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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上门,欢天喜地

不挽笑着说,“这次是你走运,下次没有夫妻比赛的时候,我一定要看着你怎么死的。”

陆品笑着给不挽指了一条路,说是那里有个最近的村庄,不挽走了半天,终于才找到了那个所谓“最近”的村落,从荷包里掏了钱让人去将陆品抬了回来。

又在村子里租了个较隐蔽的房子,住在小客栈里实在太惹人眼了,一逼一不得不挽又花了许多前堵了见过他二人的村民的嘴,全当她是一直都住在这个村的普通村民了。

被严厉追查到还是不好的。陆品指的这个村落也是十分隐蔽的,估摸一他是为了怕自己不肯走远,才骗自己这是最近的村落。

陆品来的时候,不挽已经用她超人的效率搞定了一切。

“如果不是我深知你的底细,我都要怀疑你是这里长大的了。”陆品躺在全屋唯一的。

一床一单被褥虽然质地不好,但也是不挽新买的。房子虽然简陋,但是布置一下,也十分有自个儿小家的感觉。4

不挽十分贤惠的为陆品倒了一杯茶,未几又端来一碗汤药。

陆品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不挽,“你也可以这样贤惠?”

不挽理了理头发,虽然如今的模样不是以前的惊心动魄的美,但是一般的美人也是称得上的。何况她暗门出身,除了美貌外还有很多的招数可用。

“哦,茶水是隔壁王大爷给咱们烧的,汤药是斜对门的李大哥给你抓的药,还特地让他媳妇儿熬好了给端过来的。”不挽摊开双手,表示这两件事她都不会做。

“你连大爷和有妇之夫也不放过?”陆品的脸色十分的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十分的楚楚动人。

不挽的手指摸上他的嘴唇,“有妇之夫勾一引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她将陆品喝完的药碗又端了出去。

很快就转进了屋,陆品道:“你还请了人给你洗碗?”

不挽万种风情的笑了笑,“村上小酒店的小二哥非要帮我洗碗,说是干一习一惯了。”

“你手脚倒是挺快的。”陆品笑着,半眯眼睛。

“有个残废丈夫的女人难免会被人疼一爱一一些。”不挽继续道:“对外我称你爬山采药时跌断了腿,你可不要随便起身走动哦。”不挽点了点陆品的嘴唇。

又用小矮桌放了晚饭到陆品的跟前。一碗清水,一碟白馒头共三个。

“你就是这样对我这个失血过多,缺乏营养的摔断了腿的夫君的?”陆品不动筷。

不挽拿了一个馒头在手里,慢慢的啃了,真是好吃啊,都饿坏了。“没办法,找人去抬你回来花了许多钱了,你可别忘了咱们在比赛。”

“正因为在比赛,你是不是应该让我吃好点儿,身一体好快一些。”

“不急不急,最后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挽如今是学乖了,这男人什么都有事先安排的,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天塌下来他就是那个高个子,你不依靠白不依靠。

她也不信陆品会不紧要那个圣邪灵,可是难得虎落平一陽一,说什么也要先折磨他几天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挽十分贤惠的伺候陆品脱了衣服,端来一盆一温一水,拧干了布巾为陆品擦一拭身一体。

“我是胸口受伤,又不是中风瘫痪,我自己来。”陆品抢过不挽上手的帕子,不让她再一騷一扰自己。

不挽则轻轻的将帕子又从他手上一抽一回来,只是另一只手不小心的压在了陆品的伤口上,让他疼得忘记了抓紧。“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跟我见外。”

她轻柔的仿佛春风拂过一般的着陆品的身一子,陆品是既痛苦又享受的承受着一切,待不挽的手探到他的下一身时,她忽然收手。“自己动手吧,我不看的,随便你做什么我都不看的。”不挽笑得十分妩媚,将帕子塞到了陆品的手里。

陆品黑着脸,不挽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不过瘾,我可以给你配音的。”说罢,便了起来,“啊~~~”

她笑着走出房间,陆品耳朵尖的听到不挽说,“林大哥,谢谢你,还请为我将澡盆抬到房里。”

然后便是一阵嬉笑声。

良久他才看到一个男人将澡盆拿了进屋,又倒了许多热水进去。不挽最后关门,用纱帘将内室隔了开去,谁让她租的这个房子只有一间房,隔着纱帘,透着灯光,陆品便不得不欣赏一幅美人入一浴图。

那种雾里看花的美,不挽是深知厉害的。她洗好了身一子,用布帛裹了,以手拉着胸口的布结,手缓缓的下探,“呀,怎么才换的裤子就打湿了!”

陆品难得的脸红,咬咬牙,“你要什么?”

不挽顿时委屈了起来,“你就这么看我的么?我就不能有一次真心么?”她将陆品当时的语气和表情学得有模有样的。

“这次比赛赚的钱全部给你。”陆品十分大方的开口。

不挽这才放过他的耳一垂,“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她顿时变戏法似的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你早就算计着这么一天吧?”陆品艰难的抬起手。

“成亲这么久,夫君连个零花钱也不给挽挽,挽挽只好出此下策了,闺房情趣嘛,夫君不要介怀。”不挽用合约拍了拍陆品的脸。

看他一陰一沉的模样,她就暗爽。不挽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起身穿了衣服,踏出门口。

“这么夜了还出门?”陆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倒听不出喜怒,不挽有些失望。

“一床一只有一张,夫君睡了不挽自然要去寻找其他的一床一。”她月下嫣然回头一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待次日清晨才回到房间,又端来一碗汤药。

“夫君昨夜可睡得好?”不挽打了一个哈欠,表示昨夜她很辛苦的样子,十分暧一昧。

“不,不挽,昨夜你将钗子落我,我家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爆就这么几句话脸都红了。

“张大哥,多谢你了。”不挽笑了笑。

那人离去后,陆品笑着说,“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不挽为陆品倒了水,“可别这么说,你的药费还是张公子先垫着的。”不挽一副陆品该感恩戴德的样子。

“算你狠,当着夫君的面还敢出去鬼混。”陆品再次咬牙,“你还想要什么?”

“离婚的加码得加到二十万两金子。”不挽笑嘻嘻的上前。

“只怕我的伤没好,就被你榨干了。”陆品笑着应允,不挽吻了吻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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