然强劲,她的手指配合着她的唇,游弋在陆品的胸膛和背后。
这可是经过训练的,只用唇一舌便可以将男人送上西天极乐世界的,不挽第一次用。“夫君的血越流越多了,才刚止住血又崩开了,你也太不让人放心了。”不挽的舌一尖在陆品浸出的血液上,再将舌头收回仔细品尝了一番,仿佛一条美一女蛇在吸人血一般,恐怖而艳丽。
“你看看你,活生生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陆品的脸色还是没有变。不挽恨不得自己是个吸血鬼,将他吸得只剩一副皮囊。
不挽也不生气,她偎在陆品的胸前,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一副两人紧一靠取暖的样子,“你先忍一忍,待天亮我就去找人。”她嘴里说得十分的一温一情,手指却开始摸一向陆品腰下的部位。
“挽挽,我的伤总有好的一天!”陆品笑着说。
不挽意犹未尽的缩回手,“夫君冷不冷,天啦,你的手冰凉冰凉的。”不挽的手覆盖上陆品的手,估计是失血过多。她引领陆品的手从自己的领口滑一入,覆盖在自己的上。“不冷了吧?”不挽红着脸。
陆品黑着脸。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要是报复我,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不挽一副自己十分牺牲的模样。
听着他的呼吸加粗,看着他隐忍不能而的青筋,还有红丝一点点蔓延的伤口,觉得原来被人占便宜也可以这样的高兴。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陆品的大一腿上,丝毫没将他当病人,“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跳过这崖?”她看到跳崖的过程中他的手十分一精一确的握住了下坠过程中每一把插一入峭壁内的剑的剑一柄一。
陆品叹息着,恋恋不舍的将手收回,眼观鼻,臂心好一阵子才回过劲来,“当贼的时候经常跳,为了经常跳,我还特地在中间插了许多剑。”
不挽闭上眼睛,她就知道。
陆品摸一着不挽的头发,紧皱着眉头,估计是痛的。“后来跳上瘾了,喜欢那种下坠中的失重感,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什么叫跳上瘾了?”不挽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变一态。
“呵呵,每日不跳个三四次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又不能凭空没理由的跳,不然大家以为我想自一杀想疯了,那段日子总喜欢作案被人追。”
不挽和陆品就这样拉拉扯扯的讲了一个晚上的话。
太一陽一从东边升起的时候,她才打了个哈欠起身。“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来把你拖走。”不挽起身准备离开。
陆品一把捉住不挽的手,笑得十分灿烂,“昨晚你是不是怕我睡着了,被冻死又或者悄无声息的去了,所以不停的气我不停的找我说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猫捉住老鼠的样子,看了让人十分的火大。
不挽的手搭在陆品的手背上,“我自然是舍不得你死的,昨晚说得我口干舌燥的,现在都在犯困,你是不是准备好怎么谢我了?”她一副就是你猜的那样。
陆品倒不那么开心了,“我死了你的圣邪灵也就泡汤了,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你跑了是不是?”
不挽笑着说,“这次是你走运,下次没有夫妻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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